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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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dāng)年那個小豆丁白白胖胖, 看著像團可以捧在掌心的雪球,如今卻大變了樣。少年的身子恰好長開,好似柳樹新抽的枝條,柔中帶著這個年紀(jì)特有的青澀韌勁。 對于他這種久居塞外, 鮮少見到春.色的將士而言,一枝無主的新柳, 足夠誘惑、引人攀折了。 “不同陛下說笑了?!逼菰瓶酥屏蓑v躍而上的一股子邪火,平靜道,“陛下一路顛簸,不如早些歇下?!?/br> 宜青失望地看著他松開了按在自己肩頭的手, 后退了半步。 原來戚云只是同他說笑……他還以為今晚就能開葷了呢。 “辛苦戚將軍了。”宜青悶悶道,“將軍也早些歇息罷?!?/br> 戚云轉(zhuǎn)身,正要離開帥帳,忽的聽身后人又輕輕喊了一句:“戚云?!?/br> “陛下還有何吩咐?” 宜青蹬去鞋履,盤坐在軟榻上,掀起眼簾瞥了他一下,又飛快垂下:“朕害怕。” 這帥帳空空蕩蕩的,就擺著一個兵器架,刀劍棍戟反射著如雪冷光。他忍不住腦補刀下亡魂前來索命的場景,心中戰(zhàn)戰(zhàn)。 戚云一掀下袍,單膝跪在榻前,只手按在那床白狐皮鋪就的氈毯邊沿,聲音隱忍:“陛下是在命臣侍寢一一” “不,沒有?!币饲噙B聲否認(rèn)。才說完他便后悔了,這種時候矜持什么,為什么不答應(yīng)啊。 話已出口,他又不便收回,還得找借口搪塞:“朕、朕是想桓太傅了?!?/br> 戚云:“桓殷?” 宜青解釋道:“這幾日趕路,都是桓太傅陪朕睡在馬車?yán)?。如今他不在身邊,朕有些不?xí)慣?!?/br> 他盤坐在軟榻上,擁著厚實的氈毯,將夜間的寒氣都隔絕在外。加上要在戚云面前撒謊,心中緊張,一張白嫩的小臉上很快浮起了紅暈,看著很是靦腆,像是戲臺上咿咿呀呀唱著調(diào)子的白面小生。 戚云方才被壓下的邪火又升了起來。 他冷笑一聲,緩緩道:“陛下怕是見不到桓太傅了?!?/br> 宜青立時緊張起來,推開身上的毯子,一把攥緊了戚云的衣襟,急道:“你沒把太傅帶回來嗎?” 戚云這一騎上雖然只帶了他,但與他同行的應(yīng)該還有塞北數(shù)十騎,多捎上一個桓殷綽綽有余。難不成……桓殷途中傷勢加重,不幸離世了? 桓殷雖然為人迂腐,卻是劇情中助他們收復(fù)帝都不可或缺的智囊。況且這幾日桓殷對他照顧有加,若是不幸亡故了,宜青心中不免難受。 他低下頭,許久沒說話。 戚云不耐煩地扯了扯前襟:“怎了?” 宜青知道以對方這種巾幗女將一一雖然性轉(zhuǎn)了,那也是忠肝義膽的將領(lǐng)一一的人設(shè),一定不喜歡哭唧唧的男子。他其實也沒想掉眼淚,但這具身子的淚腺像是有些毛病,眼眶一濕就打不住。 “沒、沒什么?!币饲噙煅实?,“朕想起太傅對朕的好,心里舍不得?!?/br> 好像不只是淚腺,連嗓子也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