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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一號緝靈組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1

    林諳卻在此時倏然抽身,隔開一臂距離,掰正他的肩膀,挑剔的目光上下檢視幾輪,見他身上只穿著一件襤褸的背心,背心上到處是被利器割開的一條條口子,毛糙的邊緣沾染了臟污的血漬,手肘腹部和腿上也全是新添的傷口。好端端的人,幾個小時不見就成了這副樣子,林諳的臉色霎時間陰沉得嚇人。

    陸驚風被他盯得毛毛的,拉了拉背心下擺:“別緊張,都是小傷,這會兒已經(jīng)好了,不信你看?”

    林諳不信他的鬼話,把人拽到跟前細看,真的發(fā)現(xiàn)傷口上粉嫩的新rou迅速長出,傷口已然愈合。

    他眉頭一挑,驚訝于這逆天的修復能力,但既然人沒事,他放下心,神色稍微緩和,轉(zhuǎn)念又腦補出這些大大小小的傷口是怎么得來的,過程中究竟又流了多少血吃了多少痛,他立馬又不爽了,撒開人,抱起手臂,趾高氣昂地轉(zhuǎn)向一邊。

    陸驚風惴惴不安地覷著大少爺陰晴不定的面色,以為他還在記恨自己敲暈他的那一記手刀,也跟著轉(zhuǎn)過去,湊到跟前舉著胳膊賣慘:“看到這條傷口沒?玻璃割的,老深老長老疼了,割完我還圍著cao場遛了半天覓陽獸,沒失血而亡,差點跑步跑出人命。吶……看在沒有你我這么慘的份兒上,咱不生氣了好不好?”

    “覓陽獸?怎么會碰上那種……”林諳的關(guān)切脫口而出,忽而又發(fā)現(xiàn)自己應(yīng)該還是在生氣,于是話音戛然而止,又裝作滿不在乎地瞥開眼,心里其實早就軟和成泥糊糊。

    陸組長在哄人方面簡直無師自通,賣完慘又賣笑,還動手動腳:“給我看看你背上的傷怎么樣了,內(nèi)傷好全乎了嗎你就把大清給放出來?不讓你跟著是有原因的,負傷還要出任務(wù),我心疼的?!?/br>
    聞言,林諳終于紆尊降貴地轉(zhuǎn)過臉,一把拎起他的手腕,目光灼灼:“你再說一遍?”

    “不讓你跟著是有原因的。”陸驚風彎著眼睛笑,故意裝糊涂。

    “不是這句?!绷种O不依不饒,也忘了還在裝生氣的事了,沉著臉催促,“最后幾個字?!?/br>
    “我——”陸驚風撓小狗一樣撓了撓他的下巴,滿足他,“心疼你的哇?!?/br>
    林諳這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皺著的眉頭舒展開,而后低下頭,小聲呢喃,突然扭扭捏捏,竟然有點欲語還休:“我也……”

    “你說什么?”聲音太小,陸驚風被他這副嬌羞的作態(tài)一雷,沒聽清,把耳朵貼過去。

    于是林諳跟他咬耳朵,故意呵熱氣,吐氣如蘭:“我說我也心疼你,見不得你受傷也見不得你流血。你痛感遲鈍神經(jīng)麻木,習慣了所以可以不在乎,但我情感不遲鈍,也做不到無動于衷,我現(xiàn)在心疼得快死掉了,你還跟我笑?笑什么?笑我這么緊張你?”

    陣陣熱氣往陸驚風的耳道里送,耳廓連著耳垂都給燙紅了,他也收了沒心沒肺的笑容,悻悻地盯著腳尖:“說得好聽,咬我嘴唇咬出血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心疼了?”

    “有嗎?”林諳一驚,連忙捏住陸驚風的下巴看過去,果然在他嘴角看到一個不仔細看很容易被忽略的細小傷口,當即有點愣怔,回想起廚房里耳鬢廝磨的一幕。

    心跳驀地加快,嗓子發(fā)干:“抱歉,我當時太激動了?!?/br>
    這句話一下子撕開了遮蓋在兩人頭頂?shù)臒o形的紗幔,旖旎繾綣的畫面漲潮般沖回腦海,陸驚風眼波流轉(zhuǎn),垂下顫悠悠的眼睫,在林諳明晃晃的注視下抿起唇。

    林諳捏著他的下巴不松手,陸驚風保持著頸子微微揚起的姿勢。隨著這個敞開的姿勢,一些隱沒在昏暗光線下的小細節(jié)展露無遺,自然也包括斑斑血跡下可疑的紅痕,刺激著林諳的感官,控訴他之前一時情熱時犯下的罪。

    激動的時候,由于經(jīng)驗少,親吻和吮吸總是把控不住力道,頸項間的那片肌膚溫熱且柔嫩,細膩如羊脂白玉,稍微用力就會弄出印子。

    林諳的呼吸亂了。

    糾纏的目光編織成曖昧封閉的羅網(wǎng),二人皆陷在里面,呼吸交融,互相滲透,漸漸地,也不知道是誰的目光率先落到對方的唇上,是誰情難自已地表露出無聲的邀請,兩顆頭顱越湊越近。

    “唔……”這時,一米開外的地上傳來微弱的呻吟。

    居然忘了還有第三者在場!

    陸驚風老干部之魂猝然覺醒,腳尖一個用力,紅著臉從林諳懷中滑了出去,動作之迅猛,林諳連個衣角也沒撈著,深刻地體會了一把什么叫煮熟的鴨子,剛到嘴邊就飛了。

    “醒了?”陸驚風奔過去,半跪著,把陳啟星的頭托起來擱在自己大腿上,左右拍了拍他的臉頰,語氣溫柔,“你還好吧?有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

    陳啟星醒是醒了,眼睛也睜開了,呼吸平穩(wěn),胸膛有規(guī)律地起伏著,生命體征一切良好,只是他仰面癱在那兒,面無表情,一動不動,黑沉沉的眼珠子直愣愣地望向頭頂?shù)奶摽?,眼眶里還蓄著昏倒前流出的淚水。

    林諳走過來,正親熱著,被打斷,他本來就心有不滿,這會兒看人舒舒服服地枕著陸驚風大腿,小鮮rou長得還挺清秀,半死不活的,由里而外透露出一股子快來憐惜我的嬌弱感,林少腦中警鈴大作,登時不悅地皺起臉,酸溜溜道:“這小帥哥哪位啊?怎么著?也把魂兒給丟了?”

    陸驚風疑惑:“也?”

    “我從確認心意的那天起,魂兒就沒在自己身上過。”林諳說起sao話來,臉不紅心不跳,頗有成日流連花叢的浪子風范,“你一走,我的魂兒就跟著一道去了,留下來的就是一副空空如也的軀殼,狀態(tài)嘛,就跟他差不多?!?/br>
    陸驚風:“……”

    也不知道陳啟星有沒有聽到,反正陸驚風是聽到了,也被狠狠地臊了一把,欲蓋彌彰地一頓咳嗽,板起臉擺出大人模樣:“他……他跟你不一樣,少跟著和稀泥。”

    林諳挑眉,陰陽怪氣:“是,我們不一樣,我比他帥?!?/br>
    陸驚風:“?”

    雖然不知道這人哪根神經(jīng)突然搭錯了,但陸驚風至少能感覺出來自家小狼狗對陳啟星的不待見,于是起身把狗拽到一邊,把今晚發(fā)生過的所有事從頭至尾給他捋了一遍。

    聽完,林大少指著陳啟星,怒目而視:“合著當初就是這小子圣父附體同情心泛濫,救了魚霄?你別攔我,我先揍他一頓,要不是他,現(xiàn)在也不會死這么多人,咱們也不用深更半夜的還被困在這個破陣里,出不出的去都不一定?!?/br>
    陸驚風摟著人小腰:“你別激動,沒有他也會有別人的,以魚霄的能力,想忽悠誰都不是難事,總會有愿者上鉤的,只不過恰好,不幸落在了他頭上而已。人家都夠慘了,你就別惡語傷人了。”

    林諳自然知道怪只能怪魚霄詭計多端,給他扯上關(guān)系的人,無論是誰都是受害者,他也不是真怪陳啟星,充其量只是有點氣兒不順,不順的原因很大程度上還得歸結(jié)于這小子壞了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