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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誤打誤撞就進(jìn)了一處很隱秘的牢房,他一開始以為是姨娘,結(jié)果進(jìn)去是個特別慘的。 他偷聽到這人不是犯了什么事而是得罪了什么人為了爭搶一個位置才被關(guān)在這里,不讓死,每日就這么折磨著。 他當(dāng)時覺得太慘,就救了出來。 可這國師是怎么知道的?難道這也能算出來? 國師一邊擺動卦盤,一邊繼續(xù)道:“殿下救的人那個人就是我。當(dāng)時我?guī)熜譃榱伺挛依^承國師之位將我囚禁折磨,若非殿下,我怕是已經(jīng)死了。我這么久一直在找殿下,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殿下對我有救命之恩,只要是殿下你想做的,我會答應(yīng)你。你可要離開皇宮?我可以帶你離開?!?/br> 謝宴搖頭,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雖然阮帝不靠譜,可這一群人更不靠譜。 國師已經(jīng)開始算,他本來想算出來若是真的不妥,他用這來勸他,可等卦文出來,他愣了下:怎么可能? 竟然上面一個字也沒有。 他竟是算不出面前這人的命數(shù),難道是他暫時能力不行? 謝宴看他一直盯著卦盤,也好奇看過去,國師已經(jīng)收了起來,繼續(xù)道:“殿下可以考慮考慮,在這皇宮里什么都做不了,你救了我,也算是有緣分。你若是愿意,我可以說服阮帝,收你為國師坐下弟子,日后會交給你我所學(xué),你將會成為下一任國師,你意下如何?” 謝宴:???他瘋了放著好好的吃了睡睡了吃的貴妃日子不過去跟他學(xué)這些東西? 國師望著他緊鎖的眉頭,想到什么,“我國師一脈幾百年傳承,積累下的財富比外界傳聞的還要多,富可敵國也說得過去。等你當(dāng)了國師,那些都是你的。” 謝宴眼睛終于亮了起來,有點動心:真的這么厲害?這么多財富? 國師看他終于不皺著眉了,噙著笑意頜首。 謝宴看他已經(jīng)算完,直接站起身,沒忍住激動開口道:“要不國師你考慮考慮來我們?nèi)顕l(fā)展唄?”這樣他能繼續(xù)吃在皇宮,還能有這個被他救了的國師保駕護(hù)航,多好啊。 國師:??? 第36章 二合一 國師一臉懵, 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謝宴話里的意思,等回過神剛想開口。 那邊,阮晟看謝宴起身已經(jīng)抬步走了過來。 謝宴沒壓低聲音,故而那句來阮國的話就剛好落入阮晟耳際。 阮晟:???不過是算個卦, 愛妃不僅覺得好,還打算把人也給留下來? 這還只是別國的都眉來眼去的, 等真的留了下來, 豈不是整日在他面前互訴衷情? 這他能忍? 阮晟直接開口:“朕拒絕?!?/br> 一旁小跑著跟著的許公公也頜首,別說國師不可能同意,楚太子第一個就不同意啊, 這別是外援沒借到, 還搭進(jìn)去一個得力國師, 這楚太子得多心堵啊。 謝宴剛想勸,就聽到這一聲, 幽幽看了阮帝一眼:“皇上啊, 那你的意思, 是想讓臣去楚國當(dāng)國師坐下弟子,繼承國師一脈傳承, 成為下一任國師, 繼承百萬黃金家產(chǎn),富可敵國啊?!?/br> 到時候,皇上你之前說的那些可就更沒啥用了啊。 阮晟一愣:“嗯?”什么意思? 這跟繼承國師之位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這楚國國師算一算,算出來愛妃要當(dāng)下一任國師? 感情,這國師不是要跟謝宴眉來眼去, 這是……要挖他的墻角? 阮晟臉色沉下來:“宗大人,雖說你是楚國的國師,輪不到朕來說上一二,可你楚國是無人了?來惦記朕的愛妃給你當(dāng)國師?” 國師到現(xiàn)在都在懵,他之所以用氣音同謝宴說這些,就是怕阮帝知曉。 可誰知,對方壓根不在意,自己給說了。 饒是國師平時在脫塵范兒,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阮帝恕罪,吾只是看過卦文后,覺得貴妃娘娘有天分,這才詢問一二?!?/br> 阮晟的視線從他身上掃了一圈,再落在謝宴身上,后者置身之外,還對阮帝打擾他拉攏金錢罐氣悶,多好的機會啊,把國師拉攏過來,他就是阮國僅次于阮帝最富貴的。 以后想吃什么沒有? 阮晟卻是頭更疼了,“朕剛剛怎么并未聽到國師的聲音?”可從謝宴最后那句,顯然兩人當(dāng)著他的面不知道說了多少句他不知道的。 國師壓根沒想到謝宴會突然出聲反拉攏他,嘆息一聲:“吾會氣音,算是吾國師一脈獨門絕技?!?/br> 阮晟冷笑一聲:“當(dāng)著朕的面,想帶走朕的人,國師果然好膽色!” 國師頭皮一麻,知道若是這事說不好,怕是會引起兩國之爭,到時候楚太子別說救援,回去回不去都是一說。 國師正在遲疑要不要解釋,一旁的謝宴倒是沒多當(dāng)回事,他跟阮帝之間,那是真的沒啥秘密了,再說了,阮帝之前也答應(yīng)給錢給斤放他自由,加上阮帝是沒頭腦的主人,謝宴對他比國師這個只有兩面之緣的更為信任。 謝宴開口替國師解釋:“帶走倒是沒這么嚴(yán)重,他是來報恩的?!?/br> 聽到“報恩”兩個字,國師額頭青筋跳了跳:???到底哪里不對,殿下怎么什么都敢對阮帝說? 阮晟:“???”不會是他以為的那種吧? 想起之前被他氣運支配的恐懼,阮晟復(fù)雜看了謝宴一眼。 許公公顯然也想到了,一言難盡的目光在謝宴和國師兩人身上來回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