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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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鄙蜃埔懊銖?qiáng)信他,“你要做個酒鬼,就別抽煙?!?/br> 要做個煙鬼,就別喝酒。 沈灼野就很少抽煙,從不沾酒,他見過很多人都是這么死的。 商南淮虛弱地看著他:“……哦?!?/br> 商南淮想不通:“可是……咱們倆不是對家嗎?” 沈灼野管他這個對家干什么? 沈灼野也想知道,商南淮這個對家在酒吧喝醉了,為什么要給他打電話,說“不來接我就死在這”。 商南淮:“……” “你至少戒一個。”沈灼野站在窗前,看見商南淮的車來了,就拿起頭盔。 他不想跟煙鬼酒鬼混在一起:“不然的話,你下次再找我,我就不管了?!?/br> …… 當(dāng)時,商南淮光是被他噎得頭疼,外帶惱羞成怒——什么叫“不管了”,說得好像他總要沈灼野管他一樣。 總共就兩次,一次是在夜店,情況緊急實在不得已,一次是在酒吧…… 這么想了一會兒,商南淮自己也泄氣。 他平時不是這種人,不是煙鬼也不是酒鬼,更沒縱欲……沈灼野到底對夜店有什么離譜的偏見。 平時商南淮裝得人模人樣,待人接物彬彬有禮,禮貌周全從不出錯,是個風(fēng)評相當(dāng)好的正人君子。 只不過,裝君子的時候,他和沈灼野的立場針鋒相對,也不會聯(lián)系對方。 商南淮失態(tài)的時候極少,每次都被沈灼野撞上……又或者是他每次失控,自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找上沈灼野。 “做兩手準(zhǔn)備,防備著邵千山?!?/br> 商南淮回過神,對電話里說:“要是他兩面三刀,背地里還要放那些料,就立刻針對性澄清。” 商南淮知道邵千山想干什么——他還偏偏查定了,姓邵的早晚要去蹲局子。 商南淮其實已經(jīng)暗中聯(lián)系了幾個熟人,打聽過一圈,輾轉(zhuǎn)問出了幾個當(dāng)事人的位置。 節(jié)目組對他的計劃也很相當(dāng)興趣,要是能趁著這次機(jī)會,把一個情懷節(jié)目向上拔高,跟著嘉賓抽絲剝繭,挖出背景故事中的謎團(tuán)……那不是“火爆”這么簡單。 就是這些相當(dāng)順利的進(jìn)展,讓邵千山感覺到了嚴(yán)重的危機(jī)。 節(jié)目組這次下了大血本,制片人鉆破了腦袋,總算找宣傳部門報備成功,甚至拿到了相關(guān)單位的配合函。 有一期的拍攝地點定在了監(jiān)獄,商南淮很期待去見見那些真正的混混——商南淮很想知道,沈灼野這個脾氣,小時候到底都過了些什么日子。 邵千山越惹他,他越要把所有事全翻扯出來。 這事商南淮管定了。 “要是那邊老實了,就繼續(xù)說我們倆亦敵亦友。要還折騰,就說我們倆老死不相往來?!?/br> 商南淮舉著手機(jī):“怎么難聽怎么說……采訪是我蹭熱度,我搶了他八百個資源,我半夜往他家門上潑油漆——抹黑你們還不會?” 這已經(jīng)是公關(guān)的基本素養(yǎng),電話里雖然心驚膽戰(zhàn),卻也只能把多余的話咽回去,答應(yīng)下來著手準(zhǔn)備。 商南淮激情開麥半個多小時,罵得口干舌燥,打開沈灼野的儲物柜翻找,想找個水壺?zé)c水喝。 沈灼野這住處是開發(fā)商裝修的,后來就沒動過,打了一排頂天立地儲物柜,要找點什么相當(dāng)不方便。 商南淮邊在心里吐槽,邊卯足力氣拉開一扇卡住的柜門。 人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 柜門剛打開,里面的東西就跟鬧鬼了一樣,明明收拾得整整齊齊,卻西里轟隆全掉出來,把商南淮迎面埋了個結(jié)實。 最見鬼的是個木頭箱子,黃花梨木的,“咣當(dāng)”一聲狠狠砸在商大明星腦門上。 商南淮:“……” 商南淮站在三大床棉被中間,面無表情,撿起那個木頭箱子準(zhǔn)備啃了。 他以為這又是沈灼野囤的月餅盒子,拿在手里才發(fā)現(xiàn)相當(dāng)小巧,一只手就能握得過來——做成了個相當(dāng)神秘的寶箱造型。 商南淮上次見這東西,還是小時候……外國那種海盜電影流行,店門口賣著糊弄小孩子的,里頭說是“金銀財寶”,其實就是花花綠綠的糖塊。 商南淮一手還舉著手機(jī),單手拿著那個小箱子,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有個很精致的金屬搭扣。 “什么事?沒事……沒動靜,你們聽錯了?!?/br> 商南淮說:“干你們的,去搞姓邵的,給他弄點事忙活?!?/br> “真什么瞎話都敢編?!鄙棠匣聪肫鹕矍侥亲炷?,就忍不住想開嘲諷,“我喜歡沈灼野?瘋了……” 他低聲說著,隨手撥開那個金屬搭扣,出于好奇,看了看里面的東西。 ……商南淮對著箱子里的東西,愣了愣。 他想起那天半夜,在那座山上,對沈灼野說過的話。 ——“陪你折騰這一宿,送我點東西還禮?” “有點誠意。” “這不都是送的人自己想?” “送我個你自己做的……” 商南淮按掉手機(jī),扔到一旁,重新仔細(xì)看那個木頭小寶箱。 他知道沈灼野這人,外頭看著硬,里頭天生心軟。 他知道沈灼野好得什么都答應(yīng)。 答應(yīng)了就做,被纏上了,就做不到不管。 商南淮其實戒煙了,也戒了酒,戒了兩年了……他有時候想不通,不是都戒了嗎,沈灼野怎么不回來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