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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臣做不到啊。 許公公和徐太醫(yī)看燕妃似乎并不想留下來當這個解藥,想想也是,畢竟平時都是皇上主動娘娘被動,如今皇上意識不清,這被動就要成主動,萬一途中皇上沒意識或者被藥性影響再怎么著亂來的話,這燕妃受的罪就大了。 許公公跪了下來,“娘娘啊,雖然這會兒皇上神志不清,可平時皇上對娘娘的心意娘娘也是能看出來的,娘娘就當跟平時一樣?” 謝宴張著嘴愣是說不出半個字,他能說,他們之前那幾次都是蓋著棉被純聊天嗎? 可問題是事實就是真的純聊天啊,可在外人看來,他是真的留宿在養(yǎng)心殿的,如今這么拒絕,在外人看來那就是不想盡心救皇上,可……可他只是回來幫個忙,誰知道這還能直接幫到床上去? 謝宴意圖垂死掙扎,“要不……后宮還有幾位娘娘,選一個過來?相信她們中肯定會有人愿意主動來侍寢的?!?/br> 許公公睜著淚眼,“娘娘,老奴照顧了皇上這么多年,從先帝駕崩之后,皇上就沒跟旁人過多接觸,他跟娘娘……那還是頭一次啊,皇上他不喜旁人近身,也就娘娘才……這萬一讓皇上醒來知道……這怕是皇上……萬一急火攻心吐了血,到時候毒再發(fā)作,這……娘娘,您看?要不老奴去準備著?您就犧牲一下?” 謝宴望望許公公祈求的眼神,再看向徐太醫(yī),“就、就真的沒別的辦法了?”這阮帝怎么回事啊,后宮佳麗三千,他咋就這么想不開呢?等對上徐太醫(yī)堅定又緩慢搖著的頭,謝宴咬咬牙,“其實吧,本宮跟皇上之前那幾次留宿,真的只是沒發(fā)生什么,這……這本宮也不太懂這些,萬一傷到皇上就不太妥是不是?要不找個有經(jīng)驗的……” 許公公聽完沉默許久,突然一抬頭,一拍大腿,“娘娘不懂沒事兒,要不,老奴給你找點圖?宮里的藏書閣,那真是應有盡有?!?/br> 謝宴:“…………”不用了謝謝,他想要的是這個么?是這個么?! 謝宴也算是看出來了,怕是他今晚上這解藥是當定了,只是……只是怎么這么不甘心呢?他望著此刻一張臉緋.紅意識不清的人,這許公公可說了,他平時不跟人接觸,那萬一他碰一下這阮帝立刻把他推開了呢?這他就有借口了,于是,謝宴深吸一口氣,伸.出爪子放在阮帝的臉龐輕撓了一下。 結果,就在謝宴期待著會被推開的時候,昏迷著的阮帝突然猛地伸.出手拽住了謝宴的手腕,死死攥著不撒手了,不僅如此,還貼在了臉上…… 謝宴:………… 撒開!你、撒、開! 阮帝不僅沒撒開,還拽著他的手順著自己衣襟往下,一旁的許公公和徐太醫(yī)也被驚呆了,許公公猛地起身,哎呦一聲喜極而泣,立刻捂著臉,“老奴這就走這就走,瞧瞧,瞧瞧果然還是娘娘您跟皇上感情好,這、這老奴和徐太醫(yī)就不打擾娘娘和皇上洞房花燭了……” 說著,沒等謝宴懵逼地張著嘴開口,兩人出溜兒一下就跑出寢殿還貼心咣當一聲把殿門給關上了。 留下一個意識不清繼續(xù)解毒的皇帝和被當成解藥的謝宴…… 謝宴現(xiàn)在就覺得腦袋瓜子里就一個念頭:后悔啊,他現(xiàn)在就是特別后悔,早知道回來是當解藥的,他要那同情心干嘛?有用嗎?能讓他不當解藥嗎?他這要是不回來,頂多就是、就是…… 謝宴望著阮帝這臉,想想要是真的被那劉家的姑娘給怎么著了,明個兒醒來怕是阮帝想死的心都有了,堂堂一個皇帝,竟然被……想想真的是慘,老慘的那種慘。 這么一想,謝宴望著阮晟沒忍住笑出聲。 結果他這一笑,反而讓原本意識不清的阮晟慢慢睜開眼,只是睜開一條眼縫,眼神里也沒有焦距,仿佛壓根不知身在何處。只是阮晟攥著謝宴的手,額頭上都是汗,浸潤著這張臉愈發(fā)驚.艷奪目,謝宴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長成這樣,好像……也不虧。 …… 謝宴不知道自己何時睡過去的,他覺得自己像是壓根就沒睡多久,他睡得也不踏實,除了渾身不舒服之外,就覺得睡夢中像是有人盯著他看,看得他愣是在極困倦的時候勉強睜開一條眼縫,入目的依然是一片明黃色,看來還是在養(yǎng)心殿的寢殿,而他睜開眼的時候,睡夢中盯著他的那股視線依然沒移開。 謝宴僵硬著脖子慢慢轉過頭,想著等他徹底恢復過來要怎么讓阮帝也嘗嘗他昨晚上受得罪,那個禽.獸啊,他以前果然沒看錯,真的是禽.獸中的禽.獸。 結果,一偏頭,就看到罪魁禍首正保持著怔愣呆呆的目光就躺在那里保持著跟他同樣的姿勢偏著頭,就那么茫然而又恍惚像是以為這是一場夢難以置信看著他,也不知道保持著這個姿勢多久了。 謝宴眨巴一下眼,清醒一些,順著阮晟還恍惚呆愣的俊顏順著往下,落在對方脖頸上撓出的幾個印子,心虛,雖然心里怎么想捏死阮帝,罪他都受了,總不能白犧牲吧?于是,謝宴特別上道的笑彎了眼,“皇上,您醒啦?” 結果,他不出聲還好,這么一出聲,就看到那阮帝一激靈,鳳眸睜得更大,猛地坐起身,嘴里喃喃有詞,“肯定是做夢,嗯,朕一定是做夢……” 邊說著邊要下龍榻,結果低頭一看,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摔下龍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