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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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去看看微博,有人公布了沈灼野前幾年的通告日程,我算知道沈灼野為什么要退圈了,不退圈是不是連命都沒了?」 「對,邵千山不是要?dú)Я怂?,邵千山這是要他死?!?/br> …… 邵千山的電話響個不停,全是公司打來的,這事要不給個交代,上面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不是丟工作這么簡單,像邵千山這種拿高薪的頂尖經(jīng)紀(jì)人,都要提前簽署協(xié)議。一旦證據(jù)確鑿,違約金的數(shù)字能叫他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做出這種事,在整個圈子里,名聲只怕也徹底臭了。 不會有人敢再用這么一個經(jīng)紀(jì)人——連這么大一棵搖錢樹都能被砍了,誰不怕被他捅一刀? 公司的高層也不會放過邵千山,對公司來說,沈灼野的價值遠(yuǎn)比商南淮高,這件事造成的損失難以估量……不論邵千山給出什么理由,那些氣瘋了的高層,都會整得他永生難忘。 邵千山廢了。 邵千山無視那個手機(jī),任憑屏幕亮了又滅,視線釘在商南淮身上,神色狠厲得幾乎閃過殺意。 “邵千山。”商南淮看著他,“所以……今晚看了這么多,你就只有這么一個想法?!?/br> 商南淮:“你完了,你的前途毀了,以后也全廢了?!?/br> 邵千山的臉色扭曲了下,嘴角反而抬起來:“不然呢,我還要有什么別的想法?” “你不后悔,甚至不驚訝?!鄙棠匣凑f,“你替你弟弟毀了沈灼野,你說這是一報還一報——可你弟弟根本就是坨垃圾?!?/br> 這么一灘爛泥渣滓,自己落到這個境地,配讓沈灼野一報還一報嗎? 商南淮早就有了預(yù)感,索性開門見山:“你不是現(xiàn)在才知道這件事?!?/br> 邵千山的神色瞬間冷沉得可怕。 商南淮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顯然是已經(jīng)毀了沈灼野以后——假如邵千山早知道這件事,就不可能會在那個時候,動捧陳流出道的心思。 這攤垃圾裝了這么些年老實(shí)人,邵千山當(dāng)局者迷,居然也就真叫他給糊弄過去,以為這個弟弟無辜。 想來是沈灼野退圈之后。 如果他沒猜錯,沈灼野退圈之后,陳流一定闖了什么天大的禍,大到再也藏不住……這才讓邵千山知道了真相。 知道也晚了,到了這一步,開弓沒有回頭箭。 邵千山收不了手了。 商南淮按亮手機(jī),點(diǎn)開一個帖子,遞給邵千山。 錄像帶里的視頻被轉(zhuǎn)碼,能公開的部分,有人修復(fù)了原本模糊的畫質(zhì)和聲音,在那些勒索的畫面里,有幾個口型尤為明顯。 再去掉風(fēng)聲的底噪,能聽得出那混混說的是“姓邵的”。 他們讓陳流找生父要錢,提及陳流那個親生父親的時候,稱呼是“姓邵的”。 陳流隨母姓,陳流的父親姓邵……陳流還有個大哥。 邵千山看完了那個貼子,抬頭看商南淮:“你要把這事說出去?!?/br> 商南淮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邵千山臉色相當(dāng)難看地笑了下。 到了這個時候,他的聲音反而沒了波動,靜到詭異:“商南淮,我沒對不起過你?!?/br> “我只把這事告訴過你,因?yàn)槲疫@輩子,只當(dāng)你是朋友。”邵千山說,“你現(xiàn)在要拿這個毀我……” 商南淮打斷他:“陳流到底闖了什么禍?” 他不關(guān)心邵千山這些話,只是想知道,陳流究竟闖了什么天大的禍,連邵千山都沒本事平得了:“他干了什么,讓你意識到,你保不了他,只能把他藏起來?” 這其實(shí)算是誘供,誘供沒有效用,不能算是有用的證據(jù),但至少能有個方向。 商南淮和宋季良商量,一個人來見走投無路的邵千山,就是要套出這個答案。 邵千山看了他半天,相當(dāng)古怪地扯了下嘴角,攬過商南淮的肩膀,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商南淮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盯著眼前這個人,臉上的血色一層層退去,凝定在原地,仿佛失去了身體的知覺。 邵千山抱著他,就要拉著他一起摔下去——他們站的是個小平臺,不是鋼架,商南淮學(xué)過搏擊,只要用點(diǎn)力氣,就能把他弄開。 可商南淮像是忘了怎么動,被邵千山勒著喉嚨,幾乎就要撲下平臺的一瞬間,有什么力道攔住他的后背。 看不見的力道,商南淮被推回去。 隱在暗處的宋季良撲上來。 宋家父子兩個都在,宋國棟把神色猙獰的邵千山撕開,重重砸在地上。宋季良扶住險些掉下去的商南淮,讓他坐下緩氣:“要不要緊???” 商南淮咳嗽個不停,他的神色仍然恍惚,臉上蒼白不見血色,坐在銹跡斑斑的焊鐵上。 宋國棟皺緊了眉過來,不等說話,自稱“沈灼野的朋友”的商南淮已經(jīng)搖搖晃晃,撐著地面爬起來。 “不要緊,我得走了?!鄙棠匣凑f,“我得去睡覺?!?/br> 陳流的嘴里就沒有實(shí)話,邵千山也一樣。 這兩個都是亡命徒,得想辦法把實(shí)話撬出來,得想點(diǎn)別的辦法。 商南淮得回夢里問問。 “胡說八道?!鄙棠匣凑f,“宋老師,他說沈灼野死了?!?/br> 第65章 商南淮沒能夢見沈灼野。 事實(shí)上,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睡沒睡著,大概是在鋼廠吹了冷風(fēng),也可能是險些掉下去的時候撞在了哪, 這一宿都頭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