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有毒_分節(jié)閱讀_14
“王爺好狠的心!”宋丞相終于知道魏王叫自己干什么了。 他叫自己告老! 他還是盛年,前途一片光明,可是卻不得不被逼著告老還鄉(xiāng)! 若他不肯告老,只怕魏王就要扒了他這好名聲的皮,到時他又落罪,只怕就是身敗名裂。 他竟然寵愛了一個如今害了自己前程,叫自己前程盡毀的女人! 魏王如此狠心,原來要的不是柔姨娘的命,而是要他的命! 他慘笑了一聲,哪里還顧得上給庶女要什么狗屁嫁妝,踉踉蹌蹌地走了。 沈望舒沉默了片刻,看著扭頭正用期待表揚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魏王,默默地用手捂住了額頭。 她要干的活兒,他都搶著干了。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 中秋最后一天啦,親們中秋過得開心嘛?被霸王票擊中,渣翅膀兒很開心啦~ ☆、嫡女逆襲(十二) “為什么……”沈望舒輕聲問道。 “他對你不好?!蔽和跤煤芴谷坏恼Z氣與她說道。 他逼迫宋丞相告老,毀了他的仕途,跟殺父仇人也差不多了,卻仿佛喝了一口涼水一般簡單。 “就因為這個?”沈望舒抬頭,用濯濯的眼神看著他。 她的眼睛那樣明亮光彩,叫魏王目眩神迷,他緊緊地抿起了涼薄的嘴唇,點了點頭。 “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這樣的男人?!鄙蛲鎻奈聪脒^自己也會遇到一個不計一切對自己好,所有慢待自己的都是自己敵人的男子。 她垂頭靜靜地笑了兩聲,抬起頭,起身緩緩地走到了魏王的面前,見這青年俊面通紅,勉強繃住了臉上的表情看著自己,她突然一笑,伸出自己一雙柔軟的手,捧住了魏王俊美的臉,垂頭看著他的一雙眼睛,仿佛要把他看到心里去。 手下的皮膚慢慢地升高了溫度,沈望舒探身,在這青年白皙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 魏王突然扭頭,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滴一滴的鮮血,從他優(yōu)美的指間流淌下來,綻開了一朵一朵小小的花瓣。 沈望舒驚呆了。 她看了看魏王通紅的耳根子,再看看他默默擦鼻血,不時羞愧扭頭看自己一眼的窘迫樣子。 堂堂皇族,怎能如此…… 沈望舒都覺得自己似乎罪大惡極了。 “我,我只是在宮中滋補多了?!蔽和跛坪跻炀纫幌伦约旱男蜗?,快快地擦了自己的鼻子,這才扭頭悶悶地說道,“秋高氣爽……心浮氣躁……我只是身子不爽快?!彼娚蛲娉聊乜粗约海蝗荒樕显桨l(fā)地漲紅了起來,低聲說道,“不信,你可以再試試?!彼脟乐敹朔降哪?,將俊美的臉湊到了沈望舒的面前,目光游弋地說道,“一定不叫你失望了?!?/br> 他一雙漆黑的眼里,又帶著幾分期待。 沈望舒從善如流,捧著他的臉又叼了一口。 魏王突然扭頭,輕輕用自己的嘴唇,在她的臉上碰了碰。 沈望舒笑了一聲,目光之中露出幾分躍躍欲試,可是卻叫魏王握住了自己的手臂,輕輕搖了搖自己的頭。 “大婚以后,我隨意如何,只是如今……我想把這些留給最美的大婚之夜。”他紅著臉嚴肅地說道。 他一雙眼睛流光溢彩,說不出的美麗,可是沈望舒卻覺得他說出的話實在叫自己無言以對。 這些話……本該是她說與他的罷? “知道了?!彼恢獮楹?,又有些遺憾,那些宋丞相柔姨娘宋婉兒的,遠遠都不及眼前的這個青年重要。 她帶著溫柔的情意看著他,他回眸,仿佛看到她在為自己動心,臉上也露出淺淺的笑紋,卻還是將她扶到了一旁的石凳上坐下,與她坐在一起就覺得滿心歡喜,什么都不記得了。 可是他還記得自己要說與她的話,覆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不必擔心陛下與太后不喜我為你逼迫你父親告老。”他一雙眼睛里閃動的都是真切的感情與愛惜,握著她的手垂頭說道,“太后與陛下,想必也愿意我迎娶的,是一位告老后,沒有外戚的王妃。” 他得太后與皇帝信任,也忠心耿耿,可是上位者,卻想得更多。 宋丞相告老,在朝中再也沒有對他的支持,太后與皇帝才會放心。 才會加倍地對自己的王妃青眼,全然不必擔心地寵愛她。 她會是太后與皇后宮中的座上賓,會是皇家最得寵的王妃。 那樣的尊榮與光彩,才配的上她。 魏王聽見沈望舒含笑的回應,突然自己也想要笑起來。 “親王大婚,只怕要籌備許久,一絲一毫,我都不想怠慢了你?!彼滩蛔〈诡^,輕輕地將嘴唇碰觸著她柔軟清香的掌心,一時心里不知為何總是想要一根一根地舔遍她的手指,可是他卻不敢叫沈望舒知道,只勉強壓抑著心頭的躁動,默默地想著大婚之事,方才平和地與沈望舒說道,“那個庶女,左右不過是個妾室,叫她先往臨西侯府中去,不要礙了你的眼。” 提到宋婉兒,魏王的眼中有難以壓制的厭惡。 “你怎么知道她是個妾?”沈望舒不在意地應了一聲,突然問道。 魏王呼吸一窒。 “說話。”魏王的臉總是何有吸引力,沈望舒忍不住又探頭親了一口,捏了捏他的耳朵說道。 手指間的微冷的耳垂柔軟極了,她又輕輕地捻了捻,吹了一口氣,彎起眼睛笑了。 她經(jīng)歷過許多輪回,自然行事不與尋常家規(guī)矩的小姐等同,有些叫人感到離經(jīng)叛道。 魏王的耳朵越發(fā)地紅了,他想要把耳朵從那甜蜜的折磨里拯救出來,卻又十分舍不得。 “我只是與臨西侯說了兩句話。”臨西侯乃是前來攀關系的。 幼弟要迎娶的乃是宋丞相的庶女,魏王未來的王妃卻是宋丞相的嫡女,這已經(jīng)是十分親近的姻親,臨西侯自然滿懷喜悅地上前來攀親戚,想要與魏王交好。 然而魏王卻對張有容并不十分滿意,聽見了這些,便冷淡著臉表示對陰謀陷害自家王妃的那個宋婉兒的不滿與厭惡。他言談之中都帶著不悅,頓時就叫臨西侯感到了危機,哪里還敢叫得罪了魏王的宋婉兒為弟弟正妻呢? 且一個庶女,做妾也足夠了。 “你什么都為我做了,我實在英雄無用武之地了。”沈望舒聽了魏王的話,輕聲嘆息了一聲。 這仿佛是她經(jīng)歷過的最簡單的輪回。 不管什么,魏王都走在自己之前,都為自己做了圓滿。 “要的就是叫你什么都不必費心,”魏王卻覺得滿足極了,見沈望舒看著自己笑了,眼中仿佛有星光流轉,只將自己另一只耳朵湊到了她的手邊。 “揉揉?!彼难劾?,也帶了幾分笑意。 他在沈望舒的面前溫柔又多情,又頻頻帶著沈望舒往宮中去表現(xiàn)一番,越發(fā)叫沈望舒在宮中光鮮起來,然而宋丞相卻并沒有這樣的好運。 他自然知道魏王是說到做到的,不得不捏著鼻子自己告老,本以為皇帝看在自己多年為丞相的份兒上會不舍地挽留一二,卻沒有想到皇帝對他并沒有什么留戀之情,許了他告老不說,還收回了賜給他的丞相的府邸,無情得和負心漢也差不多了。 宋丞相叫皇帝的無情給深深地傷害了,頓時明白,自己在帝王面前原來也不算什么,只感到萬分的沮喪,一時幾乎蒼老了十歲。 丞相府被收走,他不得不帶著家人搬了出來,此時太后下了懿旨命沈望舒進宮陪伴,他便帶著病得奄奄一息的柔姨娘母女一同住到了一處簡陋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