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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結(jié)果,阮帝胳膊肘往外拐,對他并不親近。 李將軍又恨阮帝對李家不親,又怪他這胞妹對自己的皇子也不上心。 李太后來的時候,李將軍終于吐出一口氣,想說什么,看到一旁的劉嬤嬤等人,看了眼李太后。 李太后擺擺手,劉嬤嬤帶著宮人退下。 等正殿只有他們兄妹二人,李將軍再也坐不?。骸澳阒安皇钦f皇上不會有子嗣嗎?這到底怎么回事?那燕貴妃是男的,怎么會有喜?這……”這簡直太過匪夷所思。 李太后淡淡看他一眼:“慌什么?你好歹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將軍,怎么還不如哀家一個婦道人家?” “這能不慌?皇上本就與李家不親近,如果日后有了自己的子嗣,之前又坑了我一把讓我交出那么多兵權(quán),一旦龍嗣出世,怕是我手里頭這些東西都交出去,這指不定以后怎么樣……”他李家還能討得了好? 李太后垂著眼:“那燕貴妃并未懷孕?!?/br> 她說的太過坦然,讓原本焦慮的李將軍一時間愣在那里:“嗯?你說……什么?” 沒懷孕,這怎么可能?這可是整個太醫(yī)院診出來的。 如果說只有一人他還信,這可是全部。 這朝堂上太醫(yī)院可不僅僅有他們的人,也有別人的,不可能全部都說出來。 李太后卻又問了一句很奇怪的話,“你來時應(yīng)該問過你信得過的御醫(yī),他可說了燕貴妃如今瞧著已經(jīng)懷了多久?” 李將軍愣愣的,可還是開口,“兩月有余,不到三個月?!?/br> 李太后嗯了聲,“正月十四那日,皇上在宮外回宮時失蹤,后來找回養(yǎng)心殿召了徐太醫(yī),第二天就傳出燕貴妃留在養(yǎng)心殿,如果是兩月有余,那應(yīng)該是那日就懷上的?!?/br> 李將軍都傻了,“可你剛剛不是說沒有懷嗎?” 他怎么這么糊涂呢? 李太后卻沒理會他,表情依然淡淡的,“下月初是清明,按照往年先帝的習(xí)慣會祭祖,還需要準(zhǔn)備去皇陵,到時候在皇陵旁的別宮會待上一些時日,你盡量拖延到四月十四,四月十五離開皇陵時,你想辦法讓御醫(yī)去替燕貴妃診脈,他到時候就不會是有孕之身。” 李將軍:??? 他怎么……沒聽明白呢? 李太后抬眼,眼神里有李將軍看不出的情緒在里頭,“機會只有這么一次,你若是不信就罷了,以后這些事也不要再找來讓哀家給你想辦法?!?/br> 李將軍連忙搖頭,這些年大部分主意他都會詢問他,也習(xí)慣讓他拿主意,如今雖然覺得怎么可能的事,可偏偏他這胞妹眼底確鑿,他想了想,決定賭一賭。 難道是在皇陵的這段時間娘娘會安排妥當(dāng)讓燕貴妃小產(chǎn)? 如果到時候真的小產(chǎn),一旦診出沒有龍嗣…… 李將軍莫名松口氣,很快匆匆離開。 而另一邊,謝宴在宮宴沒吃好,阮晟是陪著他一起回的華陽殿,正用著晚膳,慈寧宮的賞賜就來了。 嬤嬤一看皇上在這里,沒敢多留,很快離開。 謝宴對這些玉器不感冒,還不如給金子或者銀票實在,等吃飽喝足,瞇著眼看阮晟,他怎么瞧著皇上還沒離開的打算?不會要留在這里吧? 他想了想,“皇上啊,今晚上這么大的事太后剛知道,皇上不去跟太后解釋一下?” 賞賜都下來了,太后肯定是知道了。 阮晟坐在那里沒說話,靜靜喝完一杯茶水,才起身,“愛妃要是困了先睡,朕去去就回?!?/br> 謝宴:還回來??? 可想想自己這如今揣了崽子也沒啥危險,謝宴笑瞇瞇揮手看著阮晟離開。 因為宮宴他沒怎么睡好,這會兒困意上來,他去洗漱沐浴就歇了。 而另一邊,阮晟坐著龍攆,身邊跟著許公公朝后宮的慈寧宮去。 許公公時不時偷瞄一眼龍攆上的皇上,心里有點不安,皇上與太后一直都不太親近,這次的事瞞著太后,也不知道太后會不會對皇上發(fā)火。 不過應(yīng)該不能吧? 許公公嘆息一聲,他其實也實在想不明白,娘娘為何就不怎么待見皇上呢? 要說太后娘娘對先帝不喜才對皇上不上心也就罷了,當(dāng)年誰不知道娘娘一心一意想進宮,即使先帝對她沒這心思,她也一股腦非要進來。 可結(jié)果后來皇子生了,娘娘卻是看也不看,只先帝抱回來一直養(yǎng)在身邊。 阮晟一直到慈寧宮都沒怎么說話,周身的氣息也與在謝宴身邊完全不同,讓許公公看得心驚膽戰(zhàn)。 太后像是知道阮晟回來,早就候在那里。 等阮晟落座,太后讓旁人退下,才抬抬手,指了指阮晟身邊的點心,“嘗嘗?” 阮晟看她一眼,“朕已經(jīng)陪燕貴妃用過。” 太后嘆息一聲,“你這孩子,倒是與燕貴妃投緣,哀家倒是沒想到,他身為男子,竟是能受孕的體質(zhì)。” 阮晟嗯了聲,沒吭聲。 太后:“你之前說過不想有子嗣,如今這又大張旗鼓為燕貴妃鋪路讓他不會被人說三道四,是打算留下來?” 阮晟也沒打算瞞著:“朕的確有這個打算?!?/br> 太后望著他一時間沒說話,像是嘆息一聲:“你能想通哀家也放心了,只是,萬一……” 阮晟的身體僵了下,可很快斂下所有的神情:“就像母后之前說的,也許不一定就會如朕一般,父皇王叔他們也是尋常人,也許,朕只是特例。燕貴妃懷的龍嗣也許也是正常人也說不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