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有毒_分節(jié)閱讀_101
她方才感受到女子和男人的差距。 她方才輕笑調(diào)戲這個男人的時候,總覺得他是軟弱的,可是當(dāng)他咬住自己的嘴唇之后,堅硬強壯的身體壓在自己柔軟的身上,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掙脫。 沈望舒渾身顫抖,感受著身上沈玄火熱的充滿了侵略性的氣息,卻又覺得從骨頭縫兒里生出酥麻與空虛,叫她忍不住將自己的身體纏繞在沈玄的身上。 她低聲呻/吟,難耐地在沈玄的身下扭動,想要得更多。 不知什么時候,沈玄的襯衫已經(jīng)不知去了哪里,露出了強壯結(jié)實的胸膛,他起身急促地呼吸,看著自己身下那個目光迷茫瀲滟,充滿了水意的女人,再次垂下了自己的頭,將自己的嘴唇沿著她的潔白的脖頸向下延伸。 他壞心地咬了咬,聽見沈望舒發(fā)出了小聲兒的央求,遲疑了一下,還是繼續(xù)向下。沈望舒只覺得在這火熱的親吻和雙手之中身體都不屬于自己,連自己的思維都變得不能再思考。 她在沈玄的身下軟成一灘水,由著他抱自己抱起來,丟在了潔白柔軟的床上。 她的裙子從肩膀滑落,褪在腰間,才接觸到床單的柔軟,就被沈玄從上面壓下來。 “舒舒?!鄙蛐粏〉貑玖艘宦暎退隙橐?。 剎那的水rujiao融,叫沈望舒揚起了自己雪白的脖頸,愉悅的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她感到男人的嘴唇一點一點將她的眼淚都舔舐而去,之后是更猛烈的攻勢。 沈望舒只支持了一次,就徹底地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還能感受到沈玄似乎永不滿足地壓在自己身上到處摩挲索求,還有他一遍一遍喚著自己的名字。 她再一次清醒的時候,瞪著無神的眼睛看著自己頭上的天花板,還有外面隱隱透出來的清晨微亮的晨光。 屋子里卻幾乎是寂靜到了極點,屋子里昏暗得厲害,到處都被厚厚的窗簾擋住,唯一的那一點的晨光透著微小的縫隙照進(jìn)來,才叫沈望舒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白天了。她的身體很干爽,還穿著一件干凈的睡衣,顯然是沈玄給自己打理過。她感到身上酸疼得厲害,似乎叫巨型卡車反復(fù)碾壓過,還有一個地方,隱隱有酸澀的感覺。 沈望舒抽了抽自己的嘴角。 真是不該在男人的面前嘲笑他們的能力。 她也真沒有想到,第一次被自己撩撥得丟盔卸甲的家伙,竟然這么生猛。 她被累得求饒,可是他卻依舊堅硬得不像話。 這大概是憋得狠了吧? 只是這屋子里靜悄悄的,沈望舒摸了摸自己的床,發(fā)現(xiàn)空蕩蕩的,沈玄并不在自己的身邊。 她挑了挑自己的眉艱難地?fù)纹鹱约旱纳碜?,看著地上之前凌亂得被扔了一地的衣服都被收拾好了放在一邊,這才試探地喚道。“阿玄?” 睡了就跑,還不一起相擁到天亮,這個總裁不合格啊。 她才喚了一聲,就見外面高大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似乎剛剛洗了澡,黑色的頭發(fā)上滴落了幾滴水滴,身上也帶著清爽的水意,他小心翼翼地捧著一碗粥進(jìn)來,見沈望舒抬眼默默地看著他。 沈玄的臉紅了,可是與臉色不同的是,他的那雙眼里又仿佛放著叫沈望舒不寒而栗的光。沈望舒默默地把自己卷起來,看著沈玄走到自己的面前輕聲說道,“喝點粥,養(yǎng)胃?!?/br> 他坐在床頭,把沈望舒柔軟的身體抱在自己的懷里,叫她靠著自己的肩膀。 沈望舒無語地看著他修長的手在自己的腰間摩挲了一下。 “我今天要拍戲?!彼嵵氐卣f道。 “我知道?!鄙蛐苷?jīng)地說道。 他的手放了下來,直接去拿勺子,舀了溫?zé)岬闹嗨畞砦菇o沈望舒低聲說道,“對不起?!?/br> “呵呵……”睡完了才說對不起? “我沒有想到?!鄙蛐蛱炱鋵嵰婚_始什么都沒想做,如果不是沈望舒撩撥他,又把他笑得心里癢癢,沈玄不會控制不住自己。更何況沈玄本以為淺嘗輒止就夠了,可是最后卻停不下來,他覺得自己很無辜,一邊看著沈望舒紅潤的嘴唇小口吞咽著粥水,還伸出小舌來舔舐勺子,他又覺得自己的嘴里發(fā)干,輕聲說道,“你太美味了。”說完這話,他默默地偏過頭去。 “你看我的總裁文了!”美味都出來了,必須是總裁文,沈望舒吞了粥,犀利地說道。 “沒看。”沈玄遲疑了一下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就脫口而出,他還覺得,這句話很熟悉。 似乎在哪里看到過,可是沈玄確定,自己從沒有看過什么總裁文。 上一世的薛玄,是磨著牙跟她一起看過的,沈望舒?zhèn)壬?,摸了摸沈玄的臉?/br> 沈玄就把這有些叫人迷惑的事情放在一旁,他滿足地抱著懷里的妻子,看她伸手艱難地把手機打開,似乎是看時間,便柔和了眼角輕聲說道,“今天劇組不開工?!彼娚蛲嬖尞惖乜粗约?,臉上露出淡淡的滿意說道,“宋一河今天心情不好?!?/br> 他本要去給沈望舒請假好好休息,誰知道宋導(dǎo)正躲在房間里罵娘,還沒等沈玄說出自己要請假的話,宋導(dǎo)已經(jīng)黑著臉表示今天導(dǎo)演不開心,不要開工了。 宋導(dǎo)很任性。 “怎么了?”宋一河很敬業(yè)的,有這種不開工的時候還是很稀罕的。 “昨天過來找你的那個女人,真去隔壁試鏡了。”沈玄漫不經(jīng)心地抱著沈望舒說道。 他的目光專注地落在沈望舒晶瑩剔透的肌膚上,哪里還對別人感興趣。 “羅心?她真的去了?”張同舟給了羅心一個這么好的消息,想必羅心是不會錯過的,雖然那個角色和羅心的形象并不匹配,不過那可是女二號呢。 沈望舒嗤笑了一聲。 “隔壁劇組導(dǎo)演給宋一河打電話了?!倍际抢吓笥蚜耍蝗粡乃我缓拥膭〗M里偷偷兒跑過來一個小藝人要求試鏡,聽說那個角色戲份很重只怕不能叫她同時應(yīng)付兩個劇組,頓時就表示可以從宋一河的劇組里退出專心女二號。 雖然羅心的演技也就是馬馬虎虎,不過隔壁那位武俠劇組的導(dǎo)演并不想找一個演技很好的女二號。男一號的周晨演技已經(jīng)慘不忍睹,如果女二號出彩,那到底是在捧誰呢? 更何況羅心碰上了周晨,周晨為她說了幾句話,周晨背后有人,導(dǎo)演也不愿為這點小事爭執(zhí)。 不過因為撬了宋一河的墻角,那位導(dǎo)演特別打電話給宋一河說了一下這個事情。 宋一河頓時就怒了。 他并不會介意有人跑幾個劇組串戲,只要把自己的戲份做好了,其他隨意,可是他不能忍受的是羅心還沒有跟他說一句話就跑去試鏡別的戲份,回來之后也沒有說把自己的戲份提前演完,而是直接退出了劇組。 羅心并不是重要的角色,如果想要演完也不會浪費她多少時間,可是這么少的戲份,如果想要重新挑選演員,這個戲份還要從頭重新拍攝,都需要再次花費精力,這是宋一河不能忍受的。 羅心算是把宋一河得罪得狠了,只是她并不在意,今天早上就拖著自己的行禮奔赴自己的大好前程。 不過她似乎并不知道,新劇組的導(dǎo)演,和宋一河是很要好的好朋友。 宋一河氣得不輕,哪兒還有心情拍戲啊,正好給大家放了假。 “之前張總不是說星光悅樂有個藝人很合適么?”沈望舒刷刷地翻著自己的微博。 她結(jié)婚的消息并不是很重要,不過和她親近的人都有留言,孟芳菲還給她點贊順便祝福了她一下。 孟芳菲還轉(zhuǎn)發(fā)了她的微博,在她的微博上引發(fā)了不小的轟動,當(dāng)然夸獎沈望舒很務(wù)實結(jié)婚看起來是個好女人的留言不多,更多的海一樣的留言都是在問孟芳菲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沈望舒雖然很感謝孟芳菲無時無刻不在提攜自己,不過卻并不愿在微博上和孟芳菲頻繁互動,給自己增加曝光率。 孟芳菲就在隔壁,想說什么都可以很方便,這個時候互動就有作秀的嫌疑。 她知道不會炒作作秀的藝人是走不遠(yuǎn)的,不過她對自己的事業(yè)也沒有很強烈的企圖心。 她演戲,也是為了快樂,而不是每天都在考慮更多的事情。 “張同舟打電話叫人過來了。”沈玄摸著沈望舒的頭發(fā)輕聲說道。 張同舟正虎視眈眈呢,見羅心真的走了大喜,急忙叫旗下的藝人過來試鏡,算是撿了一個便宜。 沈望舒真心覺得張同舟是個jian商,不過這年月似乎jian商才過得好一些。她伸出自己的手指,看著手指上那枚碩大的粉色鉆戒傻笑了一下,又想到昨天的纏綿和沈玄火熱的胸膛,忍不住紅了自己的臉頰把自己埋進(jìn)了沈玄的懷里。她覺得自己很幸福,也很快樂,人生都變得滿足沒有遺憾了。她安靜地聽著沈玄胸口出有力的跳動,還有他的低沉的呼吸,又一次睡了過去。 她實在太累,好不容可以休息,理直氣壯地睡到了下午。 沈玄陪著她一起睡,直到沈望舒醒來,依舊抱著她,一雙眼睛睜開,清明清冽。 “你沒睡?。俊斌w力真不錯,沈望舒突然有點擔(dān)憂自己日后的婚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