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1
“謝陛下厚愛。臣定然為陛下安邊域、守疆土,萬死莫辭。” “你知道便好……”宜青有些許得意,又不好翹起尾巴,只能抿著嘴角道,“萬死莫辭就不必了,朕知你志不在此?!?/br> “臣……” 宜青認真而專注地看著他,道:“戚云,你莫再瞞朕了。朕知你志向,也愿成全你。朕只要你一句話——” “朕想要你……”宜青盯著腳尖,覺得這句話有些難以啟齒,“要你答應朕……唉……算了?!?/br> 戚云什么話也沒說,將他緊緊摟在了懷中。 虧得戚云今日穿的不是鐵鎧。宜青靜靜趴在他胸口,聽著戚云的心跳聲從沉穩(wěn)漸漸變得急促,方用手掌推了推他的胸膛:“也不怕叫人看見,松手?!?/br> 戚云將雙掌扣得更緊了一些,惟愿這時辰永遠不要走到盡頭。 “朕知你志向,也愿成全你?!?/br> 戚云離開皇宮時,腦海中盤桓的全是這句話。 知他志向?知他甚么志向? 如果有旁人對他說出這般話,戚云早就該冷笑出聲了。是知他幼年失怙、愿磨十年劍報一門血仇的志向?還是知他熱盼大權在握、再無人可傷他心愛之人的志向? 又如何成全他?將天下拱手相讓嗎?說說倒也罷了,真當要放手,且看看有幾人舍得! 他是該疏遠小皇帝了,免得到動手時心軟,從明日起便不要入宮了罷。戚云心中有了決定,然而小皇帝扯著他的衣角、羞赧地問他今夜可否留在宮中的畫面卻一閃而過。 舍不得。 他也不如自己想的那樣鐵石心腸。 戚云折回宮道,將隨身的寒水刃留在了乾清宮。 “兇兵辟邪,莫再怕了?!?/br> …… 朝會上皇帝冊封他為陳王的事宛若一石激起千層浪,塞北軍將領通宵達旦地商議該如何應對。 有人主張索性將計就計,逼小皇帝加九錫,繼而行禪位之事。立刻有人反駁,這也許是小皇帝設下的套子,為的就是讓戚云上當,暴露野心,好給遠在江南的廣陵王立一個靶子,畢竟他們才是親叔侄。 戚云聽得疲憊,越發(fā)懷念起擁著宜青批閱文書的夜晚。對方多半昏昏欲睡,壓根不吵不鬧,偶爾一耷腦袋清醒了,也只是悄悄擦去嘴角的水漬,而后心虛地問他要不要添水喝茶。 “報——” 眾將猶爭得面紅耳赤,一名傳令兵快步走進帳中,跪倒在地:“稟將軍,一炷香前,桓殷入宮,同行的還有一名侍從?!?/br> 塞北軍幾乎控制了宮城防衛(wèi),只有東平門一個側(cè)門由桓殷等人掌控。戚云將這道口子留給他們,一來是避免雙方這時便斗得你死我活,二來也方便監(jiān)視那幫文臣的動向。這名傳令兵便是專司此職的。 “冊封已成定局,便是要收回旨意也來不及了?!敝\士沉思道,“桓殷這時入宮,有什么陰謀?同行的還有一個侍從?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