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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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下披風(fēng),不容戚云反駁,飛快地披在對方身上。他踮腳夠到戚云的脖頸,磨蹭著系好繩帶,捂著雙手哈了口氣:“你也記得穿厚實(shí)點(diǎn),塞北的天真冷啊?!?/br> “塞北?”戚云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塞北的苦寒,陛下還是莫要親身體察的好?!?/br> 宜青奇怪道:“朕不就在塞北嗎?” …… “此地名喚葛坡,距西都二百里,距秦關(guān)三百五十余里。” 戚云看著他分明沒懂、還要裝作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不由笑了。他從桌架上取下一卷行軍圖,徐徐展開,低沉的嗓音中帶著揶揄的笑意:“陛下請看?!?/br> 他的手指順著墨色線索自西而東一劃:“這是渭水?!?/br> 行軍圖上,渭水是逶迤的一道墨痕,淌過崇山峻嶺,匯入長河。密密麻麻的墨點(diǎn)散布在渭水兩岸,這都是大小城池,秦關(guān)、葛坡、西都便是自西而東排布的三座。 從秦關(guān)再向西移寸許,有三處用朱砂點(diǎn)出的城池。戚云的手指在那在三點(diǎn)上逗留片刻,似是輕輕摩挲:“金城、首陽、西平,塞北三城?!?/br> 宜青知道他在塞北征戰(zhàn)十多年,對塞北的感情極深,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戚云用兩指比出金城與葛坡:“即便是最東的金城,距陛下也還有四百多里,乘快馬一晝夜才能趕到?!?/br> 宜青絞著手指,心里明白他大概是被桓殷騙了。他們明面上答應(yīng)他來找戚云,暗中卻還是朝著西都走,這才會走了那么多日還沒抵達(dá)塞北,也難怪當(dāng)初他同桓殷說話時,桓殷的神情那么古怪。 “戚云。”宜青定定地看著他,“朕出了帝都,便想來找你?!?/br> 戚云神色不變,淡然道:“臣遇上陛下時,陛下距西都只有三十里?!?/br> “那是桓太傅騙了朕?!?/br> 宜青生怕戚云不信,誤會了他,誠懇道:“太傅勸朕移駕西都,朕不情愿。他便……便自作主張……” 小皇帝皺著眉頭、抿著嘴角的模樣像是快急得哭了,戚云看在眼里,心中卻很是平靜。 桓殷知道他并非可以托付的忠臣,這才會力主移駕西都。所有人都看得出他的野心,只有小皇帝撞了南墻也不肯回頭,好似個瞎子般深信他是個好人。 又或許小皇帝的城府比一眼能看出的要深,已經(jīng)清楚了自己的處境,這才有意裝作一副信任有加的樣子,好讓他放松警惕。 “臣明白了?!逼菰频?。 宜青急急解釋道:“太傅他對你有誤會,你莫要放在心上。朕信你,朕信你便好了?!?/br> 戚云一點(diǎn)頭,彎腰抱起宜青,兩人一同坐在榻上。他牽起那只過分瘦削白嫩的手,壓在行軍圖上,沉聲道:“陛下既然信任臣,臣自當(dāng)為陛下肝腦涂地?!?/br> “臣本駐守塞北三城,此次聽聞陛下有難,帶了百余騎連夜東奔,才趕在戎人之前救下陛下?!?/br> 宜青乖巧點(diǎn)頭道:“嗯?!?/br> 戚云從后環(huán)抱著他,說話時胸腔的震顫仿佛從他的脊背一路傳到心口,像是片羽不得過的弱水,拽著他的心狠狠往下沉。 就像對方所說的,塞北三城離葛坡足足有四百余里,距離東邊的帝都就更遠(yuǎn)了。戚云一聽到帝都城破,就帶著一小股人馬趕來救他,可見萬分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