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狗血言情文里搞百合[快穿]、我點你的名了嗎、奶茶哪里有我甜、死對頭整天覺得我在賣萌、系統(tǒng)每天都把我的臟話變成羞恥臺詞、與影后閃婚后、作為結(jié)婚對象的雄蟲剛成年、魔君說的對[重生]、長空如洗、你是我的曙光
一旦太后不是他的生母,對他而言一開始雖然難以接受,可長久以往卻是好事。至少,因為不是生母所以那些厭棄就有緣由,他不是被生母天生嫌棄的孩子。 謝宴伸.出手將銅鏡從阮帝手里拿出來,伸開他的掌心,把蛋放在上頭,聲音放得輕柔而又溫和,“皇上你看,你一開始也不知道崽崽是蛋,可即使如今生下來,皇上之前再不想要子嗣,可還是歡喜的。沒有人天生會厭棄自己孩子,先皇雖然瞞了你,卻也是怕你會傷心?!?/br> 只是這些真相如今卻隨著先皇的駕崩已經(jīng)被封塵,這世上唯一還知道的,也只有太后,只是太后怕是壓根就不可能會說出來。 阮晟終于將這些消化完,他漸漸恢復冷靜,耳邊是謝宴帶著安撫的嗓音,以及掌心里的蛋,讓他一顆心重新安定下來,他反手握住謝宴要收回去的手,像是能從他的掌心里汲取溫度,不過怕謝宴多想,他很快把他的掌心也蓋在蛋上,久久沒松開。 謝宴本來被阮帝突然握住手還一愣,隨后掌心被蓋在龍蛋上,他眼怔愣之后眼底彎了彎,也沒說話。 這件事說開之后阮帝也沒再提,畢竟沒證據(jù)的事,只是謝宴的猜測,可謝宴知道阮帝是聽了進去,他私下里對太后以及李將軍這邊監(jiān)視的更加嚴密。 李將軍被褫奪封號的消息一傳出來,整個朝堂都震驚了,坊間也是驚愕不已,可聽完緣由,眾人又忍不住無語,李將軍這是傻呢還是傻呢?竟然覺得國師是用了什么妖術才讓男子有孕,有孕也是假的…… 眾人只有一個念頭:李將軍不去當說書先生真是可惜了,瞧瞧這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他讓男子有孕個試試?還假的,那么多御醫(yī)都是吃干飯的? 這件事最后造成的結(jié)果是,國師又火了一把,名聲更勝從前。 楚太子這些時日有點飄飄然,畢竟宗大人是他這邊的人,宗大人在阮國的地位越高,代表他以后也能在阮國有話語權。 他覺得差不多了,低咳一聲,在李將軍這事發(fā)生第二天,就迫不及待找到國師:“宗大人啊,你看咱們來阮國也這么久了,是不是該計劃回去了?阮帝那里……你看你是不是要說一說?” 他剛來的時候在阮帝那里碰了壁,也沒敢再提,本來想讓二妹生下皇嗣,可誰知道燕貴妃一個男的他竟然能有喜? 偏偏燕貴妃又是個油鹽不進的,他如今居于劣勢也不敢跟燕貴妃叫板,只能把主意重新打到國師的身上。 國師看他一眼,張嘴谷欠言又止,最后還是嘆息一聲,看來,是時候說了,“明日,殿下隨吾進宮去見阮帝吧。” 楚太子一喜,沒察覺到國師復雜的眼神,歡天喜地去準備了。 卻沒發(fā)現(xiàn)國師瞧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收回視線,大概殿下也就能高興這么一天了,等明日……怕是會樂極生悲。 翌日阮帝在御書房見了楚太子和國師,阮帝昨個兒已經(jīng)知道國師的意思,也知道這次是攤牌的時候,望著一臉喜色的楚太子,低咳一聲,“楚太子來阮國也不少時日了,打算何時走啊?” 畢竟一上來就截胡也不太妥,先說點場面話緩和緩和。 楚太子頭一次見到阮帝這么和善,覺得自己借兵的目的達成了大半,態(tài)度也愈發(fā)恭順:“孤來的時日的確不短,也是時候該回了,只是皇上也知道孤的情況,這一旦回去,怕是……在朝堂上的局勢不會太好?!?/br> 阮晟點點頭,“確實如此,不知楚太子是打算?” 楚太子一聽這話眼睛一亮,皇上這是拋出了橄欖枝啊,這是打算幫他了? 楚太子連忙耷拉下眼,可憐極了,“皇上也知道孤如今在楚國的局勢,孤這次來,就是想從皇上這里討點兵,能有點底氣與老三抗衡?;噬戏判?,孤之前說的條件都有效,等孤登基之后,畢竟與阮國再無交戰(zhàn)?!?/br> 阮晟開門見山,“可朕覺得這些卻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后的事,畢竟,就朕知道的,你父皇還活得好好的?!痹倩顐€十來年也是沒問題的。 十年的時間不短,到時候楚太子可就不是楚太子,說不定要易主了。 楚太子何嘗不知道,更何況,他這次來就是知道父皇已經(jīng)動了心思,他深吸一口氣,“皇上要是有要求,可以提?” 有要求不可怕,就是沒要求直接拒絕了。 阮晟知道差不多了:“朕可以出兵,也可以幫楚太子穩(wěn)住你這個太子之位,只是朕畢竟是一國之君,想要幫楚太子,也要師出有名?!?/br> “這是自然自然,皇上你這是打算?”楚太子不笨,阮帝都說的這么明顯,看來是想從他身上拿到一些等價交換的東西。 只是他如今自身難保,還有什么能是阮帝看上眼的? 阮晟笑笑:“朕要求也不大,就想像楚太子討一個人?!?/br> 楚太子被阮帝這一笑,笑得莫名吞了下口水,阮帝不笑則已,這笑得他咋覺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阮帝想……討誰?” 阮晟抬手,直接指了指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國師。 楚太子順著阮晟的手指,僵硬著脖子扭頭,就看到站在一旁豐神俊朗仙姿卓然的宗大人:“???” …… 楚太子直到出了御書房還是晃晃悠悠的,他這會兒腦子還是不太清楚,都快出皇宮了,他才猛地意識到什么停了下來,他難以置信看著身邊一直沒說話的國師:“宗、宗大人?剛剛孤不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