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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臣唐突。”沈念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在齊君慕左腿上至上而下來回揉按起來:“這腿麻直接站起身走路,難受不說,有時因為沒感覺還會摔倒?!?/br> 那腿麻站起身走路的滋味,簡直可以用又酸又沉來形容,是一種無法用確切語言形容的。 有時會覺得那種感覺相當恐怖,因為根本感受不到腳是不是還能走路。 當然摁揉時也會難受,但手法到位的話恢復(fù)是很快的。 在沈念把手放在自己腿上時,齊君慕渾身瞬間繃緊。 他不愛與人離得太近,這樣用讓他想到上輩子他被人悶死時的情形。 他想開口讓沈念退下,不過那摁壓的力道瞬間讓他說不出來話。 滋味太過難言,他怕訓(xùn)斥不成反而丟臉,于是也就不吭聲了。 沈念感覺到了皇帝的抗拒,他只做不知。他摁壓的力道拿捏的很準,速度也很快,不多時皇帝的腿就有感覺了。 雖然還有些難受,但在忍耐范圍內(nèi)。 齊君慕微微動了下腿,還沒有開口,沈念就收回了手,他站起身把皇帝拉起來道:“皇上。你試試現(xiàn)在能走了嗎?” 齊君慕走了兩步,能清楚的感受到地面后,他松開沈念的手神色淡然的感慨道:“今日多虧有沈卿在,要不然朕可就要出大丑了。” 沈念正準備說這是他身為臣子的本分時,耳邊只聽皇帝又道:“好在四下無人,便是出一下丑也沒關(guān)系。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四周就算是站滿了人,朕也無所謂?!?/br> 一時間沈念分不清皇帝這是玩笑話,還是在暗示對剛才的事有所不滿。 他回京時就聽人說過,說這京城里不比北境,京中權(quán)貴多,規(guī)矩也有。尤其是這皇宮里,你指不定什么時候得罪人了都不知道。 當時沈念還在想,新皇剛登基他就接連抗旨,皇帝不念叨著找他麻煩,那已經(jīng)是老天保佑。 皇帝肯定想盡快拿走他的兵權(quán),他哪里還有機會出現(xiàn)在皇宮,得罪那些誰也不知道的人。 結(jié)果回京之后,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不但沒有被奪走兵權(quán),反而被皇帝奪情不用守孝。 這皇宮里也有他的位置,雖然是暫時的。不過那些話也對,深宮住著的人,心思都難猜的緊。 尤其是眼前這位,你離得近不行離得遠也不行,這差難當。 不過無論是那種情況沈念現(xiàn)在都只能做表面理解,他一臉鄭重道:“皇上,有微臣在怎么能讓您出丑呢。微臣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滾油鍋都會護著皇上的?!?/br> 齊君慕聽這話聽的嘴角不斷抽筋,只是既然沈念敢這么說,他呵呵兩聲也假惺惺道:“沈卿這話朕記住了,也放在心里了,沈卿自己可不要忘了?!?/br> 沈念道:“微臣不敢忘?!?/br> 心里則想,沒想到皇帝臉皮也夠厚實的。 兩人相互惡心了對方一下,然后各自裝作不知往乾華殿走去。 路上很是靜默,沈念對這樣的場景有些不習(xí)慣,于是他道:“皇上,臣有件事很好奇,不知該問不該問?!?/br> 齊君慕道:“你這都說出口了,難道朕還能不給你解惑?” “多謝皇上?!鄙蚰钚Φ溃骸拔⒊歼@幾日在宮里巡防,發(fā)現(xiàn)冷宮那里有一處樓閣,建造的十分華麗又高大,用材也十分講究,如今卻在查封著,無人看守打掃,這是為何?” 這沒有什么不能說的,齊君慕淡淡道:“那處是父皇命人修建的獸閣,說是夢到了一個對國對家都十分有利的神獸,他想要捉住放進里面養(yǎng)著,到時斷了它的翅膀讓它再也無處可逃?!?/br> “閣樓建成那天,父皇心情極好,又命人在里面修建了高聳的燈塔,站在上面能看到很遠的地方。這地方神獸沒有,父皇心情不好時倒是時常去。不過后來父皇有次震怒,說這世上沒有什么救國救人的神獸,世人能倚靠的只有自己。于是他親手貼了封條,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此處。時間久了,那里也就被人忘了,畢竟離冷宮太近,都說是那里是不詳之地,宮里的人也不愛去,怕沾上晦氣?!?/br> 聽了皇帝所言,沈念腦中不由得印出景帝獨自登的背影。 他語氣低沉道:“父親一直想回京祭拜先皇,可惜這個愿望沒能實現(xiàn)?!?/br> 齊君慕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沈奕不能回京,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景帝不能原諒背叛了自己的伴讀。 他曾看過史官寫的景帝記事,景帝同沈奕年幼時關(guān)系是極好的。后來沈奕因為家人站錯了隊,成了景帝的對手。景帝對其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直接把人殺了。 幸好沈奕有打仗的天賦,便替景帝守著北境邊防。 那些年,沈奕曾回過京,每次景帝都會以病了為借口,根本不召見他入宮。 沈奕每次是回來的匆匆,走的尷尬。他即便是立下再多功勞,景帝對沈家仍舊是厭惡的厲害。 當然,沈奕該有的賞賜也比旁人少,弄得所有人都知道景帝不待見沈奕,甚至是有意羞辱他。沈奕想讓沈家重回京城頂峰,再次成為世家,這需要景帝點頭。 只可惜,別人都是見面三分情,在景帝這里,他根本找不到說話的機會。 好在景帝不喜歡沈奕,對北境還是相當看重的,從來不壓著北境的餉銀。 或者說不只是北境,四境之內(nèi)的餉銀,景帝都不會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