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綜合大學(xué)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2
那么如何才能最大程度的彰顯出妖怪們的熱情呢眼前的妖典,不就是個最好的辦法嗎于是,今天的妖典也算是靈澤綜合大學(xué)大出血了,花了不少錢布置、勾畫,就為了能讓鐘凌有一個最為美妙的感官。 其實平日里各個妖怪族群過起妖典來也絲毫不含糊,但畢竟妖怪們都藏在山林當中,地方偏遠,又有結(jié)界坐鎮(zhèn),隨便他們折騰??煞旁诔鞘欣铮呐率瞧У牡胤?,辦起來都得小心翼翼。 唯一讓柳識欣慰的是,在結(jié)界這一項上,原本是其他族群過節(jié)時候最花功夫的。一群妖怪都想過節(jié),誰也不想去守結(jié)界,經(jīng)常鬧得不可開交。 而靈澤綜合大學(xué)這里,就簡單多了。柳識自己掏腰包拿了一萬塊錢,轉(zhuǎn)給饕餮,讓他抽卡抽個爽,順便去市里給他買了一堆肯基佬,手辦店買兩個新手辦,這事兒就算成了。 反正饕餮不喜歡出門,窩在自己的寶貝窩里挪也不挪,就讓他在里面繼續(xù)努力吧。今天外面,誰也聽不見、看不見,靈澤綜合大學(xué)的妖典。 為了慶祝靈澤綜合大學(xué)第一次在校內(nèi)開啟妖典,柳識還很給面子的請了目前鬼界鎮(zhèn)守蒼市的謝必安來。當然,主要目的是想打探一下,自己還能浪多少年。 謝必安來到學(xué)校大門口,看見接待人員只有一個柳識,眉毛不由得挑了兩下“你們學(xué)校沒妖怪了嗎就不能找個年輕點的來迎接嗎” 柳識差點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校長親自來接你,哪兒那么多的話謝必安跟著柳識在學(xué)校里轉(zhuǎn)了一圈,最后來到白虎廣場的后臺,看了一眼里面正準備著節(jié)目的小妖怪們。 后臺有些悶熱,謝必安拿起自己的扇子扇了兩下,說道“聽聞蒼君也在,那你應(yīng)該請我們老大來的,我就是個小小鬼差?!?/br> 柳識塞給謝必安一條萬寶路“哪里哪里,七爺說的什么話。” 謝必安接過萬寶路,往自己的乾坤袋里一塞,笑道“放心吧,老狐貍你的壽數(shù)還早著呢。” 柳識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笑的一臉和氣,拉著一旁剛走過來的唐蕭,推到謝必安身旁“小唐,快來,幫我招呼一下客人。這位可不得了” 唐蕭正和段角角走過,就被拎了過來,他抬頭看了一眼,說道“白七爺?!?/br> 柳識沒想到唐蕭眼力這么好,愣了一下,隨即說道“白七爺賞臉。我這兒還要去歸澈那里看看情況,你幫我好好照顧下白七爺。” 說完,他湊到唐蕭耳邊說道“十個學(xué)分?!?/br> 唐蕭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看著謝必安“交給我吧?!?/br> 柳識想起還沒介紹,指著唐蕭說“唐蕭,青玉山家的小狐貍,我未來的孫女婿,都是自家人,我就不客氣了啊?!?/br> 說完,立刻閃人。 為了十個學(xué)分,唐蕭沒有當面罵柳識,他這幾句話說的,不像個校長,倒像個娼坊里拉皮條的老鴇他娘的。自己儼然就成了小倌兒 謝必安扇著扇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唐蕭“孫女婿” 唐蕭見柳識走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白七爺想看什么嗎” 謝必安抖了抖袍袖,伸手拉了一下唐蕭的尾巴“喲,今天露出尾巴來了?!?/br> 唐蕭被他拽的耳根一麻,呲出了自己的犬牙,一手把自己的尾巴撈了回來“妖鬼授受不親,別亂摸。” 謝必安跟著唐蕭就朝外面走去。 今兒謝必安沒戴帽子,依舊是一身白衣,唐蕭打心眼里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只有白色的衣服可以穿。一模一樣的十套,洗干凈換著穿。 兩人一路無語,沿著妖典的集市來回走了三趟,唐蕭一臉應(yīng)付公事,連介紹都懶得說。想想上次行路鬼說的話,他就一身惡寒,什么是“男人因為浪漫而牢記愛情”啊。想起來就想吐。 謝必安倒也不急,扇著自己的扇子,偶爾瞥一眼身旁的唐蕭。 有幾個妖怪看見謝必安,因為他沒帶那頂眾人皆知的帽子,加上樣貌英俊,頗有一副文人雅客的氣質(zhì),引得小妖怪們心里發(fā)癢。 膽子大的湊上來,問道“這位鬼公子,你這扇子上寫的可是一見鐘情” 謝必安淡淡一笑,也不反駁“若人生只如初見。你是雀妖吧,頭發(fā)長的這么柔順?!?/br> 那雀妖被他夸得臉都紅了,一抿嘴“今日妖典,鬼公子也來玩?!?/br> 謝必安輕輕點頭“嗯,校長所請,來開開眼界?!?/br> 唐蕭在一旁又不禁翻了個白眼,真不愧是行路鬼說的鬼界風流公子啊,看看這忽悠小妖怪的本領(lǐng),看看這滿面春風桃花的樣子,就不能老老實實的當個鬼嗎雀妖一走,謝必安轉(zhuǎn)身看著唐蕭“小狐貍你不和我說話,為什么我和別人說話,你卻看上去這么不悅莫不是醋了” 唐蕭此刻的心情就是,我現(xiàn)在就去拿一罐子醋潑你身上你以為自己算老幾老子鋼鐵直男,未婚妻都是個女的,醋你大頭鬼的醋但話到嘴邊,他還是改口了,畢竟人家是鬼界的白七爺,得罪了有什么好處呢唐蕭說道“我怕和七爺說話說多了,影響七爺?shù)娘L姿。畢竟我只是一只小小赤狐,身上狐sao味這么重,怎么好近七爺?shù)纳怼!?/br> 他話音一落,謝必安就已經(jīng)湊到他的身旁,頭往唐蕭的脖頸上一靠,鬼息的冷清撲在唐蕭的耳垂上,謝必安的發(fā)絲滑過他的臉龐,弄得他癢的很。 唐蕭正要說什么,謝必安又站直了“狐sao味是有點,不過我還挺喜歡的?!?/br> 唐蕭一口老血沒噴出來,什么鬼啊這是之前幾次沒看出來,被行路鬼一點撥,現(xiàn)在看謝必安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大型春藥。 唐蕭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