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點陽氣怎么啦!_分節(jié)閱讀_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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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們你一言我一語,眼見著又要吵起來,白靈趕緊問下一個問題:“你們給執(zhí)天嶼投過票嗎?” 答案是,沒有。 其一,青禾女子高中禁止攜帶手機(jī),被發(fā)現(xiàn)用當(dāng)場沒收;其二,執(zhí)天嶼粉絲后援團(tuán)在學(xué)校臭名昭著,路人緣極差,投也不會給執(zhí)天嶼投。 這個答案和調(diào)查出的“全校為執(zhí)天嶼投票”出入極大,白靈若有所思的離開了。 謝崇森還沒回來,白靈便隨便坐在了教室看不見的一處臺階上思考。 他能確定,白天接觸到的這些師生,和夜間并非同一批人。 不知是校方得知事情敗露,解脫了對精神cao控,還是精神cao控只會在晚間進(jìn)行? 等等……墜亡案發(fā)生在白天,若是白天校方能進(jìn)行精神cao控,為何搞出這種事端?鬧大了豈不是吸引警方和天師視線,徒增暴露的風(fēng)險? 也就是說,墜亡的女生,其實是清醒過來,發(fā)覺自己被cao縱,試圖引起外界關(guān)注的一批學(xué)生? 那日的胡天樂說,她不是學(xué)生會的,是執(zhí)天嶼粉絲后援會的,想要取得自由。 今天的胡天樂說,她是學(xué)生會的,她覺得教育制度沒有不好,她甘愿蜷縮鐵籠。 現(xiàn)在想來,胡天樂的一番話從頭到尾都充滿了暗示。 白靈向辦公樓跑去。 天不知何時陰沉了下來,方才清澈淺淡的晨輝,一瞬被血色濃霞掩蓋。深紅云翳猶如末日黃昏,將一切籠罩在未名狀的無望與蒼涼中。 空氣中拉起絲縷紅線,交織,蔓延,成霧,白靈抑制不住的咳嗽起來,不意外的咳出一絲染血的唾液。 這是幕后人急了。 白靈用圍巾捂著嘴,三步并作兩步從樓梯向上沖,一樓、二樓、三樓……就是這里! 濃郁到幾近化作實質(zhì)的血腥味,猶如爆發(fā)的煙火,從盡頭的辦公室綻放。 白靈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拉開防盜門,濃郁十倍的血味撲頭蓋臉襲來。 他早有準(zhǔn)備,閉眼屏息就往里沖,就見伸手不見五指的紅霧正中,謝崇森正大開大合的與看不清的東西爭斗。 白靈看過很多小說,知道這時候不能打擾主角打仗。他慌張的環(huán)顧四周,瞥到血色間辦公室角落的一顆盆栽。 那盆栽真是奇怪,偌大的仿古高腳花盆,就孤零零一只枯枝杵在中央。不,也不是枯枝,貌似是沒發(fā)芽的松樹? 謝崇森察覺到白靈進(jìn)屋,他交手的有些吃力,也分出心來低吼:“走!別過來!” 白靈搖頭,遵循著下意識的動作,朝松樹枝撲去。 “咔嚓”一聲,那松樹枝輕易折斷了。斷裂聲卻清脆如折斷了動物骨頭,下一秒,松枝斷裂截面,竟慢慢涌出一滴濃稠鮮血來。 白靈心中警鐘大作,他猛地一矮身,“咚”的一聲巨響,一只粗壯如巨人黑色毛手的異物,狠狠砸在了墻邊檔案柜上! 鐵皮柜子被這直徑兩米的大手一砸,竟是玻璃爆裂,鐵皮凹陷。受擊處沾滿了惡心的黑色毛發(fā)與血污,白靈不做停留,連滾帶爬的朝謝崇森跑去。 屋中并沒有體型如此龐大的怪物,這巨手好似隔空,從地球另一端,從第四維伸來的天外之手,一擊過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非常害怕,害怕極了,害怕自己的頭和鐵皮柜一樣爆裂,可他只要看到謝崇森的身影,一腔奔流熱血,就平靜下來了。 謝崇森不做多言,攬住白靈一個翻滾,翻出這辦公室,就聽一聲咆哮撕心裂肺,在辦公室濃郁血霧中不斷嘶鳴。 謝崇森帶著白靈直直沖下樓梯,白靈不安的朝后望去:“那東西是……” “死了,”謝崇森聲音急促,卻一如既往地沉穩(wěn),“它的核并不在那,只是個投影罷了?!?/br> 白靈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二人拐下樓梯,跑進(jìn)廣場的那一刻,就聽一聲天崩地裂的巨響,好似地震般隆隆令人渾身顫抖,也好似巨浪撞擊冰山。 白靈許久才從耳鳴中緩過神來,再回頭看時,卻驚呆了。 血霧……消散了。 在秋日晨輝渺小卻堅韌的輝映下,血霧逸散、消失,空氣蛻變成原來的模樣,好似氣球爆炸,將惡心的異味全數(shù)炸開。 金燦燦的小太陽旁,有一朵七彩金云飄來。 那金云本是吉祥喜慶的,不知為何,白靈卻在瞥見那祥云的下一刻,渾身刺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