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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在線閱讀 - 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_分節(jié)閱讀_22

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_分節(jié)閱讀_22

    顧懷清掙脫出來,低頭整理被扯亂的衣襟,鬢角幾縷調皮的碎發(fā)垂落下來,露出雪白的脖頸和圓潤的耳垂。

    如水的月華傾瀉在顧懷清的肩頭,勾勒出他深邃的眉眼、無瑕的臉龐、精致的側顏,美得奪人呼吸。

    段明臣心跳漏了幾拍,心頭冒出一個莫名的念頭:若宮里那位寧貴妃的容貌果真長得與他肖似,那么能讓皇帝寵冠六宮真是一點也不奇怪。這樣的美人,哪個男人看了不心動?

    顧懷清對段明臣的滿腹綺思毫無察覺,迅速理好衣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咦了一聲,猛地抬起頭來問段明臣:“剛才管家是往東邊走的,對嗎?”

    段明臣正在胡思亂想,冷不丁被顧懷清問了個措手不及,俊臉微微發(fā)燙。

    剛才自己怎么冒出那么荒唐的念頭來,對著一個男人發(fā)花癡,哦不,甚至都算不得男人呢!難道真的應該找個媳婦兒了?

    段明臣收斂心神,努力回憶了一下,才指著一條小徑,說道:“嗯……對,是沿著這條路往東去的?!?/br>
    顧懷清皺眉道:“不對啊,沿著這條路往東走,只能通到姜姨娘的東廂房。他一個大男人,大老晚的跑去姜姨娘的住處做甚?”

    “也許……他是在巡夜?”

    “沈府那么多下人,什么時候輪到讓管家巡夜?這其中定有蹊蹺!”顧懷清拉了一下段明臣的袖子,“走,咱們跟過去看看!”

    段明臣想了想,點頭答應下來,反正今晚來沈府,幾個重要人物都要暗訪一遍,便從姜姨娘開始吧!

    ******

    段明臣和顧懷清辦案期間,對沈府分布已了若指掌,平日里沈君儒與謝蕙蘭住主屋,西廂房住著沈小姐,而東廂房則是姜姨娘的住處。

    兩人趁著夜色悄悄潛入東廂房,遠遠望去,姜姨娘的臥房亮著一盞微弱的燈。

    顧懷清足尖點地,縱身躍上屋頂,穩(wěn)穩(wěn)地落在瓦片上,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他的動作如飛鳥般輕盈,姿態(tài)瀟灑而優(yōu)美。

    段明臣目露激賞,光看這一手便知顧懷清的輕功可躋身當世一流高手之列。不過,段明臣也不會遜于他,當下也提氣縱身,猶如一只展翼的蝙蝠,悄無聲息的與夜色融為一體,連衣袂飄動的響聲都聽不到,落地也不曾揚起半點塵灰。

    段明臣的輕功招式不像顧懷清那么華麗,但卻非常實用,顯然是在多年實戰(zhàn)中積累下來的,顧懷清見了也不禁暗生欽佩。

    兩人壓低身體伏在屋頂,段明臣輕輕的掀開一片瓦,屋內微弱的光線透了出來。顧懷清把頭湊過來,跟段明臣一起往下望去。

    姜姨娘的房間顯得有些雜亂,首飾和衣衫隨意攤著,這也難怪,近日來丈夫猝死、兒子被抓,姜姨娘自然沒有心情去收拾。

    姜姨娘紅著眼圈坐在床邊,不住的嘆氣抹淚。

    “你不必太驚慌,既然老爺不是豫竹害的,想來錦衣衛(wèi)和東廠也不會胡亂冤枉人,也許,過幾天豫竹就會回來了?!?/br>
    管家忠叔勸慰著姜姨娘,可是他的口氣也不那么堅定,可見對于沈豫竹是否安然回家并無把握。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凈在這兒說廢話!”姜姨娘突然發(fā)起飆來,抓起床上的繡花枕狠狠擲向管家。

    管家忠叔躲開飛過來的枕頭,無奈的說道:“你沖我發(fā)火有什么用?這事兒能賴我嗎?”

    姜姨娘扔完枕頭,突然捂住臉哭起來:“怎么不賴你?當初如果不是你讓我趁著夫人懷孕之際勾引老爺,讓他誤將你我的兒子認作親生子,又怎么會有今天的禍事?我當時已經懷了你的骨rou,有了一個月的身孕,你卻偏要讓我去伺候老爺!”

    “你還記不記得,你當初要我的時候,說過什么來著?你發(fā)誓說一輩子都會對我好,要讓我娘兒倆過上好日子,可結果呢……這些年來我都過的什么日子?二十年來每一天我都提心吊膽,生怕哪一天老爺發(fā)現豫竹不是親生的!我真是好后悔,如果當初咱倆成親,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過日子,該有多好!”

    “現在老爺死了,豫竹被打入詔獄,我只要一想到我兒受苦,我的心啊……就跟刀割一般痛!”

    姜姨娘越說越難過,撲倒在床上,將臉埋在被子里嚶嚶的哭。

    管家忠叔嘆了口氣,走到床邊,扶起姜姨娘,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勸道:“我當年對你的誓言,我全部都記在心里,一日都不敢忘記。茹娘,咱們不能只看眼前,眼光要放長遠。豫竹若是跟著我們長大,就永遠只能是下人之子,做沈家的小廝,注定是伺候人的命?!?/br>
    管家忠叔輕柔的拍著姜姨娘的肩,繼續(xù)道:“可是如今他是沈首輔的兒子,那就不一樣了,他打從一生下來,就注定了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母以子貴,你的地位也可以保證,而且,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暗中保護你們母子。如今老爺已死,豫竹是他唯一的子嗣,順理成章的繼承家產,這樣難道不好嗎?”

    姜姨娘本就是沒什么主意的女人,被管家這么一勸,心情稍有好轉,用手帕擦了擦眼淚,說道:“你的如意算盤打得雖好,可那也要豫竹能洗脫冤屈,從獄中放回來?。 ?/br>
    管家點頭道:“我曉得,我已托人到詔獄去探聽了,希望能有豫竹的消息。負責查案的段大人和顧公公那里,我也會想法子去活動一番?!?/br>
    姜姨娘擔憂道:“錦衣衛(wèi)和東廠,都不是省油的燈,特別是那個顧公公,豫竹還得罪過他,我好擔心他會公報私仇。你真的有把握么?”

    管家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打腫臉也要充胖子,拍著胸脯保證道:“再這么厲害也不過是個閹人而已。像他這樣的宦官啊,就沒有不貪財的!這些年咱們也算小有積蓄,只要舍得花錢,就沒有搞不定的事兒!”

    姜姨娘被他這么一說,便信以為真,慌亂的心情安定下來,看向管家的目光也變得柔情脈脈,主動偎依到管家的懷抱里,管家趁勢抱住姜姨娘,兩人自然而然的抱作一團……

    段明臣和顧懷清強忍著心中的怪異感,免費看了一場如夫人與管家通/jian的好戲。

    沈首輔這頂綠帽子戴了二十年,白白幫別人養(yǎng)了兒子,若是他地下有知,不知會不會氣得從棺材里爬出來,找這對狗男女算賬呢!

    顧懷清心中暗惱,什么叫做“宦官就沒有不貪財的”,竟敢這么鄙視自己,這對jian夫yin/婦,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

    管家估計怕人多眼雜,不敢多逗留,安慰了姜姨娘一番就很快就離開了。

    看姜姨娘這邊已經沒有什么料可挖,段明臣朝顧懷清打了個手勢,顧懷清心領神會,兩人一前一后躍下屋頂,離開了姜姨娘的東廂房。

    ☆、夜半歌聲

    離開東廂房,穿過一道回廊,就來到沈夫人居住的主院。

    奇怪的是,剛剛走近主院,便聽到里頭隱約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那聲音尖細而悠長,在深夜靜寂的院中回蕩,顯得十分詭異。

    聯(lián)想到沈君儒不久前就猝死在此處,且死因詭異,不免令人毛骨悚然。

    不過段明臣和顧懷清都不信怪力亂神,而且藝高人膽大,自然不會被一點怪聲嚇退。

    由于沈君儒死在主屋,雖然現在尸身已入殮,但那房間暫時不能住人了,于是謝蕙蘭就把側屋收拾出來住,而這怪聲就是從側屋里傳出來的。

    段明臣觀察了一下地形,側屋不比主屋高大結實,屋頂恐怕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躲上屋頂偷聽顯然不可行。

    顧懷清扯了扯段明臣的袖子,又指了指屋子后面,段明臣心領神會,兩人貓著腰繞到屋子后,躲在后窗下面。后窗與院墻之間只留下一尺多寬的空隙,狹仄的空間中,兩人不得不擠在一起。

    在窗下聽,屋里傳出的聲音更響了,好像是有人在低聲吟唱,聲調竟有些熟悉,顧懷清面色微動,凝神細聽。

    段明臣則深吸一口氣,緩緩直起腰,伸出一根手指戳破窗紙,透過那小小的紙洞朝屋子里望去。

    屋里燃著火盆,烘得室內十分暖和。沈夫人謝蕙蘭濃妝艷抹,穿著一身華麗的戲服,翹著蘭花指,甩著水袖,輕吟慢唱。她神情專注,情意綿綿的唱著,顯得極為入戲。

    在她的對面,冬梅臉上也抹著濃彩,穿著戲服,合著謝蕙蘭的調子與她對唱,可她的動作明顯有點僵硬,唱腔也不怎么流暢。

    段明臣皺眉看著這一對主仆怪異的裝束和舉止。謝蕙蘭剛剛喪夫,可是她不但沒有為丈夫守喪,反而躲在房里濃妝艷抹、衣著鮮麗的,還有閑情逸致跟丫鬟唱戲。

    顧懷清的腦袋湊過來,段明臣往旁邊挪開一點,將紙洞的位置讓給他。

    顧懷清睜大了鳳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屋里,看了一會兒后轉過臉來,見段明臣劍眉緊鎖,一臉迷惑不解的樣子。

    段明臣對于戲曲一無所知,難怪會覺得疑惑。顧懷清無聲的笑了笑,朝段明臣勾了勾手指。

    段明臣被顧懷清的笑容閃花了眼,情不自禁的湊近他。

    顧懷清將嘴唇貼到段明臣的耳朵上,小聲道:“她們在唱《憐香伴》,講的是……”

    段明臣感到顧懷清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耳邊,背脊處生出一股酥麻的滋味,不由得身體微顫。這一動不要緊,顧懷清柔軟的嘴唇便碰觸到他的耳廓,段明臣頓時腦中轟的一聲巨響,意識一片空白,連顧懷清說了什么都聽不見了。

    顧懷清倒是沒什么自覺,天色昏暗,他看不到段明臣的臉漲紅得像關公,只感覺段明臣呼吸驟然粗重,身體也僵硬起來,還以為他發(fā)現了什么異常情況。

    就在此刻,屋里情況也出現了變化,冬梅突然停下來,滿臉歉疚的道:“小姐,我……我還是不行,練了這么久還是唱不好……”

    謝蕙蘭似乎氣力耗盡,無力的撐在桌子上,幽幽嘆了一口氣,道:“不怪你,這不是你的錯……”

    “你不是她,誰也代替不了她……”謝蕙蘭痛苦的閉上眼,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