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鈞侯[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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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林熠對他愛答不理,臉都記不清,那件事以后,終于牢牢記住此人了。 這輩子再見,他深覺隋成玉欠揍之極。 闕陽認(rèn)出手底下的太監(jiān),又認(rèn)出那宮女是柔婕妤的人,大約猜到了什么,便有些不悅:“做什么呢?丟人現(xiàn)眼的?!?/br> 太監(jiān)見風(fēng)使舵,撲通跪下朝闕陽挪去:“陛下,公主殿下,小的見那婢子犯了規(guī)矩就教訓(xùn)幾句,可侯爺路過,嫌小的擾了侯爺尊駕,小的自知有錯……” 這話一說出口,怎么咂摸著都變了味兒,好像仗勢欺人的反反倒成了林熠。 林熠不由笑道:“本侯可沒嫌棄你吵,倒是公主教人有方,這位公公非要自罰,本侯也攔他不住?!?/br> 闕陽神色怪異地看了看林熠,礙著顧嘯杭的緣故,她這回不好再跟林熠結(jié)梁子。 一旁的隋成玉沒有放過機(jī)會,一本正經(jīng)地站出來道:“聽說侯爺近來風(fēng)頭正盛,果然如此,只是這公公畢竟是公主的人,侯爺這么教訓(xùn)人,未免行事太狂了些?!?/br> 眾人本沒當(dāng)什么大事,但這一點正戳中某些臣子的心思,便也跟著不咸不淡應(yīng)和幾句,聽上去是在勸和,實際上是暗示烈鈞侯年少輕狂,居功自傲,行事過于張狂。 近來朝中與林熠暗中較著勁的人,或多或少都拿這一點批評過烈鈞侯。 林熠就背著手立在一旁,絲毫不把他們當(dāng)回事,惹得幾名臣子拳頭打在棉花上,討了沒趣,更是不自在。 景陽王蕭放最近正嘗試著重新拉攏林熠,此時便出來道:“小事而已,侯爺也是熱心?!?/br> 林熠笑了笑,沒打算領(lǐng)受他的好意。 蕭放把他當(dāng)成一名實打?qū)嵉纳倌耆?,覺得他不諳朝中規(guī)則,更摸不到真相。 可正相反,林熠對他的那點小動作一清二楚。 這幾位順勢批評他的臣子,正是蕭放私下走得極近的一幫。 蕭放自己扮白臉,手下人扮紅臉,兩不耽誤想哄林熠重修舊誼,也太貪心了些。 “本侯不過是撞見宮人教訓(xùn)宮人,什么也沒干,卻成了我霸凌無度。真不知我與這位公公過不去,究竟有什么好處,就是為了招惹人說我不講理么?”林熠一臉無奈道。 這階段,昭武軍正是永光帝手下最可靠的力量,這些試圖撬動君臣關(guān)系的話在他這里并不受用。 隋成玉和幾名臣子還要反駁,永光帝蹙眉道:“不就是芝麻大點的事兒,一個個扯得夠遠(yuǎn),是不是都閑得慌?永州水災(zāi),修堤正好缺人手,你們幾個后日便去一趟吧。” 永光帝這么說,便是要去的人親自趟泥水以身作則的,斷沒有半點欽差威??韶潱娙思娂婇]口。 洛貴妃向來溫婉,又對林熠疼愛,也開口道:“陛下莫動怒,小熠自然不是惹是生非的孩子?!?/br> 蕭放順著又道:“母妃說的是,侯爺一身正氣,快言快語,少年人便可貴在此?!?/br> 又對那太監(jiān)冷道:“還不下去,擋在這兒等著領(lǐng)賞么?” 闕陽公主見皇兄今日不向著自己,到底有點失望丟面子,沖那太監(jiān)發(fā)火道:“不看這是什么場合,快滾回去領(lǐng)罰,別讓本宮再見著你。” 眾人伴駕往奉天殿走,林熠為了清靜,走得慢些,那隋成玉又湊過來,陰陽怪氣道:“侯爺?shù)降椎檬バ?,打了場仗回來,做什么都是對的?!?/br> 闕陽聽見了,便對隋成玉多看兩眼,覺得這人順眼。 林熠一挑眉:“隋世子,下次打仗邀你一起好不好,帶你砍幾個敵軍人頭、挖幾副敵軍熱騰騰的心肝腸肺,咱們一塊兒立功,回來也一塊兒威風(fēng)威風(fēng)。” 隋成玉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聽見心肝腸肺血淋淋熱騰騰,想想就受不了,瞪著林熠半天說不出話,待會兒估計是什么也吃不下了。 “看隋世子很感興趣,那就一言為定,下回一定請命讓隋世子身兼?zhèn)€副將之職,手把手教你挖心掏肺,也不枉咱們的交情。” 林熠滿臉真摯,親親切切地惡心他,說著還要摟他肩膀。 “你、你不可理喻!”隋成玉簡直避之不及,邁著碎步溜到一邊去。 雖只是召幾國來使小聚一番,奉天殿內(nèi)仍是衣香鬢影、綢縵錯落,宮人進(jìn)進(jìn)出出,笙歌樂舞不斷。 林熠和顧嘯杭、封逸明打了招呼,他的位置恰在蕭桓身邊,兩人心照不宣交換個眼神,滿殿奢華熱鬧也都成了背景。 眾人落座,曼莎公主也到了,此時卻以薄紗覆面,身姿窈窕,猶可見國色,便與西夜國使隊坐在斜對面。 宮宴開始,滿堂觥籌交錯,國邦互道友好之聲,煞是熱烈。 酒過三巡,幾國來使都奉上禮物,便有不少人按捺不住,對曼莎公主頗為好奇,又不好直接去打探,只好旁敲側(cè)擊地道:“聽聞燕國的七王爺曾為西夜國公主作過畫,此事已傳為風(fēng)雅佳話,卻不知是哪位公主?” 林熠不經(jīng)意地看了看蕭桓,雖是笑吟吟的,眼里分明有點兒烏云閃電密布的意思,蕭桓無奈一笑,在桌下拍拍林熠的手背。 曼莎沒有應(yīng)聲,垂眸靜靜坐著,西夜國使臣聞言,得意地笑笑,道:“沒想到這件事傳得甚廣,其實不盡如此,確實有一位燕國公子為我們公主殿下作過畫,但并非七王爺?!?/br> 眾人一聽,傳言竟傳錯了主角的身份,不由更加好奇,追問道:“那是誰?” 林熠這才舒心些,若無其事地拈杯,還主動遞到蕭桓跟前與他碰杯,蕭桓微微低頭掩去笑意。 使臣拍拍肚子,笑呵呵地吊足眾人胃口:“還得先說這畫,前陣子這畫不小心被人帶出皇宮,險些尋不到蹤跡,可誰知,前日我們剛到金陵,派去找畫的人尋到了消息——那畫就在金陵城!于是就這么完完好好地回來了。” 曼莎公主在旁,卻有些不大自在,她長長的睫毛垂著,誰也看不清她的表情,還以為這位美人兒害羞了??蓪嶋H上,曼莎此行并非自愿,她也不想以這種方式見到那畫的作者。 “這可真是緣分?!北娙肃皣@,又追問,“作畫之人不是七王爺,卻又是誰?” 永光帝亦覺得新鮮,連他也得錯了消息?難怪前幾日問起蕭桓,蕭桓說并無此事。 便也笑著開口:“快別賣關(guān)子了,說來寡人也聽聽?!?/br> 林熠也有些好奇了,便見那使臣滿面紅光,對永光帝一禮,喜慶地道:“是燕國一位傳奇的人物——酆都將軍!” 永光帝:“……” 林熠:“?!” 蕭桓:“……” 林熠揉了揉眉心,好,很好——不是七王爺,是酆都將軍? 七王爺就是酆都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