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之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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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紫陽雖然放浪的名聲在外,但能得到她垂青的男人,不說是人中龍鳳,也是權(quán)貴的代言。 名媛一詞的前身,是17到19世紀(jì)風(fēng)靡王室和上流社會的交際花,她們依附于男人生存卻又琴棋書畫政治哲學(xué)無所不通,是名流和藝術(shù)家們的摯愛。 直到現(xiàn)在,在博登湖旁,還立著史上著名交際花Imperia的一座9米高的雕像。 她一手托著教皇,一手托著國王,裸露的rufang大而堅挺,像是在把王權(quán)玩弄于股掌間。 趙紫陽當(dāng)然還到不了被后人緬懷到立牌坊的地步,但不能否認(rèn),她在政商界都有很大的話語權(quán)。 男人不方便出手解決的事情很多,她就是中間人。 趙紫陽提出要求后,只聽江昊川一聲低笑。 “好啊,愿賭服輸?!?/br> “WOW!”周圍男女早就按捺不住,心急火燎等看好戲。 趙紫陽沒料到江昊川這么痛快地答應(yīng),反而愣了下,不過很快恢復(fù)。 “那,來吧。”她睫毛微垂,輕輕拉下肩帶。 玉乳渾圓高聳,甚至微微彈跳了一下。 坐在江昊川身邊的男人用力吞咽下一口伏特加,辣得眼睛冒火。 沒有人不想試試那團(tuán)軟rou的手感,試試到底有多彈多韌多讓人欲死欲仙。 可不是所有人都有這份殊榮。 然而答應(yīng)歸答應(yīng),江昊川的眼底沒有欲望,這讓趙紫陽感覺很失敗。 她雖然覺得有點自討沒趣,可是能看到江昊川趴在自己胸前,也是好的。 江昊川把半杯黑方一飲而盡,“去臺上,敢不敢?” 人群又是一陣尖叫!尤其是女生,只是聽著江昊川的聲音,都坐不住了。 趙紫陽察覺江昊川今晚的反常,她瞥一眼吧臺,似有所悟。 “有什么不敢的?既然你有興致,我奉陪到底?!彼纯斓卮饝?yīng)。 趙紫陽是向熙十二歲那年,和父母移居溫城的。 她們兩做了鄰居之后,又成為同學(xué),關(guān)系還不錯。 只是向熙一直是乖乖女,而趙紫陽很叛逆,所以并未深交。 但趙紫陽暗戀江昊川,可江昊川卻像中央空調(diào),不是說對所有女生都很暖,而是要么都暖,要么都冷,唯獨對向熙好一點,但脾氣上來了,嘴巴也毒得很。 江昊川和向熙的關(guān)系,在圈子里也沒被坐實過,可總有些捕風(fēng)捉影的談資,讓人想入非非。 不過趙紫陽是個性情中人,尤其在感情方面她講究公平競爭,可不會為了爭風(fēng)吃醋去算計使壞。 這是向熙不反感她的原因。 人生在世,各有各的活法,你怎么樣沒關(guān)系,只要不傷害無辜的人,能明辨事理,那就不招人討厭。 吧臺處,向熙正仰望立于面前的男人,水潤的雙眸泛起霧氣。 她略帶著委屈的腔調(diào),“不可以嗎?” 這答案出人意料。 季君尉本意只是想試探向熙虛實,看她會不會緊張,又或者心虛露出馬腳。 可是她沒有一點慌張或者懷疑。 這時,向熙又喃喃地補充了一句,“我只是喜歡你而已?!?/br> 喜歡,有錯嗎? 她捏著酒杯的邊緣,難過的樣子竟勾出了季君尉的憐憫心。 季君尉把手拿出來,用另一只手輕捏她下巴,抬起與自己對視。 注視那雙通透的眼睛,他有了犯罪的欲望。 為什么要懷疑她?明明就是很干凈的孩子。 “你想要什么呢?”好似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有那么一瞬,季君尉仿佛在向熙的眼中看到另一個女孩兒。 他眼睛一眨,再看時,卻還是那一汪墨色深潭。 向熙委屈地舔舐過唇邊,聲音不能再低,“我只要每天見到你,就很開心?!?/br> 對于成年人來說,這種情話幼稚且虛偽。 可向熙說出來,就特別地真摯。 季君尉探究地看她,她不安地搓手。 “真的。我知道你有未婚妻,所以我根本不會奢望……唔……” 話說到一半,嘴巴便被軟軟的東西堵住了。 季君尉俯首吻住她,那紅唇的每一次翕合,于他而言都是誘惑。 向熙軟綿綿地?fù)嶙∷碾p頰,有一點涼,但皮膚光滑細(xì)膩。 這一步一旦邁出去了,季君尉就沒想過要停下來。 向熙溫軟的唇貼著他的,輾轉(zhuǎn)研磨,像甘甜的棉花糖。 季君尉細(xì)細(xì)品嘗,并不急著探入,而是用唇舌描摹著它的形狀。 嬌喘聲時有時無從向熙齒縫間流出。 季君尉扶住她細(xì)柳般的軟腰,感覺到她坐都坐不住,堪堪靠在自己身上。 “只是接吻就軟了?”季君尉胸膛起伏,壓著聲音,“要是這樣呢?” 說話間,他大掌一抬,握住向熙的右乳,隔著衣料緩緩揉弄起來。 向熙難耐地發(fā)出一聲低吟,銷魂蝕骨,惹得路過的侍者偷瞄。 季君尉明顯感覺到指縫間的小顆粒鼓脹起來,硬挺地在和他對抗。 積聚在體內(nèi)的欲望像暴風(fēng)雨降臨前夕的云層,翻滾著,擠壓著,恨不得一瞬間傾瀉而下。 “有沒有幻想過和我做?” 他壓制欲望,墨色的瞳間燃起黑色火焰。 向熙輕顫身子,雙手緊緊抓住他腰側(cè)的襯衣,眼睛泛著水光,可憐極了。 “回答我?!?/br> 季君尉高高在上,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 向熙搖頭,“我,沒做過?!?/br> 季君尉手上動作一滯,“是處?” “嗯?!毕蛭跄橆a潮紅,勝過叁月桃花。 “想給我?”季君尉的情欲更重。 他生命中最愛的女孩不是處女,他未來的妻子也不是處女,這是他的心結(jié)。 他想要一個干凈的,只容納他的身體,像一張純白的畫紙,只留下他的痕跡。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偏執(zhí),季君尉的執(zhí)念就是如此。 向熙撲閃著水汪汪的眼睛,語氣卑微,眼神懇切。 “季先生,您愿意要我嗎?我會很乖的。 縱然yuhuo在熊熊燒著,可季君尉的表情仍是鎮(zhèn)定的。 他松開揉捏軟rou的手,指尖輕輕沿著曲線蜿蜒,最后探入裙底深處,沿著那條細(xì)縫輕輕滑了下。 “你,濕了?!奔揪菊f這話時,道貌岸然,神態(tài)自若,就好像說“下雨了”一樣。 可明明說的是露骨的話。 “想做么?”他循循善誘。 向熙點頭,眼底帶著濃烈的好奇與期待。 “會疼嗎?” 季君尉感覺呼吸不太順暢,抬手松了松領(lǐng)帶的溫莎結(jié),而后解開第一例領(lǐng)扣。 “會。但之后會很舒服。” “嗯?!?/br> 神情里都是信任和無辜。 季君尉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就在這時,人群sao動起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聚光燈下。 趙紫陽從DJ那兒拿過麥,睥睨臺下,紅唇傲然。 “諸位,川少想玩兒點野的,你們想不想看?” “是和你打野嗎?”一個公子哥兒在卡座里高喊。 趙紫陽笑得眉眼彎彎,可手里的話筒卻直直朝著對方扔了過去。 對方身邊的保鏢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又在老板的授意下恭敬地送回臺上。 江昊川在臺上,余光看到的,是向熙和季君尉在調(diào)情。 縱然臺上的燈光很亮,亮到他根本看不清下面。 可在吧臺那一隅,向熙的眼睛更亮。 亮光里的人不是自己。 他很躁郁。 之所以要上臺,無非是想讓向熙注意到自己。 這很幼稚,可他當(dāng)下并不覺得。 既然要玩兒,那就放開些,讓小丫頭看看,愛慕自己的女人多得是,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趙紫陽還欲帶動氣氛,江昊川卻沒給她說下去的機會。 一只溫?zé)岬氖滞凶∷βN高昂的豪乳,輕輕揉了幾下,讓它露出地更多了些。 原本喧嘩熱鬧的臺下寂靜無聲,女人艷羨,男人垂涎,那一點紅豆欲蓋彌彰,差一點就要出來,卻調(diào)皮地不肯露頭。 江昊川戲謔地看著眼下的一團(tuán)雪白,“紫陽,是這兒么?還是這兒?” 說著,他另一只手指在趙紫陽的胸上輕彈,劃圈。 聲音順著麥,沿著無線電流進(jìn)入音響,又從擴(kuò)音器里傳出來。 傳進(jìn)向熙的耳朵。 季君尉也聽到了。 這很難不讓人分心,他們同時看向臺上。 趙紫陽勾住江昊川的脖頸,撒起嬌來,“隨你喜歡。” 江昊川挑眉,手在她腰間一按,與自己的身體緊貼。 “那我就不客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