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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安好會回他一個響亮的“滾”。 *** 鎖門這事,稀里糊涂地蒙混了過去。 校醫(yī)問她為什么臉這么紅?為什么頭上都是汗?為什么大開著窗戶?她連謊都懶得撒,直接沉默。 沉默是金。 打完破傷風(fēng)針,安好決定去好好算算賬。 上樓時,她恰好碰到已經(jīng)化完妝的程紫,兩人默契地誰都沒理誰。 可擦身而過時,安好還是忍不住說了聲:“謝謝。” 程紫沒說話。 她之前看到安好的短信時,并不想多管閑事。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wù)事,韓少辰就像是一只瘋狗,逮著誰咬誰,除了躲著,沒別的辦法。 可短信上有句話戳到了她:一味的讓步說不定會讓自己再也沒路。 所以她賭了一把,幫安好叫了保安。 至于以后的事情會怎么樣,那就再說吧。 安好頭一次沒東躲西藏,而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去了音樂教室。 除了岳豪,李嘉銘和歐桀還有葉曉冉都在,他們對于她的“壯舉”都不知情,只看得出某人似乎春風(fēng)得意。 “走了走了,樓下消消食去?!崩罴毋懻f,“消完食,晚上看表演咯!陸哥,我可是帶了單反來,給你和安同學(xué)全程照相啊?!?/br> 葉曉冉笑道:“我也帶單反了!我負(fù)責(zé)錄像!” 李嘉銘踹了腳歐桀,歐桀打了個哈欠:“我負(fù)責(zé)一會兒扛單反去禮堂?!?/br> 關(guān)上門,小小的音樂教室里飄著飯香。 陸珂拿出還沒動過的飯盒,剛要說什么,安好先發(fā)制人:“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我吃不下,不吃!” “剛才不還說餓了嗎?”他問。 剛才…… 安好頓時覺得臉上火燒火燎,咬牙道:“不吃就是不吃?!?/br> 陸珂只好把飯盒放回保溫箱里。 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太陽早就落下去,育才一中提早布置了學(xué)校,各個樓處處張燈結(jié)彩,此刻從窗戶看向外面,一片霓虹的海洋。 “你……” “我……”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沒忍住笑了。 陸珂坐到安好身邊,小心翼翼地舉起她的手臂,輕聲問:“還疼嗎?” 安好搖頭。 “我疼?!彼f,“這是你第二次為我受傷?!?/br> 第二次?beibei 事已至此,安好也不傻,估計第一次大概就想程紫口中說的那樣——腳傷不是意外。 “你哪里疼???”她撇撇嘴,“剛才跟我那樣喊,一點兒沒看出來。我告訴你啊,你再敢跟我這么兇,我也是有脾氣的呢?!?/br> 陸珂捧起她的臉,手指輕輕摩挲著,然后把人抱進(jìn)了懷里。 “安安,對不起?!?/br> 安好用剩下的好手抱著他,說:“你沒有對不起我,這都是我想為你做的。不然我也不踏實。這下……對了,這個給你?!?/br> 她從口袋里掏出來錄音筆,遞給他:“我本來想著萬一能套點兒什么話,將來也能震懾震懾他。但我感覺沒什么用途。不過我爸說了,他是一定要追究法律責(zé)任的。” 陸珂攥著錄音筆,心里五味雜陳。 她還能再傻點兒嗎? 冒著這么大的危險做這些,太不值得了。 “我不會放過他的?!彼f,“這些年,他也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人?,F(xiàn)在有了這么個由頭,很多事也好展開了?!?/br> 安好不知道怎么展開,但他說了,那就是肯定行。 “陸珂?!?/br> “嗯?” 她抬起頭,傻笑了一下:“我一會兒要穿漢服呢。你沒見過吧?” “沒見過。”他說,“肯定好看?!?/br> 她笑得更開心了。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她終于懂了,只有他說好看才是好看。 “我們吃飯吧。吃完我還得去換衣服補妝,我之前耽誤……” “等等?!?/br> 說著,陸珂拉著她去了鋼琴旁。 “你穿漢服給我看,我總得回禮。”他說。 安好不好意思道:“那不也是學(xué)校安排嘛,我這是借花獻(xiàn)佛。” 陸珂沒說話,直接撩起琴蓋,柔美的曲子很快流淌出來…… 與此同時,陸國軒聽聞韓少辰的事,當(dāng)即吩咐秘書去處理一下。 “還想給人擦屁股?” 威嚴(yán)的聲音傳來,陸國軒不耐地皺了下眉頭,卻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不敬。 陸華延在朱越的攙扶下走進(jìn)辦公室。 歲月無情。 曾經(jīng)英俊硬朗的男人如今滿臉皺紋,皮膚松弛,可不變的,是他如鷹一般銳利的目光,以及周身勢不可擋的霸氣。 “自己的親兒子,聽之任之?!标懭A延冷聲道,“別人的兒子卻百般呵護(hù),你這樣的人,難怪成不了大器。毫無魄力!” 陸國軒握著拳頭,忍無可忍道:“要不是您硬是逼我們分開,唐穎何至于這種結(jié)局!她就這么一個兒子,我于情于理照顧一下也不行嗎?” 陸華延目光如炬,反問:“這么在乎真愛,當(dāng)初又何必惦記財產(chǎn)?我說過,只要你放棄陸家的繼承權(quán),你娶誰我都不管??赡阌窒胍獧?quán)勢地位,又想要你所謂的愛情,不覺得自己太過貪婪?” 陸國軒哼了一聲,不作聲。 “你不必覺得委屈憋悶。”陸華延又道,“那女人是什么貨色,你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以為你這棵大樹沒指望了,也不會急著嫁給別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