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_分節(jié)閱讀_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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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顧懷清是志在必得,不僅因為美人難求,更因為顧懷清功力精純,與其交合對他的功法大有裨益。如今顧懷清失了處子之身,讓人遺憾,但蕭玨也不會就此放過他,畢竟,長得那么合胃口又功力精純之人太少了。 蕭玨一邊命手下加強攻勢,一邊吩咐道:“給我活捉顧懷清,不得傷了他?!?/br> 顧懷清存了拼死之心,出手狠辣無比,幾乎每一次甩出天蠶絲都要見血,而聞香教弟子雖然人數(shù)眾多,卻因為蕭玨要求活捉的命令而束手束腳,不敢對顧懷清使出殺招。這樣一來,顧懷清就無所顧忌的大開殺戒,銳不可當,摧古拉朽切菜瓜一般,竟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直沖著蕭玨而去。 蕭玨見聞香教弟子被屠殺,竟漠不關(guān)心,只是噙著笑,面帶欣賞的望著顧懷清,活動了兩下手腕,準備親自上前拿下他,也好叫他心服口服,知道自己的厲害。 顧懷清正殺得興起,只聽一個嬌柔如銀鈴般的聲音響起來:“顧懷清,你莫要欺我教中無人!有本座在,豈容你放肆撒野? 一團彤云,一襲香氛,面含秋霜的絕色麗人從天而降,素手一揚揮出一道赤色匹練。 蒼緋的武器竟然是一條赤色絲帛,這綿軟輕薄的絲帛灌注真氣之后,變得堅硬如鐵柱,如赤練蛇一般呼嘯著直奔顧懷清而去。 “小心!”段明臣忍不住大聲提醒。 顧懷清被聞香教弟子圍攻,已耗了不少氣力,蒼緋這勢如破竹的一擊,讓他心中一凜,又擔心他施毒,不敢正面接招,只能輕巧的避了開去。 蒼緋一擊不中,不待顧懷清站穩(wěn),立刻再出殺招,甩出七股彩色絲帛,分不同方位朝顧懷清襲去。 中了玉凝香,正常人需要臥床休息三日,方能完全恢復(fù),顧懷清卻沒有這個命休息,勞累之后的身體狀態(tài)欠佳,只憑借堅韌的意志在拼殺,然而到底是后繼乏力,被圍攻了許久,又被蒼緋這么一通猛攻,頓時有捉襟見肘的感覺,他左躲右閃,一時間竟無還手之力。 “蒼緋,要活捉他,不得傷了他?!笔挮k這時候還不忘提醒,卻反而引來蒼緋的一陣冷笑。 蒼緋對蕭玨的話充耳不聞,不但攻勢咄咄逼人,而且還抽冷子射出細如牛毛的劇毒暗器,一副勢要將顧懷清擊斃當場的勁頭。 蕭玨也看出來蒼緋的心思,人在嫉妒心的作用下什么事都做得出,何況蒼緋本就是偏激狠辣之人。 蕭玨當機立斷,拇指和食指抵于唇下,發(fā)出一聲唿哨,片刻之后,就有數(shù)百名身穿盔甲的士兵從四周包圍了他們,人人手持□□,瞄準了場中的顧懷清和段明臣。 蕭玨沉聲道:“顧懷清,段明臣,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否則連弩齊發(fā),立刻將爾等射成rou泥!” 蕭玨說話間,顧懷清一個閃神,被蒼緋的絲帛掃過有右肩,肩膀傳來一陣鉆心疼痛,右臂痛得無法動彈,幸好段明臣在旁邊抽冷子刺了一劍,迫退蒼緋,將顧懷清攬入懷里護住。 蒼緋見狀,也不再出擊,只是握緊絲帛,冰冷的目光盯著兩人,雖然他恨不得任性一回,將顧懷清斃于掌下,但蕭玨警告的眼光還是令他不得不心存忌憚。 蕭玨道:“你們負隅頑抗,也是徒勞,你們身陷重圍,便是插翅也難飛!除了束手投降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br> 段明臣握住顧懷清的手,顧懷清也反手回握,兩人并肩而立,即使身陷絕境,他們的眼中也并無畏懼之色。 蕭玨惱怒不已:“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們么?” 段明臣道:“世子殿下最好不要沖動行事,我和懷清都是陛下面前的得力之人,你認為我們沒有任何布置就敢來到聞香島么?” 蕭玨狐疑道:“你什么意思?” 段明臣不慌不忙的說道:“錦衣衛(wèi)自有一套通訊的方式,只能告訴你,若是我們今日喪生此地,不用幾日陛下就會得知你們的陰謀,不信你不妨一試!” 蕭玨驚疑不定,錦衣衛(wèi)威名遠揚,堪稱上天入地,無孔不入,臣子在家說的話,隔日便能傳到皇帝耳中,可見他們的確有一套特別的聯(lián)絡(luò)方式。 蒼緋理了理略顯凌亂的秀發(fā),望著蕭玨道:“阿……少主,他是在威言恐嚇你,聞香島十年來島上沒有一個外人闖入,跟鐵桶陣一樣,他有什么渠道能和外面通風報信?” 段明臣卻冷笑:“教主久居一島,猶如井底之蛙,你不知道,不代表就沒有法子,不信你殺了我試試看!” “你以為本座不敢?”蒼緋怒目而視。 顧懷清適時的拽了拽段明臣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太激怒蒼緋,看得出來蒼緋今天心情似乎特別糟糕,恨不得拿人出氣。 蕭玨的臉上陰晴不定,似乎在琢磨段明臣的話有幾分可信,他天生多疑又謹慎,非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貿(mào)然冒險。 這時,剛服完解藥恢復(fù)了正常的影二附耳對蕭玨說了兩句,蕭玨皺了皺眉,嫌惡的瞪了段明臣一眼,不情不愿的下令道:“將他們綁起來,分開關(guān)押,嚴密監(jiān)視,不得有誤!” 顧懷清蹙著眉,這樣的局勢實在對他們太不利了,眼下他和段明臣一個傷一個廢,都無力再戰(zhàn),除了束手就縛就無其他出路。 他萬萬沒想到,一招失算,滿盤皆輸,他們竟會落入這樣孤立無援的境地,不過方才段明臣的話讓他升起一絲希望。 被押走之前,顧懷清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段明臣,段明臣卻沖他微微搖了搖頭,顧懷清心知肚明,心徹底沉到了谷底。 ☆、第126章 絕處逢生[已替換] 一樣是被關(guān)押,段明臣和顧懷清卻受到了截然不同的待遇。 段明臣被直接打入水牢,身上捆著厚重的枷鎖,全身浸在冰冷漆黑的水里,只留一個腦袋在外面。他此時還無法使用內(nèi)力御寒,只能憑借**硬抗,很快就被凍得嘴唇發(fā)紫,四肢僵硬,渾身像有無數(shù)的針刺入肌理,他不得不咬緊牙關(guān),死死撐住。 反觀顧懷清,卻被帶到他原先的房間治傷休息。原本蕭玨是要將他帶回自己的住處,可是遭到蒼緋的激烈反對,蒼緋要求把顧懷清也打入水牢,蕭玨卻不舍得讓顧懷清受苦,但是也不想在此時激化跟蒼緋的矛盾,兩人爭執(zhí)一番后,最終各退一步,讓顧懷清還是回到他原來的房間。 蕭玨命人來給顧懷清治療肩膀的傷勢,又命落霞繼續(xù)過來伺候他,一應(yīng)吃穿用度都跟從前一樣,只是手腳被細長的烏金鎖鏈纏住,只能困在房間里,無法自由的四處行走。 落霞望著顧懷清蒼白失血的俊臉,肩膀更是高高腫起一塊,心疼得眼眶都紅了,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來。 顧懷清一方面詫異落霞對自己的感情竟如此之深厚,另一方面也覺得她不免小題大做,笑著安慰道:“哎,別哭了,我只是受了點皮rou傷而已,死不了的?!?/br> 落霞趕緊啐了一口:“呸呸呸,說什么死不死的,太不吉利了!公子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怎么可以這樣詛咒自己?” 顧懷清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鎖鏈,那鏈條看似纖細,實則牢不可摧,非要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才能砍斷,他幽幽的嘆了口氣:“愛惜又怎么樣,我這樣子像個金絲雀一樣被囚禁圈養(yǎng),就算錦衣玉食,活著還有什么趣味?” 落霞眼圈又紅了:“公子,你千萬別這么說,會好起來的……” 顧懷清煩躁的甩了甩胳膊上的鎖鏈,問道:“你可知道,段明臣被囚禁在哪里?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落霞看了顧懷清一眼,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快說啊!”顧懷清焦急的催促,“他們對段明臣做了什么?” 落霞拗不過他,只好說:“婢子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段堂主被囚禁在水牢里?!?/br> “該死!你們怎么可以虐待俘虜?”想到段明臣內(nèi)力沒有恢復(fù),在水牢里肯定免不了吃苦受罪,顧懷清氣得一巴掌拍在桌上,將茶碗茶杯都震得跳起來一尺高。 落霞理解顧懷清牽掛情郎的安危,也明白他的暴怒不是針對自己,她低著頭默默的收拾茶碗茶杯,腦子卻飛快的盤算著。 “喲,誰惹清兒發(fā)這么大脾氣?”蕭玨推門走進來,如今陰謀被揭穿,他也不掩飾了,更加肆無忌憚,進門索性連敲門都省了。 顧懷清對蕭玨以前是厭煩,如今是恨毒,連眼角余光都不屑瞄他一下,只當他是空氣。 蕭玨也不介意,大喇喇的坐下,拿起桌上有蘭花紋的青瓷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湯,嘴里慢悠悠的道:“滇西的小種普洱,果然香味濃郁,余韻悠長?!?/br> 蕭玨將喝了一口的茶碗送到顧懷清面前,調(diào)笑道:“來,清兒也來嘗嘗?!?/br> 居然讓自己喝他的茶碗,還叫得如此rou麻,顧懷清忍無可忍,抬手一掌將他手里的茶碗打飛,啪的一聲落在地上,摔成了幾瓣兒。 蕭玨危險的瞇起的出手,扣住顧懷清的脈門:“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顧懷清哪里是受人威脅的人,立刻用另一只手反手一個耳光甩過去,這次蕭玨早有準備,輕松避開去,但臉色卻陰沉下來,猛地一扯顧懷清腳踝上的鎖鏈,顧懷清被扯得立足不穩(wěn),狼狽的摔倒在地上,肩膀的傷處被扯到,痛得他皺眉嘶了一聲。 蕭玨用鎖鏈捆住他的手腕和腳腕,令顧懷清四肢無法動彈,然后抓起他甩到床上。 顧懷清雖然四肢被縛,卻還是不甘屈服,用盡各種難聽惡毒的詞兒咒罵蕭玨,一口一個禽獸畜生,罵得蕭玨火冒三丈。 蕭玨氣道:“你再敢罵我一句,我就命人卸段明臣一條胳膊,罵兩句就卸兩只,再罵就砍斷他的腿,最后刺瞎他的眼睛,割下他的五官,將他做成人彘!” “你……”顧懷清肺都快氣炸了,但看蕭玨那陰狠的目光,擔心他真的拿段明臣開刀,不得不忍下怒火,縮到床腳怒瞪著他。 “你還真是關(guān)心他啊……”蕭玨酸溜溜的道,目光溜過顧懷清天鵝般雪白優(yōu)美的脖頸,上面還殘留著幾點曖昧的吻痕,提示著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怎樣的激情纏綿。 明明是他看中的東西,卻被人橫刀奪愛,捷足先登的享用過了,實在可恨!蕭玨的眸色一黯,伸手在顧懷清的脖子上用力摩擦,似乎要將那些礙眼的痕跡擦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