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一號緝靈組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4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沒想火葬場啊[快穿]、不許你再亂放電![娛樂圈] 完結(jié)+番外、我和替身渣攻戀愛后,白月光回來了、柚莉亞與泰山--簡體版、沙盒游戲(無限流,1V1)、推倒諸天、羈絆、“前妻”(1v1 H)、失語國度(NP 囚禁 高H)
“二十三樓!你敢跳?”張祺剛剛就因為這事兒被汪澤罵得狗血淋頭,這會兒愁容滿面,“他媽說,一同消失的還有一根玉簡,陳景福從祖墳里刨出來的?!?/br> “什么玉簡?” 陸驚風跟林諳同時開口,彼此對視一眼又紛紛嫌棄地扭頭。 “我也沒親眼見到啊?!睆堨魍锵У財偭藬偸?。 茅楹翻了個白眼,“那你說個毛啊……” “別急?!彼统鍪謾C打開圖庫,“實物是沒有,但我從陳景福老婆那里要了張照片,你們將就著看看?!?/br> 手機放在圓桌正中,幾個腦袋扎堆兒湊過去。 那是一根泛黃的白玉簡,玉面雕刻著古老繁復的花紋,由于經(jīng)年累月的磨損,花紋很不清楚,陸驚風只能依稀辨認出一點五行八卦的邊角。除開花紋,正中應該是一排豎著的古漢字。 “我可能得去配副眼鏡了?!标戵@風盯著研究了半天,眼睛發(fā)花,視物重影。 張祺把希冀的目光轉(zhuǎn)向貌似懂得很多的林小姐。 林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誒,你們不覺得就寬度而言,這玉簡其實更像是一塊死人牌位嗎?”茅楹撐著下巴,突發(fā)奇想。 “你還真別說,我剛剛也有這種感覺。尤其是中間那行字,像是逝者人名兒?!标戵@風揉了揉眼睛,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頸。 “是有點像?!绷种O沉吟。 “得,算了,一張照片也看不出個什么來。我們這邊還是先找人,找到人,也就找到了這個不知道是玉簡還是牌位的東西,到時候再說吧?!狈瓉砀踩パ芯苛税胩鞗]個結(jié)果,張祺索性收了手機,“說吧,你們今天來,要賴美京案件的記錄干什么?” “哦,她纏上了我們一位報案人?!标戵@風這才拿起桌上那個檔案袋,拆開,“所以我來了解一下她是怎么去世的。” “怎么,成惡靈了?” “嗯。” “哦……被兇徒折斷了手腳,從十八樓扔下來,摔死的?!睆堨餮院喴赓W地概括,“激情殺人,兇徒壓根沒跑,現(xiàn)場就被逮住。前兩天死刑判決才剛剛下來?!?/br> 陸驚風翻看著檔案,眼皮不抬,“就這樣?” “就這樣?!睆堨髂涿钫UQ郏磫?,“兇手都落網(wǎng)了,還要怎么樣?” “我就問問?!标戵@風一目十行地快速瀏覽著,“你們辦案的時候,留心過王軻這個名字沒?” “王軻?我想想……對了,那個第一報案人嗎?” 第13章第13章 “原來真是他打的報警電話?!标戵@風的指尖由上而下滑過紙張,停在報案人一欄,點了點,“看來他也沒對我們?nèi)鲋e?!?/br> 只是說的不全,選擇性地省略了一些事實。 “從受害者賴美京在個人社交平臺上發(fā)布的日常活動來看,這個王軻是她的鄰居,同時也是她的好友之一。兩人在朋友圈和微博上都有比較頻繁的互動,還經(jīng)常會曬出親密合照?!?/br> 張祺就像是一塊可隨時隨地提取信息的人形硬盤,突突突往外輸出不帶分毫卡殼,陸驚風時常懷疑他的腦子里除了案子,別的是不是什么都沒塞,“賴美京遇害前一天,才剛剛更新微博,說是好鄰居,也就是王軻,包了餃子給她送過去。” “那你們就沒有調(diào)查過這人嗎?畢竟跟受害人關系密切啊?!泵╅翰遄欤皯{我女人的直覺,這個王軻……是不是想追賴美京?” 一提到情感糾結(jié),茅楹開始發(fā)散思維,“他就不可能是共犯嗎?你看,愛之如狂嘛,求而不得嘛,起了殺心嘛,人之常情嘛……” 林諳一言難盡地瞪視她:求而不得就殺人算哪門子人之常情? 陸驚風跟張祺對她扭曲成畢加索風格的三觀見怪不怪,齊齊翻了個白眼:女人,別鬧。 “追是不可能追的?!睆堨髯鄙碜?,抻了抻腰,“這個王軻啊,是同性戀。換句話說,人家感情好,那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閨蜜。再說,要不是他報案及時,兇手說不定就跑了,少不了我們一番大費周章?!?/br> “嗯……那這件兇殺案的作案動機呢?”陸驚風刷刷刷把檔案往后翻,“兇手自白?” “無差別殺人。沒有作案動機?!睆堨飨朦c根煙,但茅楹在場,顧忌到她不喜歡人抽煙,于是搓搓手作罷,“犯罪嫌疑人被捕后對自己所犯的罪狀一概供認不韙,除了認罪,其余的都三緘其口,甭管你問什么,一律保持沉默,就冷冰冰地盯著你。” 一想到審訊那會兒,張祺惡寒地抖了抖肩膀,“哥們兒你是沒見過那小子的眼神,真是讓人瘆得慌,我們好幾個兄弟怵他。心理專家過來給他做了個什么測試,說是典型的反社會型人格障礙。這種人,殺人根本不需要理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