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_分節(jié)閱讀_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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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顧懷清雖是美人一個,某些時候卻遲鈍的厲害,尤其是肚子餓的時候,整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口腹之欲上,便是天皇老子都不能礙著他吃飯。 段明臣跟顧懷清相處久了,也知道他的毛病,忙派人去取熱好的飯菜。 顧懷清眼巴巴的盯著門口等飯送來,那饞兮兮的小模樣,跟虎妞簡直是一個樣兒,段明臣忍不住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卻只換來顧懷清沒好氣的一記眼刀。 很快,熱氣騰騰的飯菜就被送過來,一一擺在桌上,顧懷清趕緊拿起碗筷,準備開動。 只可惜,國喪期間,吃食上不能有任何葷腥,這讓無rou不歡的顧懷清很是沮喪,望著綠油油的一片菜式,無趣的扒了幾口白飯。 看著這小吃貨生無可戀的表情,段明臣忍不住偷笑,湊到顧懷清的耳邊,低聲道:“你叫一聲好哥哥,我就給你變出好吃的來?!?/br> 顧懷清聞言雙眼發(fā)亮,一把抓住段明臣的胳膊,激動的問道:“真的?我想吃rou你也能變出來?” 段明臣得意道:“當然,哥哥什么時候騙過你?” 顧懷清毫無氣節(jié)的一頭拱到段明臣懷里,攀住他的脖子,學著那些邀寵的宮妃的模樣,膩聲求道:“好哥哥,給我,快給我!” 顧懷清長得雖好看,卻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漢,渾身沒有一點脂粉氣,此番卻扮作寵妃,細著嗓子撒嬌弄癡,簡直把段明臣嚇出一身雞皮疙瘩,受不了的把他扯開,順手從懷里掏出一個油紙包,朝他丟了過去。 顧懷清嗷嗚一聲,躍起一口叼住,三兩下撕開油紙,發(fā)出一聲歡呼:“啊,我最愛的圓福樓鹵牛rou!” 段明臣趕忙拿牛rou堵住顧懷清的嘴:“小祖宗,聲音小點!我偷偷藏著帶進來的,可別讓人知道了!” 顧懷清唔唔的應(yīng)了,開心的捧著牛rou,一口一口的撕咬,不時露出鋒利的小白牙,那模樣真像錦衣衛(wèi)豢養(yǎng)的獒犬。 段明臣寵溺的笑了笑,也端起碗,一邊喝著寡淡的青菜豆腐湯,一邊欣賞著顧懷清啃牛rou。 通常來說,人抱著一大塊牛rou撕咬,是好看不到哪兒去的,然而顧懷清卻不一樣,他雖然吃得兇猛,姿態(tài)卻還是優(yōu)雅的,到底是人長得好看,怎么樣都美。 所謂秀色可餐,便是如此吧,段明臣就著美景,喝了清湯,扒著白飯,青菜淡飯,竟是前所未有 的滿足。 那塊鹵牛rou足有一斤多,顧懷清一個人干掉大半,餓得心慌的感覺總算壓下去了,這才良心發(fā)現(xiàn)的想到段明臣,看著男人碗里的青菜白飯,難得的起了一點愧疚,撕了一塊牛rou放到段明臣的碗里。 段明臣卻把碗擱到桌上,對顧懷清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顧懷清喂他。 顧懷清知道段明臣對牛rou并無特別的喜好,這鹵牛rou必定是專門為他而買的,心中暖融融的,看著男人英氣俊朗的臉,真是越看越歡喜。 顧懷清撕下一塊牛腱子rou,用手指捻著送到段明臣嘴邊,段明臣張開嘴,連著他的指尖一口含住。 段明臣一口吞下牛rou,柔軟濕潤的舌頭卻裹住他敏感的手指,仔細的舔干凈指尖上的湯汁。 顧懷清哼了一聲,腰骨酥麻,渾身發(fā)軟,俊臉紅得像火燒云,嘴里小聲罵道:“不要臉!” 卻只換來男人一聲輕笑,將他拽入懷里,霸道的吻住他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別被標題騙了,這是無比純潔滴一章2333 ☆、第153章 對峙貴妃 一頓飯吃得纏綿悱惻,兩人都出了一身汗,段明臣熱得將外袍都脫掉,只穿單衣,袖子擄到胳膊肘,露出結(jié)實的小臂。 顧懷清玉白的額頭沁出幾顆晶瑩的汗滴來,段明臣用手帕替他擦去。 顧懷清吃飽喝足,恢復(fù)了精氣神,道:“我吃飽了,咱們談?wù)劙缸影伞!?/br> 段明臣點點頭,將審問紫蔲、白芷和錢喜的情況敘說了一遍,又說了在搜查宮人的住處時的幾點發(fā)現(xiàn)。 顧懷清聽完,并沒有發(fā)表議論,只是默默地低頭喝了一口茶。 段明臣問:“你那邊呢,搜宮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 “有,已經(jīng)能確認,那支鑲紅寶石喜鵲登梅金簪的確是寧貴妃的,而且在她的宮里也找到了黃沙土,跟窗臺上發(fā)現(xiàn)的質(zhì)地一致?!笨此谱C據(jù)已經(jīng)有了,顧懷清卻并沒有釋懷,眉心皺的更緊了,“但是我并不認為破案有那么簡單?!?/br> 段明臣安撫道:“別急,你仔細的說給我聽。” 顧懷清點點頭,將下午帶人搜宮的情況一一道來。 因為在慈寧宮的花園里發(fā)現(xiàn)了貴妃的簪子,顧懷清便首先去了寧貴妃的景陽宮搜查。 寧貴妃寵冠后宮,囂張跋扈,又是個潑辣的性子,宮里人都對她退避三舍,輕易不敢招惹她。不過,顧懷清是不怵她的,何況他還有皇帝的圣喻,師出有名,名正言順的去搜宮。 寧貴妃再不情愿,也不敢違逆皇帝的旨意,她小產(chǎn)之后,身體一直有些虛弱,臉色帶著憔悴,不過一雙鳳眼還是凌厲異常,氣勢十足的叮囑道:“給本宮小心點,要是碰壞了宮里的東西,唯你們是問!” “貴妃娘娘放心,他們自有分寸?!鳖檻亚宓男Φ?,“搜查需要一點時間,請娘娘移步側(cè)殿休息,順便微臣也有幾個問題要問娘娘?!?/br> 寧貴妃冷冷的哼了一聲,在宮女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入側(cè)殿。 顧懷清不慌不忙的跟著進殿,待寧貴妃在上首的椅子上落座,顧懷清朝她拱手,客氣的道:“娘娘恕罪,臣受陛下囑托,審查太后被害一案,待會兒問話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多多包涵?!?/br> 顧懷清禮數(shù)周到,態(tài)度恭敬,寧貴妃也沒有理由找茬。她慵懶的歪在椅子上,問道:“你倒是說說,太后是怎么被人害死的?” “這個……臣不方便透露,請娘娘原諒?!?/br> “不說也沒關(guān)系,只能說天道輪回,善惡有報。若不是她,本宮的孩子也不會……”寧貴妃的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 顧懷清一向都知道寧貴妃口無遮攔,不過委實為她鞠一把汗:“太后已經(jīng)仙去,還請娘娘慎言。” 寧貴妃哼了一聲,道:“你剛才說有什么話要問本宮?” “請娘娘告訴我,太后病逝的那一晚,從戌時到次日丑時,娘娘在哪里,做了什么事,有何人可以證明你的行蹤?” 寧貴妃回憶了一下,道:“本宮自從小產(chǎn)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太好,你說的那個時間段,本宮一直都在景陽宮里,我的宮女和太監(jiān)都可以作證。本宮在戌時初用的晚膳,又喝了一碗補身體的藥,然后在花園逛了一圈散食。得知陛下不會過來,本宮就早早的更衣卸妝,讓宮女按摩了一會兒腰腿,在亥時初刻,就上床安寢了,夜里睡得很沉,沒有起來過,一直到次日卯時才起身。” 顧懷清又問:“娘娘身邊伺候的人有沒有可疑的?” 寧貴妃柳眉豎起,拍案道:“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懷疑是本宮指示別人謀害太后?” “娘娘息怒,臣并沒有這個意思?!鳖檻亚迳裆ǎ瑥膽牙锶〕鲇冒撞及〉哪且恢铲o登梅金簪,平攤展開在手心,“娘娘應(yīng)該認得這支簪子吧?” 寧貴妃忍住怒氣,看了一眼簪子,露出驚奇和疑惑的神色:“這不是陛下賞賜給本宮的簪子么?怎會在你手里?” 顧懷清一瞬不瞬的盯著寧貴妃的臉,道:“娘娘請仔細回憶一下,您最后一次見到這支簪子,是什么時候?” “這支簪子是本宮懷孕時,陛下賞賜給我的,是取喜上眉梢之意,可惜本宮還是沒能保住孩子……”寧貴妃露出傷感和黯然,眼圈也微微發(fā)紅,“自從賞菊會不幸小產(chǎn)之后,本宮怕觸景傷情,就讓人把簪子收起來,沒有再拿出來用過?!?/br> “這么說來,娘娘是有至少十幾日沒有見到這根簪子了。請問,平時娘娘的珠寶首飾是由哪位宮女負責收納的?” “是墨蘭,她從進宮就一直跟在本宮身邊?!睂庂F妃疑惑不解的看著顧懷清,“大人為何執(zhí)著于這根簪子,還有,為何這簪子會出現(xiàn)在你手里?” “實不相瞞,這根簪子很可能是此案重要的證據(jù)?!鳖檻亚灏言谔髮媽m的窗外撿到這支金簪的事情說了一遍。 寧貴妃聽罷大驚,她雖潑辣張揚,但并不愚蠢,立刻就想到了此事的嚴重性。她顧不得矜持,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風風火火的朝正殿走去,一邊走一邊吩咐道:“快,把墨蘭給本宮叫過來,本宮要當面問她!” 墨蘭很快被帶過來,寧貴妃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道:“本宮問你,那支陛下御賜的那支鑲紅寶石喜鵲登梅金簪在哪里?你給本宮找出來!” 墨蘭被寧貴妃的怒火嚇了一跳,顫聲道:“娘娘息怒,那簪子好好的收在多寶盒里,奴婢這就取來給您?!?/br> 墨蘭抱出一個多寶盒,打開第二層抽屜,里面整齊的排著七八根簪子,然而中間卻空了一塊,似乎少了一根。 墨蘭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說道:“怎么……怎么會如此?我明明是把它放在這里的!” 寧貴妃火冒三丈,揪住她的發(fā)髻,劈頭蓋臉甩了墨蘭幾記耳光:“你這吃里扒外的賤婢,本宮哪里對不住你,你要這樣害我?說,是誰指使你來陷害本宮的?” 墨蘭被寧貴妃一頓巴掌打懵了,卻完全不敢掙扎反抗,捂著紅腫的臉頰,撲通一聲跪下道:“娘娘息怒!奴婢冤枉??!奴婢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陷害娘娘??!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