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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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有近十名精銳士兵配備著短.槍,一方卻只有一名行動不便的機械師,在狹窄的巷道中互射,勝負手不辨自明。 可加百列距離西里爾很近,只能聽到子彈出膛的聲響和打鐵般的撞擊聲,沒有聽到西里爾的一聲悶哼。他在槍火中艱難定神看去,對方的身上也沒有明顯在流血的傷口。 即便對方都是第一次握槍的新手,也不至于連一顆子彈都擊不中這么近的目標。 “殿下!殿下!”人群陡然變得慌亂起來,隱約可以看到被人墻回護的萊斯曼右手中彈,雪白手套沾上骯臟的血跡,被人慌忙間扔在了地上,立刻委身于塵埃。 西里爾和加百列極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前者掉轉(zhuǎn)輪椅方向,后者勉強撐起力氣耗盡的身子,朝著斜插的巷子沖去。 兩人躲進了一間偏僻的破舊房屋,如果有可能,他們應該跑得更遠一些,但無論是誰都已經(jīng)沒了力氣。西里爾用破皮的手掌帶上房門,背靠在門上喘了口粗氣,目光沉靜地看向流血不止的友人。 加百列更是連站起身的力氣也沒有,懶洋洋地靠在墻根,雙腿隨意橫叉著,捂在小腹上的手掌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膚色。 西里爾歇息了一會兒,搖著輪椅靠近加百列,輕聲道:“怎么樣?” 加百列溫和地笑了笑,拖過一旁蓋在家具上的破布,罩在胸口,以免丑陋血腥的傷口嚇到對方。他語氣平靜道:“快死了?!?/br> 他沒有用夸張的修辭手法,他是在客觀評估過自己的身體狀況后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不算最后那一刀淺傷,前兩處刀傷都很深,尤其第二刀更是險險擦著他的心臟而過,要不是他的心臟位置比常人偏右,可能當時已經(jīng)斃命。當時沒死,也不意味著他還能多活多久。 “聽我說,西里爾?!奔影倭杏性S多疑問,比如想問友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想問對方為什么不懼怕被彈雨所傷,但他沒有那么多時間逐一詢問清楚??吹轿骼餇査坪跸胍獜澭榭此膫麆荩従彽厣斐鲆恢皇?,按住對方道:“你去城門找殿下……告訴他二師團的人已經(jīng)不可信了,讓他提防……” “萊斯曼可能已經(jīng)對他下手了,如果沒有,你讓他盡快把皇家守衛(wèi)團的士兵調(diào)到自己身邊,全部的兵力都收回來,務(wù)必……咳咳……” 加百列想要咳上兩聲,但以他的身體狀況,連咳嗽都成了奢望,只要一張嘴就吐出滿口血沫,將素白的領(lǐng)口打得潮濕一片。 他只有兩只手,捂不住身上的多處傷口,更沒法舒緩喉嚨的不適,強撐著將血沫吐出,整個人又rou眼可見地虛弱了不少:“別待在這里了,有血,他們很快會找來……” 西里爾認真地看著他,沒有轉(zhuǎn)身離去,也沒有掀起那塊滿是落塵的破布,看一看友人的傷勢嚴重到了什么地步。破布遮擋不住的血跡映在他的眼中,好像和舊屋中堆放其他雜物沒有區(qū)別。 “你不要說話?!蔽骼餇柕?,“病人不要多說話?!?/br> 加百列從這么天真的話中聽出了對方的關(guān)心,有氣無力道:“我不是病人。”他不是病人,只是一個將死之人。這么寶貴的時間不應該浪費在他身上,無論是西里爾去城墻提醒那位殿下,還是找一條路自行逃生,都比陪在他身邊要合適。 他抬起按在胸口的手,想要催促對方動身。指尖碰到冰冷的硬物,他才恍然想起自己在口袋中帶上了一樣舊物。 將死之人,應該擁有難得任性的權(quán)力吧。 加百列扯了扯嘴角,輕聲道:“西里爾,我胸前的口袋里有一樣東西,你也……一起帶走。” 西里爾盯著他看了看,輕輕掀開了遮擋的破布。破布色澤黯淡,染上了血跡也看不分明,但西里爾白皙的手指一碰觸,就如同點染了紅色顏料的白瓷一般,看著觸目驚心。 西里爾沒有擦去手上的血跡,拈起那塊濕噠噠的破布,指腹碰到了他的胸口。 口袋和傷口離得很近,好在西里爾cao作精密儀器的雙手穩(wěn)定如初,在沒有影響到傷口的情況下就將口袋中的物件取了出來。 那是個泛著金屬光澤的小方盒,約有兩個火柴盒大小,常人單看外表或許只會以為是一個普通的鐵塊。西里爾抓著小方盒,緩緩搖了搖,放在耳邊,好像在聽些什么聲響:“你做出來了?” 加百列說不出話,用眼神示意他將這件物品收好。 西里爾把小方盒握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