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點陽氣怎么啦!_分節(jié)閱讀_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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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996 “你難道就沒有疑惑過嗎?你覺得你是鬼魂,可情況貌似并非如此——你和正常的鬼并不一樣,你干凈、完整,在缺胳膊少腿的那群低等生物中格格不入。他們似乎也并不想接納你,更準確的說,他們都想……吃了你?!?/br> 白靈怎么不知道? 到目前為止,他遇到的最正常的鬼,也不過是松鶴園的“賽諸葛”,即便如此,老爺爺后腦勺上也有一個大坑,白靈猜測他是被賊人一榔頭一磚頭砸死的。 反觀白靈,干凈、完整,像新生的嬰兒般純真,渾噩。 直至謝崇森以“真龍骨血”做引,天蛇蛻骨做藥材,給他重塑偽rou體,他才如醍醐灌頂,成熟了心性。 白靈又想起,一直以來下意識忽略的,其他鬼魂對他的態(tài)度,那可并不像對待“自己人”。 他深吸一口氣:“那我究竟是什么?” “你真的知道什么是‘鬼’嗎?” 白靈一怔:“你的意思是?” “人亡后魂魄離體,仍徘徊人世不愿投胎的,便叫鬼。而你連三魂七魄都沒有,又怎么能叫鬼呢?” 白靈渾身徹寒,如墜冰窟。 他沒想過這些問題。他不懂這些常識,只以為自己有意識,又沒有rou身,不是鬼是什么呢? 那么,謝崇森主動幫他塑三魂七魄,莫非早已知道…… 不可能,白靈難耐的用胳膊緊緊抱著身子,似乎這樣能讓他不那么冷:“你之前提到,謝崇森自身難保,又是什么意思?與我有關(guān)嗎?” “小白?你很冷嗎?”佘姐注意到白靈異狀,關(guān)切出聲。 此時,一行人已經(jīng)進入了空屋,聞言,一行人停下了腳步。 白靈一個激靈,從玄之又玄的狀態(tài)中抽身,舌頭上還在隱隱發(fā)燙、發(fā)癢,他干巴巴的搖頭:“沒事?!?/br> 他冷不丁對上謝崇森關(guān)切的眼神,可他思緒復雜,一時不知如何面對,輕輕瞥開了眼:“不用管我,這兒……好寬敞啊?!?/br> 這倒不是白靈轉(zhuǎn)移話題,這空屋確實寬敞的異常。 從外面看,空屋不過粗糙磚砌的普通平房,能有二十平就不錯了,可走進來,又是另一番天地。 地面平整,墻體光滑,應(yīng)當是水泥材質(zhì)。雖沒有裝潢與家具,也是高將近三米的天花板,漆黑在空曠的空間內(nèi)延伸,粗略估計,視線能及的范圍就要有一百多平那么大,將近醫(yī)院大廳的面積了! 醫(yī)院?白靈被這個想法頓了頓,為什么覺得這兒是醫(yī)院呢? 或許是……空氣中傳來的若有若無的消毒水味? 回頭,來時的柴扉已隱在了黑暗里,像筆觸粗糙的油畫,突兀的掛在墻上了。他試著去推,那兒只有一片光潔平滑的水泥墻。 只能向前走了。 大廳左右兩個走廊,看不清盡頭,謝崇森手揮羅盤,末了轉(zhuǎn)向了左側(cè)。 走廊有了地磚,是老式的長方瓷磚,蒙著一層細密的灰,磚縫倒沒有污垢,曾經(jīng)保養(yǎng)的不錯。墻上零星閃過幾張大字報,用鋼筆、彩筆描繪著,還是四國語言的。 禁止大聲,和平友愛。 歡迎蘇聯(lián)同志來到南云臺。 還有兩張十分具有時代意義的紅色字報。 佘姐打著狼眼手電,瞇著眼看:“俄語、日語、德語……偽滿洲時期的東西?!?/br> 她說,當年,南云臺市算東北少有沒被戰(zhàn)火摧毀的繁華都市,有許多蘇聯(lián)紅軍駐兵,對待日本、德國戰(zhàn)俘十分粗暴解氣,卻也有一批“老毛子”,自稱新警察,酗酒搶掠無所不作,導致當時“女子剔禿頭,著男裝,夜不上街”。 “我聽太奶說,那時聞‘老毛子’色變,他們強行駐扎在醫(yī)院,書館,餐館,吃喝不給錢,上街無人敢戴表穿大衣,不然惹禍,”佘姐嘆氣,“大家治病只敢找赤腳大仙了。你看這字報,俄語寫的比漢字還大,應(yīng)該就是蘇聯(lián)紅軍‘庇佑’下的醫(yī)院?!?/br> “這個醫(yī)院戰(zhàn)時應(yīng)該是中立的,”李雪聞推推眼鏡,“這標志是紅十字會。怎得中立醫(yī)院也……” 白靈看著那串德語,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德語的意思和漢語的不一樣,”他不確定的說,“‘不要亂跑’,‘不要亂走’,‘違者必究’。” 李雪聞眸光一閃,他用手機把這幾張海報拍照,可惜沒有信號,不能上網(wǎng)尋找俄語的翻譯。他懂一些日語:“日語的沒問題。剛才咱們見到的孩子像是白種人,難道與此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