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世囚徒_分節(jié)閱讀_32
“你不怕我逃走了!” “我會緊緊握著你的手,你逃不掉的?!?/br> “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不反抗,任由那刺客把我打成這般?” “櫻花花期不長,不過阿戰(zhàn)應該還能看上一眼。”魏染塵自顧自的說著。 “因為我想死!魏休,我想死??!我唔唔……”魏染塵不想聽那些話說出來,因為他明白,把戰(zhàn)在即逼成這樣的人是自己,索性干脆用一個深吻堵住他的嘴。 被魏染塵壓回床上吻著,戰(zhàn)在即感到自己快要斷氣了,雙手胡亂撲騰著,魏染塵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壓抑著自己的欲|望離開戰(zhàn)在即。 “阿戰(zhàn),對不起,我忘了你還有傷在身。你好好休息?!蔽喝緣m趕緊離開,留下一臉懵的戰(zhàn)在即。 呼赫也果然不出意外的調查科傾酒臺的動向,不過得到的消息都是,傾酒臺住的人是皇上最重要的人,在皇上剛即位之時就帶進來了,一直在宮中住著,除了皇上的親信,沒幾人見過。 呼赫也松了一口氣,魏染塵即位之時,也就是說不可能是那人,因為他幾天前才見過那人一面,不過,心中也有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人,能讓魏染塵如此重視,能夠激起他的滔天怒意。 不過呼赫也的好奇還沒有得到解答,就被魏染塵送回了西厥,畢竟,他一個別國君王老在別人皇宮待著,傳出去,自己也確實沒有立場,雖心情迫切,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回西厥再說。 戰(zhàn)在即被囚禁在傾酒臺幾個月,恰好是花開到花落的時間,看到了櫻花剛盛開的繁茂景象,也正好看到櫻花落盡的稀疏景象。 一襲赤衣的戰(zhàn)在即和一身玄衣的魏染塵在這粉色櫻林中極其耀眼,兩人互相依偎著,卻也有些溫馨。 魏染塵握著戰(zhàn)在即的手,在櫻林中徐徐前行,偶爾別過一枝擋住視線的枝椏。走向林子的更深處。 “阿戰(zhàn),這酒到底哪里和秋思釀不一樣?”兩人面對著坐在賞櫻亭,魏染塵端起一杯酒,輕嘗一口。 “飲后香醇不如秋思釀恒久?!睉?zhàn)在即也喝了一口,如實說道,他當年喝的第一口酒就是秋思釀,自然對它的味道再熟悉不過。 “那阿戰(zhàn)可知道差在何處?可否告知于我!” “我不知道,只有我父親和母親知道?!睉?zhàn)在即有意識的看了魏染塵一眼“可是現(xiàn)在,可能沒有人知道了。” “我會釀出一模一樣的秋思釀。”魏染塵信誓旦旦的說道。 戰(zhàn)在即又不說話,也不喝酒,就望著隨風擺動的櫻林,這賞櫻亭建在高處,看下去,就如一片粉色花海。偶爾吹起的花瓣落到戰(zhàn)在即的身上。 “魏休,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 “不知道?!?/br> “你喜歡我什么?” “不知道。” “你可以不要喜歡我嗎?” “不可以?!?/br> “你為什么非要至傾世大哥于死地?他是你的親哥哥??傆幸惶炷阋矔榱诉@離國放棄我吧?!?/br> “我做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你,所以那樣的事情絕不會發(fā)生?!?/br> 那之后,自由了些的戰(zhàn)在即的臉色終于紅潤了很多,只是在呼赫也還在皇宮時,魏染塵不太讓他出傾酒臺,總是怕他們遇上,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呼赫也走后,戰(zhàn)在即就自由了更多,只是只能在皇宮中轉悠,身邊也沒了詹小甲,只有一個冷得似冰的追影,戰(zhàn)在即從不是個安靜的人,縱使再怎么變,也不可能和追影一樣話那么少,所以他與追影的日常就是一問一答。 魏染塵無論再忙,也會和戰(zhàn)在即一起用膳食,晚上仍同眠,只是不再強迫戰(zhàn)在即做他不愿做的事,而是輕擁著他。 兩人可以說是各退一步吧,魏染塵不逼著戰(zhàn)在即愛自己,戰(zhàn)在即也不一心想著逃離。 魏染塵的細致入微超出戰(zhàn)在即的想象,從衣食到娛樂,無不想得周到,不過,魏染塵仍會習慣性的給戰(zhàn)在即穿上一身赤衣。 戰(zhàn)在即悄悄嘗試著運用內力,當感受到內力徹底消失后,他也沒那么氣餒,便偷偷練習劍法,有時撿根樹枝,有時折枝桃花,他不求恢復到以前那么神勇,只希望自己不要那么柔弱,柔弱到任人擺布。 握著樹枝揮舞之間,魏染塵不知何時站在了戰(zhàn)在即身后,眼里露出久違的贊賞與沉醉。戰(zhàn)在即的身姿依然和以前一樣,舞起劍來依舊容光煥發(fā),英姿颯爽。 “啪啪啪……”魏染塵鼓著掌走進戰(zhàn)在即的視線,戰(zhàn)在即嚇得扔掉手中的樹枝。一副恭敬的樣子站在原地,只有追影現(xiàn)身跪拜。 魏染塵踩過那根樹枝,看著追影,有些不悅,這人也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居然同阿戰(zhàn)瞞著他,戰(zhàn)在即收服人心的能力永遠都是那么不可忽視。 “沒想到阿戰(zhàn)身手還是這么敏捷?!蔽喝緣m走近戰(zhàn)在即,用袖子為他擦拭著汗水。因為他依稀記得,戰(zhàn)在即嫌棄手帕太矯情。 “我…我就是閑得無聊,隨便玩玩,我不會…” “阿戰(zhàn)喜歡就去做,你這點皮毛,我用不著擔心?!睉?zhàn)在即一緊張就結巴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魏染塵含笑打趣的說。 確實,戰(zhàn)在即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知何時起,居然開始有些本能的畏懼魏染塵。 “喜順,把朕寢宮正殿的劍速速拿來?!蔽喝緣m下令道。 “是?!毕岔樢宦沸∨苤鴱膬A酒臺到御龍殿跑了個來回。 看著手中熟悉的由己,戰(zhàn)在即有些不敢相信的摸著上面的刻紋,確實是那陪他征戰(zhàn)沙場的由己劍。 “樹枝什么的總沒有由己順手?!蔽喝緣m對上戰(zhàn)在即疑惑的眼神,解釋道。 “我們之間的仇恨有多深你不知道嗎?你不怕我用它殺了你?”戰(zhàn)在即抽出劍,指著魏染塵。追影,刀痕同時一驚,卻不動聲色,唯喜順嚇得跪下。 “阿戰(zhàn)要是舍得殺我,早就殺了!”魏染塵有些得意的說,其實他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之前戰(zhàn)在即在他懷中的一舉一動,每次戰(zhàn)在即都嘆氣松開手時,他都會感到一陣暖意。 戰(zhàn)在即又一次無意識的臉紅了,收回劍,放回劍鞘,“什么舍不得,我只是覺得我沒必要給你陪葬?!?/br> “呵…”魏染塵露出一個笑容,這是他與戰(zhàn)在即之間這么久以來難得的輕松相處。 不知不覺間,戰(zhàn)在即想起了幾年前在山洞的那個晚上,魏染塵也是笑得這樣愜意,好看。 突然意識到什么不對,戰(zhàn)在即猛敲一下自己的腦袋,惹得眾人一驚,齊齊望著他。 “魏休,我想去那個洞xue看看。” “好,再過三日,我?guī)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