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有毒_分節(jié)閱讀_364
可是看著別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炫耀,這真的是往自己的心里捅刀子,沒有經(jīng)歷過的,永遠都不會體會到被愛人的另一個女人找上門當做傭人使喚的痛苦。 思心覺得痛苦極了,可是叫她更為痛苦的,是母親似乎對她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耐心。她看著這女人把玩水晶水杯,閉了閉眼,低聲說道,“哥哥他其實不愛你,小姐,你何必……”她張開眼睛,用自己最犀利的目光說道,“他不會娶你的!” “哥哥?” “我是他meimei。” “做meimei的還想要和自己哥哥談戀愛,畜生不成?”女人格外尖銳地問道,轉(zhuǎn)眼她又風情萬種地伏在沙發(fā)那柔軟的皮毛里笑了。 “小姑娘,我以為你想錯了一件事,誰想和南宮總裁結(jié)婚了?” 她笑了笑,用非常灑脫的語氣說道,“只要南宮總裁給我一筆錢,被孩子收下,這就夠了?!?/br> 思心目瞪口呆。 之外,還有淡淡的竊喜。 “你,你……”不想嫁給南宮曜??? 嫁個屁??! 南宮總裁那德行,只能當個金主,多騙點兒錢花花,誰跟他結(jié)婚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呢。 不過這等良心的話是不必對眼前的女孩兒說的,這女人只是笑了笑,播弄著自己身前的一掛滾圓帶著幾分貴氣的珍珠項鏈兒淡笑說道,“我沒有門第,怎么敢攀附南宮總裁呢?只是想給總裁留一下一個孩子,就足夠了。” 她瞇著眼睛,一雙嫵媚的眼睛里似乎閃過淡淡的奇異之色,見到思心小小年紀還是無法掩飾自己臉上的快樂的,再想想自己是怎么倒霉大半夜的被人從住處給挖出來的,頓時嘴角一抽。 被拿槍逼著上門來炫耀懷孕什么的……第一殺手先生也太閑了吧? “你真的很愛哥哥?!彼夹谋贿@委屈退讓而感動,顧不得方才被這女人給罵了,感慨地說道。 女人沉默著沒有說話。 她其實就是愛南宮曜的錢來著。 不過這就是一場交易,說得帶了感情就惡心了啊。 然而她就是來惡心人的,最好惡心得人吃不下飯才好呢,動了動嫣紅的嘴角,她便撐著頭冷笑了起來。 然而這一晚上等來等去,都沒有等回南宮曜。 大概是東方家突然切斷了和南宮家的所有合作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因此南宮曜忙得一整晚都沒有回家,這個號稱自己懷孕了的女人根本沒走,就在仆人的幫助下住在了南宮家的別墅里。 她倒是隨遇而安,對于南宮家這些人沒有什么在意,可是南宮香卻覺得自己開了眼界了。她幾乎一刻都不能忍受現(xiàn)在的家庭,充滿了厭惡地連夜離開了南宮家的別墅。她自己睡不著覺,就大半夜地給沈望舒打電話。 刺耳的鈴聲響起來的時候,沈望舒睡得香甜。 少年青澀而柔軟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頸窩里睡得正香。 他身上的睡衣扣子不知何時被蹭開了幾個紐扣,露出纖瘦白皙的鎖骨和雪白的胸膛。 看起來有些單薄,可是少年纖細得另有一番風味兒。 沈望舒伸手抱著自己的愛人,聽到了這么大的鈴聲頓時在心里哀嚎了一聲。 沒有人會在凌晨兩三點接到電話不罵人的,她當做沒聽見這鈴聲翻了一個身,把軟綿綿的枕頭壓在自己的頭上,順便發(fā)現(xiàn)東方玄貼著自己的臉頰也鉆進來,正耳鬢廝磨的時候,就聽到鈴聲停了。她正覺得一喜,卻又聽到鈴聲再次響起。對于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沈望舒覺得自己還挺佩服的。 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來,接通了電話。 “誰???”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東方玄聲音嘶啞地問道。 電話的另一段沉默了一下,之后爆發(fā)出了更大的尖叫。 “思純!你床上的是誰?!” 這么就跟被捉j(luò)ian了的感覺,沈望舒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阿香?”昏暗的房間里,沈望舒被不滿的少年用纖細的手臂抱在懷里,翻身壓在他的身下,頓時有些心虛。少年睡眼朦朧,似乎對南宮香大半夜地打電話非常記恨,努力伸手要幫她把電話給掛斷,在被沈望舒鄭重拒絕之后,少年沉默了一下,繼續(xù)帶著幾分昏昏欲睡地趴在沈望舒的身上。 少年柔軟的嘴唇輕輕地壓在了沈望舒的臉頰上,順著這白皙的臉頰,慢慢地啃咬著往她的耳根后蔓延。 沈望舒舉著電話僵硬了一瞬。 這一刻,她真的突然很想把電話給丟掉。 “是不是東方玄?”南宮香依舊尖銳地問道。 “我們就是單純地睡覺?!鄙蛲娓械缴倌甑淖齑椒路鹉軌螯c燃自己身上的火焰,被他觸碰的地方,都變得灼熱起來,卻還是努力狡辯。 “……這些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蹦蠈m香沒有看到努力保持平靜回答的少女臉上的忍耐和壓在手背后的喘息,也看不見只透出一點光亮的臥室里,巨大的床上,纖細的少年臉頰微紅,正用自己的嘴唇一寸寸品嘗自己的愛人。 他的臉上初時還帶著一點壞笑,可是一轉(zhuǎn)眼就變得沉迷了起來,似乎沈望舒的每一寸的肌膚都叫他不能自拔。他同樣小聲喘息,拉扯開了自己身上的睡衣。 沈望舒咳嗽了一聲,卻沒有在他更加接近自己的時候把他推開 “如果他不能和你結(jié)婚,你就不能和他睡在一起。”南宮香在電話的那一端說教道。 說起來,論關(guān)系沈望舒還得算得上是南宮香的姐妹。 雖然她只是一個拖油瓶來著。 東方玄手中不停,順便抖了抖自己的耳朵,默默記住了南宮香對自己的妨礙。 “阿香,你怎么了?”南宮香的聲音里帶著的壓抑頓時叫沈望舒回過神兒來,她下意識地推開了東方玄,忽視了少年惡狠狠看向電話的目光,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只不過是短短時間的磨蹭,可是她身上的睡衣卻已經(jīng)被少年從兩邊扒開,此時露出白皙細膩的雪背。東方玄伸出手指細細地覆蓋著這微冷的背,探身過去,將自己的吻落在這有些單薄的肌膚上。沈望舒卻顧不得了,對南宮香問道,“你在難過?” “嗯。”南宮香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 連父親南宮成都看不出她心里不高興,或者,就算父親看出來了,也只會當做不知道吧? 至于她的那個哥哥……年長她那么多,平時只是給她些錢,又何曾真正地在意過她呢? “是因為你哥哥?”沈望舒溫柔地問道。 “他的一個女人懷孕了,找上門來。”南宮香低聲說道。 “是你叫她懷孕的?”沈望舒的聲音里帶著淡淡的笑意,身后正在沿著她的脊背一路舔/舐而下,舌尖兒打轉(zhuǎn)的少年頓時嘴角一抽。 “你傻么?!當然不是我干的!”女人怎么可能叫女人懷孕,南宮香都要氣死了,深深地覺得自己給她打電話一定是個錯誤。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郁悶什么?” “我哥做錯了事……”那女人態(tài)度還非常怪,與其說是在覬覦南宮家,南宮香總是覺得她另有目的,她不知道該對自己說自己的心事,作為南宮家的小姐,她的身邊從小圍著很多的人,什么都貼心地為她想到,可是她卻覺得自己一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她有些難受地將頭壓在自己公寓的窗臺上,卻覺得哪怕沈望舒這帶著玩笑的笑聲都叫自己的心情更加平靜。 “除了有錢,他自大得把自己當神了!” “那也是別人的錯誤,把別人的錯誤加注在自己的身上,叫自己不快樂,是最愚蠢的?!鄙蛲娓械揭浑p手從后向著自己身前的柔軟探去,身上陡然戰(zhàn)栗起來。 那雙手所到之處,都會叫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因此,比起友情,沈望舒還是覺得男人比較重要,要不這世道怎么都說重色輕友呢,從沈望舒的身上就可見一斑。 她含糊地對對面的少女溫柔地說道,“這么晚還不休息,明天上學你會累的。不管是為了誰,你都應(yīng)該先愛惜你自己?!彼郎芈晫Ψ秸f道,“等明天,我好好兒聽你說心事好不好?不管是什么,我都會為你排解的。”她似乎聽到對面的少女別別扭扭地應(yīng)了一聲,只有呼吸在電話里,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一時又覺得少女有些可憐。她生于豪門,可是母親卻亡故了。 沒有人能在她的成長里扮演母親的角色,給她正確的引導。 孩子的成長里,也不只是給予足夠的金錢就夠了的。 “明天我會去上課?!蹦蠈m香才不承認自己想對拖油瓶說心事呢,哼哼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