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長情_分節(jié)閱讀_55
“那我就叫你魏先生吧?!盌ylan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就像個陽光開朗的高中生,“魏先生你大年三十不回家和家人一起跨年嗎?” “恩,家里就我一個人,有些悶,就出來了,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蔽核歼h低頭看著酒杯,神情黯淡了下來。 “是嗎,真巧,我今年也是一個人過年,想著不如到人多熱鬧的地方,這樣才不會覺得寂寞。”Dylan見魏思遠表情變了,立馬笑著轉移了話題,想讓這個禮貌安靜的男人開心起來,“你運氣好,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少爺準備出國了,他在這連續(xù)辦了3天的送別派對,來的人的酒水費都算他頭上,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你看你還有什么想喝的,只管點就是了,我立馬幫你做出來,反正免費?!闭f完,還做了個鬼臉。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酒量不行,這杯夠了。倒是你,小小年紀的,為什么大過年的也是一個人?!蔽核歼h被眼前的小調酒師逗得一樂。 “唉,我是從外地來的,爸媽都在老家。本想著賺了錢就回家和爸媽一起過年,可沒想到回家的車票居然買不到,所以就只能呆在這里了?!闭f到最后,Dylan看起來有些沮喪,“魏先生,你是不知道,這春運的車票有多難買,我拿著手機守著點搶票都沒能搶,你說……” “不好好工作又閑聊呢?!币粋€低沉磁性的聲音從魏思遠身側傳來,魏思遠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站了個陌生男人,身著一襲服帖的深藍西服顯得成熟穩(wěn)重,精明的雙眼在暗黑的環(huán)境中熠熠生輝,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店長新年好!”Dylan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朝魏思遠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魏先生,我去干活兒了?!?/br> 安炎沒好氣地一笑,轉過頭對魏思遠說道:“抱歉,店員年紀小不懂事兒,話多了些但人沒惡意,您別計較?!闭f完,還瞥了一眼魏思遠手里的酒。 “怎么會,他很可愛?!蔽核歼h眼里還帶著笑。 “那就好。忘了自己我介紹,我叫安炎,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很高興認識你,魏先生?!卑惭姿菩Ψ切Φ乜粗核歼h。 “安老板……你,認識我?”魏思遠有些疑惑地看著對方。 “恩,我之前見過你,就在這酒吧里。韓成彥,就是韓可之的哥哥,是我手下,你來的時候我正巧也在?!卑惭渍f到這停頓了一下,“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來得及時,他們又得鬧上一通了?!?/br> “安先生您客氣了,本來也是我弟弟有錯在先?!蔽核歼h想到那晚,臉上不禁帶上一絲歉意。 “魏先生您真是個溫柔的人。本想說今晚你喝的記我賬上,算作謝禮??上?,有人捷足先登了。”安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話說回來,魏先生,你那晚……還真是讓人,印象深刻。”說完這句話,安炎便轉身離開,在魏思遠看不見的地方,安炎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眼里閃過一絲算計的精光。 魏思遠看著安炎遠去的背影,覺得對方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是哪里怪,一時間有些出神。 “寶貝兒,想什么想得這么出神呢?” 曖昧粘膩的聲音緊貼著耳邊響起,魏思遠被嚇了一跳,只見他身旁圍了群一臉壞笑的小青年,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青年緊挨著坐在他身旁的空位上,身體故意貼上來,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指間還夾著一支點著的煙,對方不懷好意地盯著他,眼里帶著玩弄的神情:“和哥哥說說?!?/br> 魏思遠將對方的手拿下,不動聲色地瞟了眼吧臺的方向,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吧臺處空無一人,自己又在酒吧偏暗又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角落里,于是正色道:“不好意思,請把手拿開。”說完便打算起身走人。 不料對方卻像個無賴似的抬手一攔,嘴角扯起一抹壞笑:“寶貝兒,別急著走嘛,看你大過年的一個人坐在這兒怪可憐的,今晚,要不要哥哥陪你?” 黃毛說完,那只拿著煙的手又抬起來摸了摸魏思遠的臉頰,站在一旁的三個小青年就跟著起哄笑了起來??|縷熏人的白煙在眼前氤氳成霧,魏思遠被煙迷得咳嗽了一聲,隨即將對方的手拍下,眼神變得冰冷,語氣里多了一絲怒意:“請你別開這種惡俗的玩笑,麻煩讓一讓,我……” 話未說完,魏思遠感覺到一陣暈眩,眼前的景象忽然一晃,然后視野中的事物開始帶上了一層重影,整個人仿佛猛然墜入一個巨大的深水池,四周的聲音也變得不真切,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朦朧了起來,甚至連身體也變得遲鈍癱軟。 在清醒著的最后一刻,魏思遠不可置信地無力低喃:“你的煙……” 黃毛趁機一把摟住魏思遠的腰,眼里閃過一絲不屑:“寶貝兒啊,我的煙可沒問題?!?/br> 迷迷糊糊中,魏思遠被對方半摟半抱地扶著上了樓梯,耳邊不太真切的嘈雜聲逐漸消失,隨著一聲清脆的關門聲,如潮水般的雜音全都被關在了門外,自己似乎被帶進了一間包廂,空氣變得安靜的瞬間,魏思遠才注意到了自己不正常的體溫和急促的呼吸,以及瘋狂跳動著的心臟。 被下藥了! 對方隨意地將他丟在包廂內的大床上,魏思遠覺得自己如一顆在火焰上炙烤的巧克力癱軟在了一片柔軟的羽毛上,身上的外套被人迫不及待地脫了下來,可他卻沒有多余一絲的力氣掙扎,整個人如同擱置在刀俎之下的魚rou,任人宰割。 襯衫的紐扣被人一顆一顆地解開,裸露在有些冰冷的空氣下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魏思遠僵硬著身體,在對方冰涼的手指觸碰到肌膚上的一刻,心里泛起一陣惡心,一層雞皮疙瘩也隨之浮現(xiàn)。 在不見底的暈眩中,魏思遠一直覺得此刻發(fā)生的事是那樣的不現(xiàn)實,思維仿佛抽離出身體,直到對方粗魯?shù)亟忾_他的皮帶褪下褲子后一把扯下他的內褲,魂魄才終于被拉回體內。 恐懼如潮水般涌來,對之后即將發(fā)生的事情魏思遠感到前所未有的驚恐,這種對未知的恐懼以及在恐懼面前無能為力的懊惱,讓他止不住地戰(zhàn)栗著,想要吶喊、掙扎、反抗…… 可現(xiàn)實卻是,在藥物的作用下,他只能一邊克制著熾熱難耐的欲望,一邊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尋找逃跑的機會。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剝得一干二凈,即使渾身□□,可體內不斷翻涌而上的熱浪卻讓他如同在蒸籠中一般,渾身上下都浸仿佛在一片黏濕的熱氣中,不覺一絲冰冷,被囚禁在身體最深處的欲望野獸亦被這股熾熱喚醒,在體內不斷瘋狂叫囂著,狂舞著,渴望著,以此來表達他的饑餓與空虛…… 魏思遠有些絕望地想著,目前的情況,自己能逃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不遑多想,新的一波欲望如潮水般涌來,以強不可擋的氣勢朝他腦海中僅剩的幾絲清醒的神智撲涌而來。 身下的床單被魏思遠抓出一道一道旋起的皺痕,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因用力過大而泛起紙白色,手背上的青筋猙獰暴起,淺色的薄唇仿佛在忍耐著什么輕抿著,鼻翼由于極力壓抑著呼吸而微微起伏,雙眼緊閉,不安顫動著的睫毛卻已然將他的恐懼暴露,被汗?jié)竦膭⒑ks亂地貼著額頭,魏思遠周圍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旖旎,一股甘甜誘人的香味似乎在從他的體內散發(fā),站在一旁的四人同時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干,不禁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