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愛我了!_分節(jié)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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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郁目眥欲裂的看著肖時將芯片交給突然出現(xiàn)的喬博衍,迎著周圍的槍口撲上前一把攥住了肖時的手腕,他牙齒被自己咬的咯咯作響:“他們威脅了你什么?!” 肖時攔住欲上前的喬博衍,深深打量了一眼祁郁,這才露出一點(diǎn)清淺的笑意來。 他緩緩搭上腕間的手,微微一使力,后者便松開了手:“你知道的,沒有人能威脅我?!?/br> 肖時嘆了口氣:“我不能讓你們就這么去東南亞?!彼^眼看了看面色陰沉的祁邵,“好好睡一覺吧,二位。” 他話音甫落,車外虎視眈眈的眾人便用電擊器將祁家兄弟并司機(jī)同時擊暈了過去! 肖時面無表情的看著三人軟倒在座上,借著喬博衍的攙扶出了副駕駛。 兩人一路向后,待行至一輛Pullman轎車前,喬博衍才率先停下了腳步。 緊隨在他身后的肖時抬頭看去,只透過放下的車窗瞧見方文鐘向前座擺了擺手,車門便自動打開了。 許汎的臉?biāo)查g露了出了,他含笑推了推眼鏡,沖二人頷首道:“辛苦了,上車吧。” 他們帶來的人手腳極快,肖時看著人將祁郁一行人塞入另一輛車,這才回過神向著眼前二人道:“受累大家跑這一趟?!?/br> 一邊喬博衍已將芯片交給許汎,后者低頭接上數(shù)據(jù),淡笑著回道:“肖先生太生分了,我們可都指著這東西呢!” 方文鐘亦撫掌嘆道:“若沒有小時,只怕這批軍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了?!?/br> 肖時抿著唇笑了笑:“只是恰巧能幫上忙罷了?!?/br> 四人在車內(nèi)就著許汎的分析商討了一番,不過一個多小時的光景,便抵達(dá)了T港碼頭。 他們的車隊(duì)前腳剛駛?cè)氪说?,四周就倏然涌現(xiàn)出了一圈車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 肖時一驚,正欲發(fā)問,卻見方文鐘沖他壓壓掌,格外鎮(zhèn)定的放下了車窗。 他甫一開窗,便有人緩慢上前,朝著方文鐘頷首示意:“方先生,船已備好,貨呢?” 方文鐘不咸不淡的對許汎揮手,后者很是默契的將芯片遞了過去。 那人簡單檢查了一番芯片的內(nèi)容,這才笑著沖身后擺擺手,親自替他們打開了車門:“方先生,請隨我一起上船?!?/br> 他們一行人跨出車門,方才攔道的車隊(duì)便自發(fā)讓出了一條路來。 肖時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身后跟著的一眾金發(fā)碧眼的壯漢,一旁方文鐘似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安,倒是頗為慈愛的拍了拍他的后頸:“怕了?不過是借他們一時之力罷了,不需放在心上。” 后者點(diǎn)點(diǎn)頭,淡笑一聲:“我知道了,方叔?!?/br> 祁郁是在身下不斷的搖晃中醒過來的。 他與祁邵背對背的被綁在一起,祁郁下意識的掙了掙,卻被左肩傳來的劇痛強(qiáng)行抑住了動作。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無奈的沖著背后喊道:“哥!” 祁邵與他蘇醒的時間相差無幾,此時聽祁郁叫喚,也只繼續(xù)打量完四周才懶懶回道:“叫魂呢?” 二人被關(guān)在小倉里,四周除去堆疊成團(tuán)的綠色纖維繩,便只剩凌亂殘破的幾只塑料桶。 祁郁看著四周的鐵皮墻,感受著掌下的濕滑,又皺了皺鼻,聞著空氣中的咸腥味,驚異道:“我們在船上?” 祁邵難得有不自持的時候,此時卻很有股狠揍身后這個傻子的沖動:“肖時是怎么回事?!” 喋喋不休的人有一瞬停頓,不過很快,祁郁再次念了起來:“哥你說我們是不是要死一起了?說起來是我拖累了你,不過小時候你也坑了我一次的份上,這次就算扯平。說起來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還能搭個伴。” 向來厭惡別人插科打諢的祁邵少見的沒有呵斥祁郁。他靜靜盯著眼前的鐵墻皮,百無聊賴的聽著祁郁反反復(fù)復(fù)的碎碎念。 不知過了多久,身后的人才漸漸停了下來。 祁邵敏銳的聽到祁郁腹傳出一聲鳴叫,他忍不住笑了笑:“你倒是還能把自己說餓?!?/br> 祁郁亦笑了起來。 他甚至有些感謝祁邵的不過問。 兩人逐漸沉默了下來。 當(dāng)船體再度起伏了幾次,緊閉的艙門終于被人打開了。 來的人是許汎與喬博衍。 祁邵如有所感的側(cè)頭去看,半晌才從鼻子里哼笑一聲:“許汎,你倒是還敢來見我?!?/br> 被嘲諷的人也不惱,只同喬博衍對視了一眼便含笑上前,蹲下`身直面著略顯狼狽的祁邵,嘆息般的喚道:“大少爺?!?/br> 許汎看著祁邵異樣的神色,曖昧的伸出拇指按了按他的唇:“我可真是……愛死你了?!?/br> 祁邵定定的看著他,在后者欺身上前的瞬間粲然一笑,屈起腿狠狠的踹了出去!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玩意?!” 許汎被他踹了個仰倒。 他一手捂住腹部,一手將自己撐了起來,許汎面色慘白的歪過頭,似乎痛得狠了,連眼角都泛起了紅:“我是什么玩意,等著吧大少爺,你會比誰都清楚?!?/br> 見人在自己眼前受了傷,喬博衍才收起了看戲的心思,上前拍了拍許汎的肩膀,俯視著兄弟二人道:“我不像方文鐘,動不動就喊打喊殺。既然暫時留了你們一條命,就免費(fèi)請你們一起看場戲了。” 他抬起腳尖狠狠地擰了一把祁郁的左肩,推著眼鏡欣賞了一番后者疼到痙攣的臉色,突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活了這么些年,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蠢得無可救藥?!?/br> 祁郁痛得眼前發(fā)黑,卻仍被喬博衍的一番話驚出了一個寒戰(zhàn)。 此時此刻他才察覺,即使活了兩世,可對于眼前這人,他竟全無防備! 喬博衍所說的戲來得很快。 兩人在第五天被人套住頭一起押下了船。 祁郁腿腳不便,他被拖了一路,此刻連站立都有些困難。 直到他與祁邵被轉(zhuǎn)交到其他人手中,兩人倏然便感受到了一股強(qiáng)烈的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