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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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寒舟抱了柳棠溪有一會兒了,本就有些心癢難耐,被柳棠溪這般一撩撥,頓時有些收不住了,低頭親了過去。 接著,屋內(nèi)沒了說話的聲音,又多了一些別的動靜。 程嬤嬤聽到兩位主子醒了,本想等在外面伺候,但聽著聽著,里面又沒了動靜,便知發(fā)生了何事。 抬頭看看日頭,心想,今日這早飯怕是吃不成了。 等到衛(wèi)寒舟和柳棠溪起來,已經(jīng)將近午時。 也虧得他們二人獨自住,家中沒有老人,要不然,兩個人大年第一日就這樣,保準(zhǔn)要被說。 醒來后,柳棠溪臉色紅紅的,眼睛亮亮的,像是被水洗過一般。 而她今日穿著一身新作的大紅色衣裳,更顯得嬌嫩亮眼。 衛(wèi)寒舟身上則是穿了件寶藍色的衣裳,是柳棠溪最近剛給他親手做的,顯得很是精神。 雖然身子有些累,但柳棠溪心情極好,開心地去廚房煮餃子了。 等煮好后,已經(jīng)午時了。 新年第一天,他們就早飯和午飯一起解決了。 下午,衛(wèi)寒舟也沒去看書,兩個人歪坐在榻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著聊著,兩個人又睡著了。 等后半晌醒過來,外面下起雪來了。 看著鋪滿地的雪,柳棠溪拉著衛(wèi)寒舟去小花園里堆雪人了。 這邊兩個人堆得開心,隔墻那邊卻又是一場大戰(zhàn)。 柳棠溪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隔壁基本上三天兩頭吵架。在正院那邊還好,聽不到。但一到了小花園,就聽得真真切切。 只是她沒想到,這大年初一的,隔壁就開始吵了。 爭吵的內(nèi)容是昨晚黃府丞宿在了平妻李氏的房中,正妻原配不高興了。 黃府丞說今晚宿在正妻原配這里,平妻李氏又不愿意了,認(rèn)為初一應(yīng)該宿在她那里,因為他們初二要回她娘家大理寺少卿府。 正妻原配認(rèn)為明日應(yīng)該先去她娘家。 雙方吵著吵著,似乎還動起手來了。 總之,熱鬧得很。 “你看,娶太多娘子也不是什么好事兒,你以后可千萬別學(xué)黃府丞的樣子。” 衛(wèi)寒舟正在給雪人弄頭,看著抱著手爐蹲在一旁看著他的娘子,說:“有你一個就夠了,為夫不會這樣?!?/br> 柳棠溪說:“最好別這樣?!?/br> 等衛(wèi)寒舟堆好雪人,柳棠溪又指揮著他去廚房拿了胡蘿卜,給雪人插上鼻子,兩片胡蘿卜片又做成了雪人的眼睛。 瞧著衛(wèi)寒舟認(rèn)真堆雪人的模樣,柳棠溪真的是很遺憾,自己手中沒有一個手機,要不然,就能把衛(wèi)寒舟這樣子拍下來了。不說發(fā)到網(wǎng)上,就是以后留給孩子們看也是好的啊。 就在她浮想聯(lián)翩的時候,衛(wèi)寒舟站起身來,轉(zhuǎn)頭,問她:“還要做什么?” 柳棠溪看了看堆好的雪人,把手爐遞給他,說:“不用了,做的很好?!?/br> 說完,踮起腳尖親了一下衛(wèi)寒舟的臉頰。 衛(wèi)寒舟把手爐還給了柳棠溪,瞧著她凍得通紅的臉蛋和耳朵,說:“走吧,回屋去?!?/br> “好?!?/br> 回屋之后,柳棠溪看到了放在里間桌子上的賬簿。 她本打算昨晚跟衛(wèi)寒舟說的,但昨晚喝了點小酒,又不小心醉了,就沒來得及說。 此刻距離吃晚飯還有一段時間,正好說說。 從桌子上拿起來賬簿后,柳棠溪朝著衛(wèi)寒舟走了過去。 “你猜猜我今年賺了多少錢?” 衛(wèi)寒舟看了一眼厚厚的賬簿,又看了一眼柳棠溪的臉色,說:“想必娘子應(yīng)該很滿意?!?/br> 柳棠溪重重點頭,得意地說:“那當(dāng)然?!?/br> 說完,也不用衛(wèi)寒舟回答,自己拿著賬簿說了起來。 說起來,這些鋪子和莊子是她在夏天接手的,到如今半年左右。 而這半年,她賺了一萬多兩銀子。 最賺錢的自然就是她那個莊子,其次是干果鋪子,鮮花鋪子。 還有就是賣鮮果的鋪子。雖然蘋果沒有了,但她這個鋪子里會從別處進一些水果,這些水果都被她碰過,自然是好吃的。 柳棠溪興奮地一一把這些說給衛(wèi)寒舟聽。又說了不少來年的規(guī)劃,等開春之后就去另外兩個莊子上種東西,一個種花,一個種藥材。而她最大的那個莊子,她要在山上種滿果樹。 衛(wèi)寒舟自然也是高興的,給柳棠溪提了不少有用的建議。 兩個人說著說著,天色就黑了,柳棠溪去做飯了。 日子就這么過著。 衛(wèi)寒舟是有假期的,一直到十五。 而過年,就是走親戚。 不過,二人除了去了一趟懷恩侯府和柳棠溪的舅家勝遠將軍府之外,并沒去別的府上串門。 一直到初六,兩個人就在家窩著,不是一起坐在榻上看書,就是衛(wèi)寒舟教柳棠溪寫字。 柳棠溪可能在寫字方面真的沒什么天賦,衛(wèi)寒舟教完,她轉(zhuǎn)頭就忘了。 須得衛(wèi)寒舟拿著她的手來寫,她才能寫好。 這日下午,練了小半個時辰,柳棠溪依舊沒能寫好橫折彎鉤這個筆劃。 “不寫了!”柳棠溪生氣地把筆扔在了一旁。 她又不用去考狀元,也不用去做官,干嘛要費這個力氣來練字啊,有這個功夫做些什么不好。 剛說完,她就看到衛(wèi)寒舟的眉頭蹙了起來。 柳棠溪抿了抿唇,有些后悔剛剛太過沖動。 “相公,我是真的不想寫了?!?/br> 衛(wèi)寒舟瞥了她一眼。 柳棠溪委屈上了:“我手疼,你看,這里都紅了。” 柳棠溪指著自己的手說道。 衛(wèi)寒舟微微嘆氣。 這借口,她找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柳棠溪察覺到衛(wèi)寒舟態(tài)度松動了,抱著他親了一下。 衛(wèi)寒舟哪里抵擋得住這個,很快就繳械投降,至于練字的事情,又被放到了一旁。 柳棠溪覺得,她不能日日在家里待著了,免得衛(wèi)寒舟又逼著她練字。 好在,從初六這日起,外面的鋪子就陸陸續(xù)續(xù)開門了,柳棠溪又可以去視察鋪子了。 衛(wèi)寒舟聽說后,也跟她一起出門了。 柳棠溪去干果鋪子看糖葫蘆的事情,衛(wèi)寒舟就去了對面的茶館坐著等著她。 “寒舟兄過年好?!?/br> “世子過年好?!?/br> “寒舟胖了?!笔雷哟蛄苛艘幌滦l(wèi)寒舟后說道。 衛(wèi)寒舟道:“假期無事,在家多吃了些,讓世子見笑了?!?/br> 謝琮禮笑著說:“你這是說的哪里話,胖了好。衛(wèi)夫人飯做得好吃,寒舟想不胖都難啊。我母妃那日吃過衛(wèi)夫人做得飯菜之后,就念念不忘。小妹也想去找衛(wèi)夫人,被母妃壓著去走親戚了?!?/br> “王妃郡主抬愛了?!?/br> 寒暄了幾句之后,兩個人說起來正事兒。 一上來,謝琮禮就說了一件讓人震驚的事情:“……初一宮宴上,威震侯府的嫡女曾在御花園跟三皇子表達愛意,被三皇子羞辱了一番?;噬系弥耸潞?,把三皇子叫了過去,想讓他娶了威震侯府的嫡女,三皇子似乎沒拒絕。” 三皇子喜歡柳蘊安多年,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祐帝雖然一開始不同意,但漸漸也默認(rèn)了。 可如今,卻突然有意讓三皇子娶別的府的姑娘。 衛(wèi)寒舟聽后,臉上沒有一絲意外的神色。 夢中,這位侯府嫡女也入了三皇子府,不過,不是正妃,而是側(cè)妃。 當(dāng)時太子即將被廢,是一枚棄子,而皇上屬意三皇子登基。所以,為了穩(wěn)住武將,祐帝想讓三皇子娶了武將威震侯府的嫡女。 后來,她跟……跟夢里的柳棠溪兩個人在三皇子府中爭風(fēng)吃醋,斗得你死我活。 等到三皇子登基,這兩個人都沒什么好下場,一個死了,一個瘋了。 謝琮禮說完就一直看著衛(wèi)寒舟,見他臉上沒有意外之色,反倒是多了些別的情緒,很是詫異。 “寒舟如何看此事?”謝琮禮問。 衛(wèi)寒舟的思緒從極遠的地方飄回來,摩挲了一下手中的茶杯,道:“皇上本就對懷恩侯府二姑娘的身份不太滿意,此舉,既是想要為三皇子拉攏武將,也想為三皇子選一位身份高貴的正妃?!?/br> 謝琮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 柳棠溪此刻也跟掌柜的說得熱火朝天的。 “云霞路的酒肆鋪子已經(jīng)弄好了,按照您的要求,跟咱們這邊的布置一模一樣,門口的牌匾也是一樣的,只不過在右下角寫了‘云霞路店’四個小字。” 柳棠溪點頭,說:“嗯,不錯,等過幾日我去看看,十六那日準(zhǔn)備開張。” “是,夫人?!?/br> “到時候你先去云霞路看一個月,這邊交給二掌柜?!?/br> “好?!?/br> “可以著手弄城門口那個鋪子了。等云霞路的鋪子開起來,城門口的也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