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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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弋等了會也沒得到瀟瀟的回答,他偏頭去看她時,發(fā)現(xiàn)她雙眸緊閉,呼吸淺淺,又睡了過去。 玄弋無奈,他糾結(jié)萬分,思忖了許久,終于拉下面子同她說這番話,她竟然沒有聽到。 不知道下次面對清醒的她時,他是否還能再說出口。 玄弋從瀟瀟身上起來,輕手輕腳的下了床,他幫瀟瀟擦拭干凈下身,給她掖好被子才離開。 殘陽西斜,日色昏暗,瀟瀟睡到傍晚才起身。 她打開門時,便看到背對著她立在門外的玄弋。 男人長身玉立,一身白色僧袍隨風飄揚,蕭肅軒郎,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圣僧……”瀟瀟叫了他一聲。 玄弋回頭,望向瀟瀟,溫聲道:“醒了,走吧,我陪你去用膳?!?/br> 瀟瀟有些受寵若驚,她走上去,與玄弋并排走著,訝異的問他:“你剛才一直站在門口等我嗎?” “嗯,等你起來用膳?!毙啪從_步,走得很慢,步伐與瀟瀟齊平。 他偏頭看了眼瀟瀟烏黑的發(fā)頂,莫名想起她曾經(jīng)唯唯諾諾跟在他身后的那段日子。 其實,那時候他已經(jīng)沒那么生氣了,但不能太快原諒她,否則她又要得寸進尺的。 所以他還是表現(xiàn)出一副冷冷的模樣。 只不過每次看到她在后面跟得那么吃力,小跑著追上來時,他的心頭就有些發(fā)軟,默默放緩了腳步,與她保持著叁步遠的距離。 雖然她逼著他破了色戒,可他到底是不忍心將她給殺了。 兩人破處那一夜,掙脫繩索的那一剎那,他憤怒至極,心里頭滑過一絲要殺了她的念頭。 可當她差點在湖里淹死時,他又不想她死了,反而忍不住去救她。 她摔得頭破血流,嬌聲痛哭時,他又心軟的回去抱她。 與她一起跪佛堂時,他怕餓著她,每次都只跪一兩個時辰便起身了。 他可是打坐可以坐一天的人啊,卻為了她不停的改變自己的生活規(guī)則。 玄弋心里嘆息,這個女人可真有本事,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能一次次打破他的原則和底線。 兩人走到大堂,里面空蕩蕩的,并無一人。 瀟瀟今日睡過頭了,錯過了飯點,玄弋叫智修給兩人留了飯菜,放在鍋里溫著。 他讓瀟瀟先找位置坐好,他進去給她端飯菜。 飯菜端上來時,瀟瀟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她指了指盤子里的那條肥美的鱖魚,吃驚的問玄弋:“圣僧,這是真的魚rou?” “假的,我讓智修用素食仿制的?!?/br> 玄弋用筷子夾了一塊魚rou,剔完魚刺后,他放到瀟瀟碗里,“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br> 瀟瀟夾起魚rou放進嘴里咬了一口,魚rou鮮美,口感很好,她咀嚼兩下,高興的叫道:“圣僧,這是真的魚rou?!?/br> “假的。”玄弋埋頭為她剔另一塊rou的魚刺,并未抬頭。 瀟瀟夾起魚rou又咬了一口,熟悉的rou質(zhì)感在口腔里化開,她篤定的道:“真的?!?/br> 玄弋將剔好的魚rou放到她碗里,“那也許是智修廚藝高超,能以假亂真?!?/br> 瀟瀟將嘴里的魚rou咽下去,擔憂的問道:“圣僧,智修是不是被罰去抄佛經(jīng)了?” “嗯?”玄弋不解的抬頭。 “你當初說的,不許智修以權(quán)謀私,如若發(fā)現(xiàn)他給我做好吃的,就罰他抄五遍佛經(jīng)。” 玄弋面色有些尷尬,她怎么將當初的話記得如此清楚,這都過去多久了,很多事情已經(jīng)悄然改變了。 “我會念在他年紀小的份上,將處罰降低些。” 玄弋低頭繼續(xù)為瀟瀟剔魚rou,他沒吃一口飯,喂飽瀟瀟后,才草草的吃了些素食。 瀟瀟吃了頓美味的飯菜,開心的回屋了。 她今天心情不錯,吃得好,睡得好,回去時一路上唇角都是上揚的。 凌晨,天灰蒙蒙的,約莫四更時,瀟瀟起夜,路過玄弋門口時,發(fā)現(xiàn)他屋里的燭火一直在亮著。 透過微微敞開的窗戶,瀟瀟看見玄弋執(zhí)著毛筆,坐于案前,認真的在寫著什么。 她有些詫異,這都快天亮了,他不睡覺的嗎?寫什么東西這么勤快。 ——下章師叔回來了,圣僧的好日子又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