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10
宜青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是因為嚴蕭這番話有多震悚,而是那只被他扣住了手腕的手施了個巧勁,擺脫了鉗制,反撩開他衣衫的下擺,朝深處鉆去了。 “……我?guī)Р涣四??!币饲嗯S持著平靜,“想找個人跟著,你也可去其余正道宗門。未必每個正道宗門都與青玄宗、紫極閣同流合污。” 嚴蕭目光灼灼道:“弟子只愿跟著師尊!” 為了表示決心,嚴蕭加重語氣誠懇道:“他們都說師尊是奪舍的惡人,弟子才不信呢。師尊如今是這般模樣,定然另有隱情。不論真相如何,當初師尊帶著弟子下山歷練那段日子,弟子都永生不忘……” 嚴蕭悶頭表著忠心,秋夜白的動作愈發(fā)無所顧忌。宜青不勝其擾,被他弄得難受的很,忍不住霍然起身,雙手按上了桌沿。 嚴蕭被嚇了一跳,結巴道:“師、師尊……” “我有些倦了,明日再說?!?/br> 宜青撂下這句話,毫不留情地轉頭出了客房。秋夜白慢悠悠地起身,對嚴蕭一頷首,跟著出了客房,還故作和善地替對方關上了房門。 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在這扇門外上把鎖,將那個專愛攪和的少年鎖到地老天荒。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將枕邊人哄回來。 這一哄就哄了大半夜,他撥弄著對方的濕發(fā),沉聲問了一句:“消氣了?” 房中的滴漏聲還在響著,宜青轉了個身,換了種更輕松自在的姿勢趴在秋夜白懷中。 “我并非有意,但那青玄宗的弟子對你覬覦已久,若是留你二人徹夜長談,誰知會發(fā)生些什么?”秋夜白順勢將雙手貼上他的脊背,輕輕撫著。 宜青掀開眼簾,望著他道:“還能發(fā)生什么?” 秋夜白的雙眼在夜.色中燃著幽火,顯然沒忘記當初少年信誓旦旦要與他爭搶師尊。他目光一轉,心知懷中人吃軟不吃硬,放緩了語調,似是委屈道:“你與那群青玄宗弟子,怎么說也朝夕共處了幾個月……” 言下之意是他招蜂引蝶了?宜青被這倒打一耙的功夫驚住了,過了會兒才反問:“怪我?” “我何時說過這等胡話?”秋夜白立時道,“只是不愛看你與他們藕斷絲連。你若答應,明日我便遣他去魔宗分舵,尋個化神期的護法看護、教導,也不比那些青玄宗的長老差?!?/br> 宜青也覺得難以面對嚴蕭,將人安置到魔宗也是個法子。他才要點頭,聽得秋夜白說了一句:“你若從未是那顧雁聲,便沒這些子麻煩了。” 他的意思是若不曾有青玄宗宗主這層身份,也就不會招惹來嚴蕭這樣的追求者。無意間感慨了一句,卻是被宜青聽進耳中,正經答道:“我若不曾是顧雁聲,便也遇不著你了。” 秋夜白聽出他的語氣有些低落,心中埋怨自己不該再提這事。但他是個遇事朝前看的性子,不會總這般自怨自艾,很快便想尋個法子逗對方開心。 正巧今日聽了那段說書,又遇上嚴蕭,讓他想起當時在青玄宗山門的一戰(zhàn)。他連戰(zhàn)青玄宗數名大能,全勝而歸,毫發(fā)未損,也帶回了一件戰(zhàn)利品。 秋夜白從乾坤戒中取出被青玄宗視為重寶的古鏡,握在手中,笑道:“還記得這是何物嗎?” 宜青看到那枚古鏡的輪廓,便是一驚。他伸手去搶,秋夜白卻笑著將手舉高了,道:“當初便說好了,往后做夢都只夢著你的真面目。如今許久不見,有些記不清了,該好生看上一眼了?!?/br> 宜青急道:“把鏡子給我?!鄙匣厮麤]看敢去看鏡中映出來的景象,現下也不想看。無非是個面色蒼白、略顯消瘦的宅男,看多了也不會看出朵花來。 秋夜白說的是謊話,當初鏡中那張面孔他記在了心頭,莫說幾個月,便是幾十年也不會忘。但他這么說,心中有自己的思量。 “前幾日,我找到了鬼醫(yī)谷的一名藥師,他說有門上古的法術,可將人的面貌改成任何一種模樣,且不會叫人覺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