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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看到的那么回事?!?/br> 薩爾聲音顫抖:“一夜情?” 阿瑟蘭咳嗽了聲,淡淡:“你說是就是?!?/br> 兩蟲沉默片刻,薩爾撣了撣煙灰,看向阿瑟蘭的目光充滿敬佩,然后他說:“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分析一下,小王子喜不喜歡我。” 阿瑟蘭一頓:“為什么來問我?” 薩爾覺得有點羞恥,但還是不得不承認宿敵很會泡雄蟲,是個情場老手,他略有些嫉妒的說道:“你看起來比較有經(jīng)驗,在一區(qū)大小也算是個人物?!?/br> “……”阿瑟蘭吸煙,我有屁的經(jīng)驗,他態(tài)度認真的拍了拍薩爾的肩膀:“別分析了,不喜歡?!?/br> “你都還沒聽我說說情況?!?/br> 阿瑟蘭還在想屋子里的小面癱,他嗯了聲,心不在焉的吐出煙霧:“什么情況?你除了送花約飯什么也不會干,吃完飯就回公寓打拳,不發(fā)消息也不問候,兩天一次的約會頻率你指望我分析什么?” 薩爾:“……” 阿瑟蘭踩滅煙頭,用泥土掩了,微笑:“第一次見面就讓王子吃尾氣,你還是搞同性戀吧?!?/br> 薩爾:“……”求你去死。 動了幾下手,沒摸著阿瑟蘭的衣角,薩爾略有幾分遺憾,他道:“最后一件事,之前清理一區(qū)污染區(qū)的時候,進去的戰(zhàn)士被覆蓋在迷霧里,還有一個雄蟲?!?/br> 阿瑟蘭手指捏著煙卷:“帶路進去的是誰?” “是列克謝?!?/br> “盡早安排蟲去找,不行就用迷霧驅(qū)散劑?!?/br> 薩爾搖頭:“那玩意太貴,上面不報銷的。” 所以說真的煩,剛剛進入復(fù)蘇紀(jì)元,蟲族帝國近年來四處開荒,物資緊缺,什么東西等上級分配早就涼涼了,阿瑟蘭思索片刻:“先用,不夠的我找安德魯將軍要,將軍沒有,我再想辦法。” 薩爾沒有拒絕,并撞了撞阿瑟蘭的肩膀,低聲要求:“好,不過等這件事結(jié)束,你要教我追雄蟲?!?/br> 阿瑟蘭:“……”我教你個錘子。 作者有話要說: ?。?≧▽≦)O 第18章 薩爾灰頭土臉的晨練,阿瑟蘭叼著卷煙,吧咂兩口,給安德魯將軍撥了個視訊電話。 響了兩聲。 安德魯將軍的聲音傳來:“什么事?!币曈嵗?,老人家哼著歌,提著花灑在給辦公室里的婆羅筍澆水,悠閑的不得了,但很明顯是在一號樓的天臺。 阿瑟蘭試圖關(guān)心:“將軍,您怎么到天臺了?!?/br> 今天是周一例會的日子,按理說不可能這么快開完會,哪次都得吵吵幾個小時。 安德魯沉迷澆花,把花淹死,好像淹死樓下的那幾個蠢貨,他道:“還在吵軍費的事,我出來散會心?!?/br> 阿瑟蘭撓頭,笑得牙不見眼:“將軍,婆羅筍耐旱厭濕,不好養(yǎng),我給您送幾株好養(yǎng)的花怎么樣?” 安德魯將軍嗤了聲,放下花灑,擦擦手,冷聲:“平時摳搜得連口水都舍不得送,怎么突然想著給我送花,有事?” 阿瑟蘭想要錢:“不是啊,我是關(guān)心您老人家?!?/br> 安德魯將軍瞅了眼墻上的投影,心想這是結(jié)了婚就轉(zhuǎn)了性了,他扔下抹布:“行吧,你看看市場上有什么花比較合適的,送兩盆過來?!?/br> 阿瑟蘭覺得有門:“好,您看一盆花算您一千個紫晶幣怎么樣?” 兩蟲的目光隔著視訊,在空氣中交匯。 安德魯:要臉嗎? 阿瑟蘭搖頭:不要臉不要臉,要錢。 “……” 安德魯老將軍手一抖,目光深沉的看了看阿瑟蘭,啪地切斷了通訊。 [通訊已中斷] 后門不好走。 要不到錢,阿瑟蘭心里很憂愁,他關(guān)了終端,進屋,埃文剛剛晾好毛巾走下來,屋子采光很好,晨光微透,顯得他皮膚很白。 因為年輕又缺乏運動,臉上有點點嬰兒肥,眼睛彎起來的時候臥蠶特別明顯,看起來有點點開心的樣子。 阿瑟蘭新奇,他原來覺得埃文是面癱,但他其實表情挺豐富,只是不愛說不愛笑。 渾身上下都古里古怪的小臭崽。 阿瑟蘭問:“高興什么?” 埃文提著手提箱,看見阿瑟蘭的時候臉一下子變得很正經(jīng)嚴肅,他剎住腳,戰(zhàn)術(shù)后仰,冷淡道:“少將先生,現(xiàn)在就要出門嗎?” 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還是有點僵硬。 新婚夫夫紛紛撇開視線。 阿瑟蘭瞅窗外,嗯了聲:“今天外面26°,你換件衣服吧,穿黑色的很悶。” 現(xiàn)在也沒有幾個蟲穿古典長袍了,不方便動彈不說,還很悶汗。 埃文看了看放在沙發(fā)上的衣服,很矜持的點了點下下巴,他最近總覺得自己長胖了點,可能和吃太多能量植物有關(guān)系。 阿瑟蘭轉(zhuǎn)過身,對著墻上的半身鏡扣外套,然后戴帽子,他有便裝,但是下午還要到部隊去一趟,噩夢鳥之森又是開發(fā)區(qū),穿軍裝會比較方便。 鏡子里的雌蟲發(fā)色銀灰,紫眸沉冷,容顏精致禁欲,看起來就很叼很高冷的配置。 阿瑟蘭自我感覺良好,除了需要墊腳照半身鏡這一點。 哪個蠢貨設(shè)計兩米制式公寓,阿瑟蘭只想打負分。 臥室里雄蟲在悉悉娑娑換衣服,阿瑟蘭回頭看了看,又對著鏡子拍拍臉,待會出去說是親戚家的小孩過來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