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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备咭稽c點頭,從柜子里拿了條內(nèi)褲,頭也不抬地跑出了房間。 薛一銘給高一發(fā)的那幾條消息,仇斯年選擇了視而不見,并沒有向高一問起。這事還得高一自己選擇,他沒有權(quán)利干涉。 仇斯年把高一的衣服歸置了一下,拿到自己房間,掛在了衣柜里。高一的衣服都是一個風格,典型的叛逆期少年風格,估計平時也挺糙,從來不疊,皺巴巴的就堆在一起。 仇斯年看著實在難受,把所有衣服都拿出來熨了一遍,然后重新掛回了柜子里。 仇斯年沒有跟高一提起薛一銘的事,高一看到那幾條微信消息,第二天竟然主動向仇斯年匯報。 薛老板的那句“別讓仇斯年知道”沒什么威懾力,高一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晚上,還是不想瞞著仇斯年。 仇斯年跟高一正在吃早飯,聽到高一提起這事,忍不住笑了:“他不是不讓你告訴我嗎?” 高一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仇斯年捂著嘴咳了一聲,干笑道:“昨天在你房間看了你的手機,不好意思,不是故意干涉你的隱私……” “我沒有隱私?!备咭淮驍嗔怂?,“你隨便干涉?!?/br> 仇斯年心里一軟,起身湊過去在他沾了豆?jié){的嘴角上啄了一下。 高一低下了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我不想瞞著你?!?/br> “你想去嗎?”仇斯年問他,“這是你自己的事,做什么決定都是你自己的選擇?!?/br> 高一擰眉,猶豫著。去了,無非就是勸他歸隊,無論他想不想,他都還沒有做好面對薛一銘的準備。 不僅僅是薛一銘,還有整個俱樂部的成員。 “一直逃避總歸不是個事兒?!背鹚鼓暌徽Z中的。 高一抬頭看著他。 “事情總是要解決的,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別想那么多。”仇斯年摸了摸他的臉蛋,“別太為難自己?!?/br> 高一抓住了他的手,嘴唇在他手心碰了碰,“我去?!?/br> 仇斯年手心一熱,心里蕩起一層漣漪。 KE俱樂部基地的大門是刷臉進去的,高一解約之后,系統(tǒng)竟然還保留著他的臉部信息,他剛走到玻璃門前,就聽到“嘀”的一聲,門開了。 時隔四個月,再次踏入基地大門,他的腳步還是有些沉重。 薛一銘本身就是個性子散漫的人,對戰(zhàn)隊的成員要求自然也沒那么嚴格,雖然戰(zhàn)隊有明確的作息安排時間,但基本形同虛設,盡管還有教練在一旁追著鞭策,也很少有隊員會按照作息表進行每天的訓練。 尤其是那些一隊的老牌選手,都是老油條,沒有比賽、訓練不緊張的時候,回回都能睡到下午起,技術(shù)強、有經(jīng)驗,教練管得也松。 最近沒有什么重要的賽事,這個點基地還沒什么人,都在宿舍睡大覺,高一一路走過去,碰到的都是青訓生。 高一還沒退隊的時候,是隊里的王牌,又是高人氣的明星電競選手,即使剛招進來的新人,對他也略有耳聞。 青訓生的目光頻頻落在高一的身上,他有些煩躁地皺起了眉頭。 不是第一次這樣被人行注目禮了,打假賽的消息爆出來后,他也是整日忍受著這樣的目光,在基地熬了一天又一天。 “高一?”早起晨跑的何言清看到高一,驚訝地站住了腳,“老板叫你來的?” “嗯?!备咭坏貞艘宦暋?/br>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何言清走到他面前,“好久不見。” “高一?!毖σ汇懻驹诙寝k公室門口,朝他揮了揮手,“上來?!?/br> “我先上去了?!?/br> 何言清抓住了他的胳膊,沉聲道:“我知道說再多對不起,咱們也回不到從前了,我也沒奢望過你能再像以前那樣跟我交心,我只是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也希望……你還能再叫我一聲隊長?!?/br> 高一一時無言。 薛一銘又在樓上喊了一聲:“PURE跑你的步去,有什么話以后再說?!?/br> 何言清聞言松開了手。 KE俱樂部老板辦公室里,薛一銘給高一倒了杯果汁,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昨天沒回我消息,還以為你不會來了。”薛一銘點了根煙,開始秋后算賬,“當初解約,為什么沒有提前跟我說一聲?我這個老板在你眼里就是透明的,是吧?gone神?” 高一搖了搖頭:“不是?!?/br> “誰讓你一聲不吭就退隊的?”薛一銘惱火地拍了一下桌子,“你好歹也等我回來給你主持一下公道吧?你這算什么?約一解人就跑了,此地無銀三百兩懂不懂?你沒打假賽,外頭也得給你說成打了?!?/br> 高一沉默不語。 薛一銘往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沒好氣道:“劉振已經(jīng)被我踢出去了?!?/br> 高一抬起了頭。 “這樣的人,我這里不可能留他,這事還好劉躍不知情,不然我連他一塊踢出去。” 劉躍是戰(zhàn)隊的教練,也是劉振的親哥哥。 薛一銘抬頭看了眼高一,語氣忽然變軟了:“這事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你那臭脾氣能不能給我改改?能不能?還沒定論的事,不要一味選擇逃避,該反擊的時候你就給我反擊,打比賽跟人貼臉剛槍的那股子狠勁兒都去哪了?” 薛一銘沒好氣地把煙摁滅了,繼續(xù)道:“別人說就讓別人說去,問心無愧還怕人說嗎?我這個老板還沒發(fā)話,你倒是先給我把約解了,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