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點陽氣怎么啦!_分節(jié)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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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樹沒有再出聲,白靈一方面覺得詭異,一方面好奇心又被完全勾引起來了,他悄悄回頭看一眼哥哥們,都在討論那門上花紋,沒人注意他,他便忍不住朝松樹樹干走去。 那聲音遲遲再未響起,白靈小心翼翼的看一眼頭上靜謐的枝芽,裹緊了衣服。 “我到啦,”白靈小聲催促,“你要給我什么呀?” 話音未落,卻見面前樹干上花紋緩緩蠕動,蛻變,然后凝成了一張人面般的花紋。 白靈嚇了一跳,差點喊出聲,那人面低聲“噓”了一聲。 人面看不出年齡,是溫和低沉的男子嗓音,聽著很舒服,白靈覺得他應(yīng)該是好精怪,他緊張的絞動衣角:“你還說你不是這樹,騙人。” 人面低低笑了一聲,隨即說:“抬頭?!?/br> 白靈下意識抬頭,“啪”的一聲,打下來一個東西。 “哇,你竟然攻擊我!你這人怎么這樣……” 白靈吃痛的捂住砸痛的額頭控訴,彎腰,地上掉下來的,卻不是他以為的果實之類,而是一截骨頭。 白靈小心翼翼的拾起來,捧在手里:細長、白凈,一個手掌那么長,大拇指粗,溫潤如玉,觸手溫?zé)帷?/br> 這溫?zé)崆〉胶锰?,白靈忍不住握在手里取暖,這骨頭眼熟,好似之前見過……可不就是第一個幻境里他手里捧著的嗎! 但比將近一米長的巨大白骨要短小的多,他翻來覆去的看,拿不定主意,心想天下骨頭一個樣,應(yīng)該是想多了。 他想問人相給他這骨頭什么意思,可抬頭再看去,面前的松樹樹干卻只是遒勁崎嶇的普通樹皮了。 他驚了,撲上去砸樹:“你什么意思???這是什么?” 松樹發(fā)出颯颯的晃動聲,驚起廣闊石壁一陣更加細微的回聲,白靈隱約覺得是那人相在笑。 大門那得出了結(jié)論,李雪陵大步過來叫他:“走了,弟弟,回去再玩?!?/br> 白靈依依不舍的“嗯”了一聲,將小截白骨放到口袋,滿頭霧水的走了。 他一步三回頭,漸行漸遠的巨型松樹在視野里越來越小,從門口離去時,巨松全樹的樣貌映入眼簾,是給人以震懾感的龐大身軀,像從地底伸出的巨人的手,猙獰巍峨。 白靈出神的想,如果這松樹能化形,應(yīng)該是和謝大佬差不多的冷硬酷哥吧。 哎呀,我想什么呢,白靈趕緊晃晃頭,把這胡亂想法甩干凈,我家謝大佬是最帥最強噠,比這破松樹不知道要帥到哪里去了。 青銅門后是一道漆黑不見五指的長梯,他們沿著千百年前建筑的古老石階拾階而上,抬腳、落腳……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好似身背重刑的西西弗斯,每一秒鐘都在重復(fù)枯燥無天日的折磨。 突然便出現(xiàn)了深藍色的天,還是那片明月夜,星輝高懸,樹林深處傳來清涼的風(fēng),把鼻腔內(nèi)墓中沉厚的霉氣吹去。 這便出去了? 白靈不敢置信的愣在草地上:這便出去了。 他慌亂的四處環(huán)顧,現(xiàn)世景色映入眼簾,一只溫?zé)岬拇笫州p車熟路的牽起了他的:“出來了?!?/br> 熟悉的嗓音帶來的三個字,讓他懸浮的心輕輕歸位,他對上謝崇森星夜下也好似蘊含了一汪星輝的眼,心里是止不住的復(fù)雜。 “太好啦,”白靈嘆口氣,“沒出事就好,沒出事就好?!?/br> 他重復(fù)了兩遍,又姿勢十分不對的比個“阿門”,最后想了想這里是華夏,是道教佛教的大佬們罩著大家呢,又說了聲阿彌陀佛,泰山老奶奶保佑。 謝一海是最后一個出來的,他摘下頭燈,去取腰上防止走丟系上的繩子,卻拽到了一截空繩。 一個空的圓圈。 謝一海意識到不對,他反身撲回地道:“李雪陵!你怎么把繩子解了……?” 他卻撲了個空。 身后的漫長地道,還有混合了松香和霉氣的空氣,一并消失了。 三人正站在廖無人煙的樹林里,好似方才進入并出來的詭異古墓,只是一場幻覺。 “我艸!李雪陵!”謝一海幾近瘋了,他撲在該是地道存在的土地上,用手徒勞的扒地,卻毫無用處,指節(jié)被粗糙干地劃破,鮮血滴在枯草上,是嘲諷的紅,“怎么會這樣……他怎么沒出來!這地道他媽的怎么會消失??!” 他雙目泛紅:“雪陵弟弟——!” 謝崇森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把精神幾近崩潰的謝一海拉起:“他出不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