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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現(xiàn)在還不晚。 他在這干著急也沒用,便強行讓自己入定,運轉(zhuǎn)靈氣修煉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輕輕敲了敲門,喊了一聲:“季師兄可在?” 季汐被驚動,睜開眼又聽見一聲,是紀然的聲音。 他起身拉開門,卻看見紀然慘白的臉色,還有他身旁站著的另一人。 那人也穿著風陽派弟子的常服,看見季汐嘆息道:“我就知曉你不會乖乖下山,幸好前來看了一眼。” 季汐渾身僵硬,迅速拿出月牙向他甩了過去,紀然還站在一邊,見狀偏頭一躲。 蕭照伸手抓住鞭尾,硬生生承下這一擊,輕咳了幾聲笑道:“我已是強弩之末,不必這么大動干戈。” 季汐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蕭、照。” 他看向紀然,后者愧疚道:“他趁我派弟子下山時抓了人來要挾我,我……” 蕭照卻不以為然道:“我說過此事一了,你的師兄弟都會活得好好的,我只是想進來找人而已?!?/br> 季汐悄悄拿出自己的傳音令牌,想要與林辭卿聯(lián)系,蕭照瞥見他的小動作,直接一掌拍了過去,季汐另一只手還拿著月牙不便躲避,令牌被蕭照直接拍碎掉在地上。 這叫強弩之末?季汐氣極,他不敢和蕭照硬著來,后退幾步:“你到底想干什么?” “抱歉不請自來,不必擔心,我和你說幾句話就走,”蕭照站在門口沒有動,一直面帶笑意,整個人彬彬有禮,“這是翎安君的屋子吧,不如換個地方?” 他又抓住紀然,伸手死死掐住紀然的脖子,補充道:“我知道你不愿,但你不愿,我就殺了他。” 季汐強裝鎮(zhèn)定,突然冷笑道:“我和他一點不熟,你要殺就殺?!?/br> 他覺得非常奇怪,紀然身為元嬰期的修士,蕭照都能輕松制服他并要挾他帶自己上峰,為何想跟自己談話,還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威脅? 除非,他有難言之隱。 蕭照明顯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季汐會這么說,瞇著眼思索著。 雙方正僵持,段游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這是在干什么?紀然?” 林辭卿說季汐在峰頂休息,他忙過后便想上來看看,一來就看見一個“風陽派”的人掐著紀然的脖子,站在房門口別對著他。 蕭照轉(zhuǎn)過頭去,季汐心下著急,喊道:“師兄你先下去!我一會兒再來找你……” 段游不明所以,然而蕭照反應(yīng)極快,他打暈了紀然丟在一邊,閃身過去幾下制服段游:“若我沒猜錯,這位便是翎安君的大徒弟,段游?” 季汐本想過去助段游一臂之力,卻絲毫幫不上忙,這才真正意識到與蕭照力量上的懸殊,他的鞭子甩在半路,眼看要誤傷到蕭照身前的段游,硬生生收回。 蕭照笑得更加燦爛,不等段游說話同樣將他打暈,“那我換一句話,若你不愿,我就將這兩個都殺了?!?/br> 季汐別無他法,應(yīng)下:“好,我跟你走,你放了他們。” 蕭照認真打量著季汐的表情,搖了搖頭:“不行,等事情已解決,再放也不遲?!?/br> “你!” 眼看季汐惱怒,蕭照還出言安撫道:“我的目的不在殺人,說完了要說的話,我就走?!?/br> 季汐忍不住嘲諷:“你就不怕沒命走?” 蕭照笑而不語,上前將昏迷的紀然同樣扣在手中,他兩只手都抓著人,看上去有些滑稽:“翎安君隨時都會回來,不如同我下山?” 他說著拿出一個儲物袋狀的法器,將段游與紀然兩人收了進去,“這法器雖可以裝人,但時效有限,要想讓他們好好活著,就快些走吧。” 季汐深吸一口氣,與他結(jié)伴下了云拂峰。 蕭照有段游在手,他已完全不怕季汐會做什么,果然兩人一路經(jīng)過無數(shù)弟子,季汐都低著頭不曾說過一句話。 到了門口,守衛(wèi)認得季汐,問了一句:“季師兄要出門辦事?” 蕭照轉(zhuǎn)過頭看著季汐,眼中露著威脅之色,季汐回道:“我送這位風陽派的弟子出去,很快就回來?!?/br> 風陽派的人前幾日確實住在云拂峰,季汐又在試仙會大放異彩,守衛(wèi)不敢攔他,恭敬道:“是?!?/br> 兩人一路十分順利,蕭照出來直接向右邊的矮山走去,在路上季汐一直偷偷打量著他,后者突然開口道:“我確實快要死了,不過這次來吃了些續(xù)命丹,修為恢復了七八成?!?/br> 季汐收斂神色,不想理他,蕭照還在自言自語:“無涯派果然戒備森嚴,不開這試仙會,我還真沒辦法見你一面。” 他在山下不遠處等待了許久,早已不耐煩,猜測紀然多半沒有幫他帶話,便想自己嘗試溜進去,恰好看見風陽派的幾個弟子在門口。 季汐只覺得好笑,他費盡心思,還用人命來要挾,真的只是為了見他一面? 矮山很快抵達,蕭照帶著季汐在樹林間穿梭,又到了一處山洞口。 看來這就是他近段時間以來的藏身之處,季汐一邊跟著進山洞,一邊觀察著四周。 除了他們,季汐不見第三個人,莫非……蕭照真的是獨自來的? 這山洞不算深,到了最里面,蕭照拿出一顆夜明珠鑲在墻邊,把法器中昏迷的兩人放了出來。 段游和紀然并排著躺在地上,見他們呼吸平緩,季汐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