042懷疑(H400豬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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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君尉解開向熙手腕的束縛,看她無力癱軟的模樣,伸手捏捏她的臉。 向熙氣若游絲,“我去洗一下?!?/br> “嗯?!?/br> 得到許可的向熙從床上爬起,下身的腫脹讓她走起路來都覺得火辣辣的。 走進(jìn)浴室,她強(qiáng)撐的雙腿再也站立不住,一下坐進(jìn)浴缸里。 溫水裹住身體,像一個溫暖的擁抱。 向熙蜷曲雙腿,雙臂環(huán)住膝蓋,腦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些虛虛實(shí)實(shí)的斑駁影像,像久遠(yuǎn)的老電影,分不清是真實(shí)存在過,還是臆想的畫面。 門鎖咔噠一聲,驚得她抬眸,映入眼簾的男人讓她恢復(fù)清醒和理智。 笑靨還沒來得及綻開,季君尉已走到身邊。 她蜷縮可憐的姿態(tài)不經(jīng)意就勾起了男人欺凌的欲。 一想到她緊致又獨(dú)特的甬道,那銷魂蝕骨的誘惑就叫囂著涌入腦海,如同讓人一次上癮的毒品。 季君尉把人從水里撈出來,輕而易舉放坐在盥洗臺上,然后打開她的雙腿。 向熙怯怯地看著他,就感覺到xue口又被那熟悉的硬物頂上。 她一哆嗦,不自覺向后縮。 季君尉啞然失笑,“躲什么?” “我……”向熙喃喃道,“還要來嗎?” “你說呢?”季君尉反問。 “你,你不累嗎?” 季君尉的手指在她身上點(diǎn)火,語氣帶一絲詰問,“你故意接近我,用接近一年的時間讓我注意你,一步步爬到我的床上,真是煞費(fèi)苦心?!?/br> 這一席話聽得向熙渾身的血液都冷下來。 她佯裝鎮(zhèn)定,直視對方凌厲的目光,水潤的眼睛傾訴著深深的愛慕。 季君尉卻沒有被打動的跡象,這讓向熙開始心慌。 “你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季君尉的手指戴了那枚玉扳指,隨著問話的進(jìn)展,進(jìn)入rou縫中央。 向熙下意識就夾緊了。 “松開!主人讓你夾了嗎?”季君尉厲聲呵斥,“回答我的問題!” 向熙定了定神,在季君尉的手指動作下,做出享受的表情。 “是,是為了接近主人,嗯,呃呵,讓主人狠狠地cao我,就,就像剛才那樣?!?/br> “嗯?只是那樣,就滿足了嗎?” 向熙整個身體都松懈下來,薄汗在后背隱隱發(fā)涼。 顯然,季君尉的問題不是懷疑,只是助興的話。 之后他用實(shí)際行動告訴向熙,剛才以為的“結(jié)束”不過是中場休息。 在盥洗臺上,他從面對面變成后入的姿勢,逼著向熙看鏡面里yin蕩放浪的自己,也逼她看巨物在她的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翻出嫩白的層迭的rou。 在視覺的直接刺激下,向熙又到了一次。 季君尉沒打算放過她,轉(zhuǎn)戰(zhàn)回到廳里,將向熙按在落地窗前,一手?jǐn)堊∷「?,從后面狠狠地挺動?/br> 深夜,無垠的海面風(fēng)平浪靜,點(diǎn)點(diǎn)星光像是無數(shù)只眼睛,靜靜注視著玻璃窗映出的yin靡畫面。 后入的姿勢比原來更加深入,向熙硬著頭皮撐下每一次攻勢,身體卻一寸寸地向下滑。 她就像掛在季君尉胳膊上的布偶娃娃,任人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供主人發(fā)泄欲望。 再催情的香氛也抵不過體力的透支。 向熙漸漸地意識渙散,感覺隨時都會喪失知覺。 季君尉不知從哪里拿了一粒藥丸,放在嘴里咬成兩半,一半喂給向熙。 清清涼涼的感覺像是薄荷糖的口感,慢慢在嘴里融化,擴(kuò)散。 向熙原本幾乎闔著的眼瞼悄然掀開,澄澈清明的眸子變得嫵媚多情,完完全全換了個人似的。 一抬眼,一勾唇,都仿佛魅惑人間的妖精轉(zhuǎn)世。 眼尾帶著的一抹紅,宛若入了魔道,誘世人裙下稱臣。 季君尉目光沉沉地看著她,胯間陽物猙獰勇猛,昂首的樣子分外兇悍。 “坐上來!” 他坐在窗邊的圓形單人沙發(fā)上,鳳眸染上重欲。 而向熙不等他說完,已經(jīng)按住他肩膀,玉腿分開橫跨他腰側(cè),將細(xì)縫對準(zhǔn)了龍首。 她不急著坐入,而是手扶炙熱的yinjing擺動腰臀在rou縫上摩擦。 旗袍早就被季君尉扯破丟棄,此刻兩團(tuán)玉乳挺得厲害,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遍布咬痕掐痕,赤裸裸暴露在男人視線之下。 向熙直勾勾盯著季君尉的眼睛,再沒了之前的羞怯,眼神大膽火熱,貝齒咬著下唇,做出挑釁的姿態(tài)。 季君尉反而少了戾氣,靠在皮質(zhì)的沙發(fā)椅背,玩味地揉捏起眼前誘人的雪乳。 乳尖高高翹著,對著身體一顫一顫,也隨著主人扭擺的動作與男人的薄唇若即若離。 像是邀請那抿緊的薄唇品嘗,卻偏偏還要欲迎還拒。 “小賤貨!” 話音落下,兩粒鼓脹的rutou就悉數(shù)被含入了唇間。 季君尉雙手從兩側(cè)將圓潤飽滿的rufang擠到中間,兩粒粉粉盈盈的花苞幾乎就要貼在一起,更加方便舔弄,也同時帶來了雙重快感。 蜜液滴滴答答染濕了男人胯下,泛濫成災(zāi)。 向熙再難抵擋空虛的誘惑,對準(zhǔn)xue口向下坐,扭擺著身體讓那堅硬的大棒順利進(jìn)入,臀瓣妖嬈地起起落落前后游動,像水中嬉戲的魚兒,又像縱馬馳騁的戰(zhàn)士。 “啊……”她發(fā)出歡愉的叫聲,手指在男人肩頭抓出血痕。 季君尉被她扭得快感連連,似乎連藥力都縮短了時間。 他猛地箍住向熙的后腰,將人緊緊貼在胸前,與柔軟的乳rou相撞。 另一只則手壓住不安分的翹臀迫使它靜止下來。 向熙發(fā)出不情愿地嗚咽聲,霧靄迷蒙的雙瞳泛起水光。 季君尉突如其來又給了她一耳光。 “主人允許你只顧著自己爽么?”他不悅地質(zhì)問。 這一次力道大些,臉頰上有了紅痕。 他吃了助興的藥,興奮過頭也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 而向熙的每一個細(xì)胞都被欲望支配,更是不知道痛。 否則她也不會那么賣力地每一次都坐到底。 她只覺得在身體的最深處,有一處極其空洞的地方,迫切需要男人硬如磐石的yinjing去填滿,去沖撞,才能緩解那無盡的瘙癢和空虛。 季君尉抽身而退,按著向熙的頭讓她給口了幾分鐘。 每一次都是深喉。 最后,他讓向熙跪在沙發(fā)上,面朝大海,以騎御的姿勢狠狠cao弄。 天空已泛起魚肚白,在天海相隔的地方,有霞光若隱若現(xiàn)。 整整一夜,他們沉淪欲海,做著欲望的奴隸。 在朝陽躍出海面的瞬間,向熙的大腦和天空一樣被明亮的光芒填滿。 她感覺身下像是打開了淋浴的蓮蓬頭,水不受控制地噴灑出來,像失禁了似的。 比體溫還要guntang的汁液濺到了季君尉的yinnang和腿上,他的動作更加兇狠張狂。 “小婊子還會潮吹?”他眸光似狼,因?yàn)橄蛭醪粩嘟o出的驚喜而興奮難當(dāng),“以后就做我的專屬玩偶,知道嗎?” “知,知道了,主人,啊……”向熙在高潮的余韻中,發(fā)出的聲音支離破碎。 季君尉狠狠掐著她的腰抽送,那細(xì)腰像是快要被捏斷似的,肌膚上已經(jīng)找不出一塊兒完好潔白的地方。 結(jié)束的時候,向熙的下身已經(jīng)麻木。 季君尉讓她自己掰開雙腿,看乳白液體自xue口汩汩地向外流。 細(xì)縫兩側(cè)的蚌rou紅腫不堪,隨著藥力退散,漸漸似針扎似的疼。 向熙猜測,等到藥效完全消失,疼痛會翻倍,而且估計會連走路都別扭。 季君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仍讓她自己去清理。 向熙委屈巴巴地望著他,也不說話。 “怎么?”季君尉頓住腳步,他本想去另一個衛(wèi)生間清洗。 “主人,您能不能,抱抱我?” 季君尉定定地看著她,這句話,竟然如此熟悉。 可明明不是一個人。 幾秒種后,向熙得到了一個擁抱,還有一個輕淺的吻。 她露出滿足的笑容,朝霞為她披上薄紗,“謝謝主人?!?/br> 季君尉捏了捏她的臉,犒賞般道一句:“乖,去吧?!?/br> 向熙這才起身,往浴室走去。 季君尉注視她布滿激烈痕跡的背影,眸光漸沉。 這個女孩兒,他不想再讓任何人染指。 原本只是因?yàn)樗褚粋€人才允許她靠近,但事實(shí)證明,她們并不相同。 那個她已經(jīng)臟了,而眼前的她,是干凈的,也是清澈的。 作者搓手:川哥下章見喲!~ 川哥:我現(xiàn)在就想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