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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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云還沒對他們動手,就必然還有所求。他們也許還可以趁此機(jī)會,逃脫魔掌。 “太傅是為朕,為大周著想,太傅的苦心朕都知道?!币饲嘞胫▋汉迦耍鸦敢螽?dāng)作了從前家中胡鬧的長輩,順著對方的心思勸,“先起來,跪著傷身,太傅身上還有傷呢?!?/br> 宜青說著雙手略一用力,終于把人扶了起來。他扶著桓殷坐下,又親自沏了杯熱茶遞上:“朕知道錯了,是朕糊涂。太傅消消氣?!?/br> 桓殷一吹胡子,白發(fā)顫顫,擺手道:“臣不敢受用。陛下若還將老臣看作太傅,只消做一件事?!?/br> 宜青把茶盞放下,乖巧道:“太傅請說。” “戚云既能讓陛下來見老臣,想必平日也不會將陛下拘在帳中。陛下尋個機(jī)會,托人帶消息給汪大人,讓他見機(jī)行事?!?/br> 宜青又好聲好氣勸了許久,桓殷才甘愿躺下。老臣躺下時(shí),肩上的傷口又崩裂滲出血來,宜青替他重新敷了藥、包扎,命他不許妄動、好好養(yǎng)傷,這才出了營帳。 一出營帳,他的臉色便是一垮。在桓殷面前強(qiáng)笑了半晌,此時(shí)臉都快僵了。 桓殷讓他私下傳信給汪鎮(zhèn),擺明了是不信任戚云。他如果真的照做了,能一直瞞著戚云還好,若是被戚云知曉,不知道會怎么傷了對方的心呢。 真是左右為難。 宜青在營地里轉(zhuǎn)悠了半天,也沒下定決心,索性回了帥帳。這原是戚云住的帳篷,他看什么都覺得有意思,拿個青銅鎮(zhèn)紙、紫竹兔毫,也覺得和別處不同,可以瞧上半天。 戚云與手下商議完奇襲秦關(guān)的謀略,回到帥帳,便看見小皇帝蹲在幾案前,手執(zhí)一桿兔毫筆,不知在畫些什么。 對方的神情專注,全然沒留意到他進(jìn)帳,一心撲在了畫上。許是畫的不滿意,他拿著筆桿戳了戳自己的臉,懸腕許久也沒再落筆。 “陛下好興致?!逼菰瓶磯蛄?,方才出聲道。 “你來啦!” 宜青見到戚云,立即甩了手中的毛筆,跳下矮榻。他正要蹦到戚云懷中,又想起案上還攤著他的“大作”,忙不迭回身卷起那疊紙,囫圇塞到了書堆里。 戚云解下外袍,隨手掛在架上,走到宜青身邊,攬臂將他抱了起來:“陛下在畫些什么,可否允臣一覽?” 他身上還帶著寒風(fēng)的凜冽味道,但宜青一點(diǎn)也不想撒手。 “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宜青糾結(jié)道,“將軍還是別看的好?!?/br> 戚云將下頜擱在他的肩窩上,口中“陛下”“微臣”從不失了分寸,手上動作卻全不是那么回事。他撥開散亂的幾卷輿圖,將那墨跡未干的紙張抽了出來。 宜青擺著手道:“真的,將軍莫看!” “臣雖自小投軍,沒習(xí)過甚么書畫技藝,但也看得出——” 戚云原以為小皇帝畫的若不是山川輿圖,也該是塞上風(fēng)光。然而那張朱墨淋漓的紙上,赫然畫著一個人。 說是人……也不盡然。 畫中人面相模糊,依稀能看出身姿高拔,不著寸縷,從腰間至大腿被涂了一灘濃墨,好似被腰斬的慘狀。 “……也看得出陛下畫得極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