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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景念有些猙獰的龍頭。 “你真是長條條?” 景念冷哼:“廢話!” “那你怎么變成這幅樣子了?” “我……”景念一時語塞,她破罐子破摔道:“我們龍族以此為美不行么?” 反正這全天下就剩她這一條龍了,龍族的習(xí)性還不是她想說成什么樣就是什么樣? 景念為自己的聰明機智而感到贊嘆。 幸澄那邊卻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原來龍族的審美,這么……” 然而在看到虎視眈眈盯著他的龍頭之后,他立馬把話轉(zhuǎn)了個彎,眼珠一轉(zhuǎn)開始夸贊:“這么好看!” 他在心里想,長條條的審美扭曲到如此地步,如果直接說難看對方肯定會傷心的,他要做一個好哥哥不能讓meimei傷心。 幸澄為自己的善解人意感到驕傲。 實則……這兩人真是半斤八兩。 *** 在遙遠的妖界中,夕陽慢慢落下,天邊一層紅霞映的大地也有了幾分迷幻的色彩。 一陣風(fēng)吹過,大樹上的葉子嘩啦啦掉個不停,從遠處看來,似乎是一幅非常美好的落葉美景。 然而現(xiàn)實卻令人大吃一驚,風(fēng)已經(jīng)刮了過去,然而這棵大樹卻還在不停顫動,過了一會兒,從樹干上幻化出一張人臉,他心疼的摸著自己的樹葉,竟然說起了人話:“格老子的,又禿了一片!” 他身上的一只鳥停了下來,鳥嘴一張,“嘎嘎”的嘲笑道:“樹精不是每年都要禿幾個月嘛?” 大樹翻了個白眼,他慢吞吞的拔起樹根,然后慢吞吞的往前挪了幾步,回復(fù)鳥兒道:“你懂什么?即使最后必須禿頭,那我也要禿的有尊嚴一點,不能一片葉子都不給我留?!?/br> 然后又罵罵咧咧的走了:“奶奶個腿兒,這地方是個風(fēng)口,我換個地方扎根去!” 等它們走遠了,風(fēng)中還傳來一陣鳥兒“嘎嘎嘎”的笑聲。 在剛才大樹扎根的地方,有一個半人高的草叢,此時突然動了動,從里面滾出來一個白色的團子。 白團子似乎被摔懵了,好一會兒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后,它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毛發(fā),耳朵和尾巴支棱著。 等看清眼前的一切后,它的眼鏡瞪得圓溜溜的,似乎很是驚訝。 宋慈安看著猶如高樓大廈般的樹們,震驚的抖了抖耳朵。 這是什么世界,怎么東西都這么大? 然而,等她想要向前走幾步的時候,四只腿使用不當,突然絆到了一起,讓她摔了個跟頭。 等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宋慈安已經(jīng)愣在原地。 因為她隱隱約約看到了自己的手和腳,甚至還感受到了尾巴的存在。 不是世界變大了,是她自己變小了! 而且看起來好像還不是人類! 突逢變故,即使是平日冷靜的她也有些難以接受,足足在原地愣了好久才緩過來。 等認清了自己的處境后,她趕緊查看原身的記憶,企圖弄清現(xiàn)在的情況。 然而…… 她又又又愣住了。 因為原身竟然沒有任何記憶,簡直就是一片空白。 這讓她怎么辦? 原身是因為某種原因失憶了?還是說這具身體就是個剛出生的嬰兒,所以才沒有一點記憶? 所有的疑問匯集成一個大謎團,饒是宋慈安再聰明,她也想不出這背后的真相來。 但是現(xiàn)在有一點是非常重要的,像她這種一看就很弱雞的存在,獨自一個在這茂密的森林里,肯定會有很多危險的。 所以當務(wù)之急是先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在那里慢慢安身之后再好好調(diào)查自己這是怎么一回事。 她嘗試著奔跑起來,但是四條腿的身體她實在是不適應(yīng),而且身后的尾巴稍有不慎就會被纏在藤蔓上,可以說是前進的異常艱難。 好在她這一路走來,沒看到一個大型動物,全是嘰嘰喳喳的鳥兒和活蹦亂跳的兔子。 突然,前方波光粼粼,她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條小河。 宋慈安猶豫了一下,思考要不要過去看看自己這幅身體的樣子,順便再喝點水歇息歇息。 不知道是不是原身真的只是剛出生,才跑了那么一點點路,她就感覺自己的掌心火辣辣的疼,可能是被磨破了。 考慮到河里可能有的危險,宋慈安還是沒敢過去,她現(xiàn)在安全最重要,什么樣子等以后再看好了,反正這個也不是很重要。 然而正當她抬起爪子準備走的時候,身后一陣風(fēng)掠過,可能是動物的本能反應(yīng),她快速的向旁邊翻滾,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宋慈安抬頭看向剛才自己站立的地方,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成了一個深坑,飛出來的土屑甚至濺到了她的頭上。 再往旁邊一看,她深吸一口冷氣。 一頭眼泛綠光的灰狼立在那里,流著口水緊緊的盯著她。 像是在看一個勢在必得的獵物。 不……如果按照叢林法則來說的話,她現(xiàn)在好像的確能被稱之為是獵物。 憑著小身軀,打是不可能打過了。 只有在速度上取勝,跑的越快越好。 然而灰狼卻根本沒給宋慈安逃跑的機會,它兇狠的撲了過來,壓根沒給她留一絲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