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無二的戀人_分節(jié)閱讀_61
林初嘗了一口,驚喜萬分,他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茄子,又嫩又香又甜又滑,“嗯,好好吃?!彼闷娴貑査尉把?,“你怎么烤的?怎么可以這么好吃?” “哈哈,獨家秘方。” 宋景延見林初吃的這么開心,便更加賣力的烤東西,所有食材都準(zhǔn)備兩份,一份給自己,一份給林初。 乘著宋景延和李南星中途走開了一會,歐陽對著林初開玩笑說道,“我還從來沒見過Bobby對誰這么好!” 歐陽突然這么一句話,林初有些不好意思,“他,他經(jīng)常欺負(fù)我?!?/br> 歐陽故意揶揄他,“怎么不見得他欺負(fù)別人?” 聽到這里林初笑了笑,沒有回答,他想了想,雖然一開始兩個人有不愉快的經(jīng)歷,可宋景延后來對他的確是好的。 這種好他一直記得,所以即使宋景延偶爾捉弄他,哪怕有些過分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燒烤完,他們又一起去KTV唱K。 林初終于發(fā)現(xiàn)宋景延的弱點,這個人不會唱歌! 任憑歐陽怎么勸他都不肯唱,于是這場子就是歐陽和李南星兩個人的天下,歐陽喜歡唱英文歌,深情款款的,李南星則喜歡唱搖滾,瘋起來歇斯底里。 林初從來沒有在人前唱過歌,偶爾也就哼一哼,一開始是推辭,可按捺不過李南星的堅持,他點了一首陳奕迅的《愛情轉(zhuǎn)移》。 屏幕里旋律緩緩響起,歌詞早已經(jīng)熟透于心,林初拿起話筒,在開口那一刻,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林初的嗓音出其不意的好聽,帶著淡淡的憂傷,音色極具質(zhì)感,不是煙嗓,不是磁性,像一種磨砂的木紋器具,像一個帶著滿身傷痕卻又從容不迫地述說自己故事的人。 林初唱完之后,李南星不說話了,他本來是想嘲弄一下林初,可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木頭唱的很好。 宋景延從林初拿起話筒的那一刻就靜靜地看著他,房間里昏昏暗暗地,越是看不清,他越想看清楚林初臉上的一神一態(tài)。 恍然間他心里暗暗思忖片刻,這個人好像什么都好,就連唱歌也那么好聽,能唱到他心里去。 正想著入神,林初唱完忽然偏過頭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帶著羞澀的笑意。 宋景延慌張的眨了眨眼睛,拿起手里的啤酒,嘴里說道:“唱的不錯!” 酒瓶放到嘴邊才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空了。 唱k大概11點多散場,宋景延今晚喝多了幾杯酒,臉都是紅彤彤的,但也不算醉。 他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看到林初坐在床上看手機(jī)。 林初見宋景延出來,便收拾衣服準(zhǔn)備洗澡,宋景延坐在林初床邊吹頭發(fā),一不小心看到林初手機(jī)界面出現(xiàn)的一條短信,發(fā)信人是張沐子,是他們班的一個女同學(xué),宋景延很好奇,這個張沐子和林初有什么關(guān)系,他按捺不住好奇心瞄了一眼短信上的內(nèi)容,“最近有一部很好看的電影,一起去嗎?” 宋景延抬頭看著還在收拾東西的林初,問了句:“有人追你???” 林初看到宋景延從他手機(jī)里移開的目光,問道:“你干嘛看我手機(jī)?” 林初正要走過去拿回手機(jī),宋景延立刻握在手里站了起來, “我?guī)湍慊厮?,那個張沐子不適合你,嬌滴滴,我可受不了!” “宋景延,還給我!” “不給!”宋景延就是喜歡這樣逗林初玩,看林初生氣的模樣,好像很有滿足感。 林初伸手去搶宋景延手里的手機(jī),宋景延把手舉的高高的,兩個人你爭我搶中紛紛滾到床上,宋景延把林初壓在床下不給他起來的機(jī)會,就這樣,在肢體交纏、親密摩擦中,宋景延覺得自己□□的部位和林初的□□摩擦一下,一瞬間電光火石般的碰觸,宋景延只覺得下身火熱,一股熱流瞬間從那個部位沖上腦門。 他停止了動作,呼吸有些急促,臉色卻變得十分難看,慌慌張張地從林初身上下來,把手機(jī)扔到床上,開門走了出去。 林初一心只想奪回手機(jī)并沒有留意剛才的肢體碰觸,他并不知道宋景延為何瞬間變臉,只是宋景延剛下盯著他的眼神,竟然讓他有一絲的害怕。 宋景延走出門外,來到泳池邊上,又一頭鉆進(jìn)水里,拼命的來回游,直到力氣消耗差不多,那股燥熱褪去以后才上岸。 他坐在泳池邊的躺椅上,回想著剛才的一切,他感到一絲絲的害怕,他剛才,他剛才很想把林初壓在身下,做男女之間做的那種事! “我是gay嗎?”一個可怕的念想從他腦子里蹦了出來,他垂著頭,濕漉漉的頭發(fā)不停往下滲出水滴。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這方面的性取向,畢竟他一直都是和女生交往,在遇到林初以前,他從來沒有試過對男生產(chǎn)生這樣的生理需求。 他想起以前在美國生活時候,隔壁鄰居住著一對男同性戀,那時候的他很疑惑為什么兩個同性的大人會這樣手牽手,還會一起接吻,他把這個疑惑告訴mama,mama很嚴(yán)肅告訴他,“他們是變態(tài)!離他們遠(yuǎn)一點?!?/br>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兩個男在一起是變態(tài),可mama越是不讓他靠近,他就越對那兩個男人感到好奇。 每次放學(xué)回家,他總是目不斜視地在夕陽底下注視著那兩個男人一起居住的這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