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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就這點膽色,還敢吹他當年被明圣救過,簡直是笑死人了!” “完了,老人家這是嚇到神志不清了嗎?快扶起來!” 老頭眼中含淚,對于周圍的嘲笑置若罔聞,一聲不吭就要沖著葉懷遙的背影磕頭。 但額頭尚未觸及到冰冷的地面,就感覺一陣緩風徐徐拂過,柔和的力道將他從地面上輕輕托了起來。 老頭一怔,就覺得手中多了點什么動手,攤手一看,卻是一株靈犀草。 就在兩個月前,他家中老伴得了場急病,從此臥床不起,大夫說只有服用了靈犀草熬成的湯方能痊愈。 可是那東西昂貴無比,他不忍兒女受累,便自己拿了三弦,每日出來說書,期望能早日攢夠銀兩。 老頭將那株草握在手心,心中怔怔,抬起頭來想再看看葉懷遙的背影,對方卻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突然發(fā)生的一連串狀況把大家的思緒都給攪亂了,葉懷遙從店里出來,才猛覺有哪里不對,又道:“阿南呢?” 阿南——也就是容妄,剛才趁亂跑出了飯莊。 第36章 蹙踏飛花 容妄立在飯莊后面的街上, 只見四周行人寥寥。 他的目光淡淡在周圍掃過, 唇邊冷笑忽現(xiàn), 左手掐訣,在虛空中接連三彈。 隨著指尖幻光變幻, 周圍的景色似是一閃,容妄則不再停留, 毫不猶豫地選定了一個方向,縱身躍起,整個人輕飄飄地連翻過兩處短墻, 再落地的時候, 恰好是一處小巷。 他負著手, 在小巷中間閉目靜立了片刻,跟著倏地睜眼, 前方逐漸有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傳來。 出現(xiàn)在巷子口的人,赫然是那個赭衣男子的胖子同伴。 容妄勾唇,面上掠起一點慵懶而散漫的笑意,揚聲招呼道:“你好???” 這胖子看上去敦實憨厚, 其實遠遠要比他的同伴機靈。剛才見勢不妙,趁著葉懷遙和赭衣男子動手的時候,匆匆忙忙往懷里塞了一袋上品靈石,奪門而逃。 葉懷遙倒并非不知道他跑了,不過更清楚暗中還有玄天樓的人時刻待命,自會跟上,因此并未理會。 因為離恨天的影響, 這城中不能御劍。胖子也怕后面有人追來,一邊在心里暗罵這片鬼地方,一邊急匆匆向著城外趕去。 然而路越跑越窄,莫名其妙就拐到了幾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小巷子里面。 他四下轉(zhuǎn)悠,正在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猛然被容妄上來打了這么一個招呼,整個人被嚇的肥rou一顫,腳步立時剎住。 他本來滿臉驚慌之色,不過當發(fā)現(xiàn)攔在自己面前的只是個單薄少年之后,這驚慌又轉(zhuǎn)眼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態(tài)過后的惱羞成怒: “哪來的臭小子,讓開!” 容妄低笑了聲,慢悠悠地說:“一只偷東西的老鼠,看見了主人家還這么蠻橫?” 胖子一怔,只當他說的是自己懷里的靈石。再仔細看看對方,這才想起來容妄是剛剛跟在葉懷遙身邊的小廝。 他眼見行跡敗露,索性逼上前去,獰笑道:“小鬼,我本來可沒想殺人。既然你自不量力,非得把錢看得比命重要,那也別怪大爺狠心了!” 說話之間,一把匕首已經(jīng)從他的袖中滑出,向著容妄的胸腹之間直刺了過去。 眼看就要將對方一刀斃命,突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刀鋒無法前進。 容妄仍是一只手負在身后,另一只手伸出來,隨隨便便夾住了刀刃。 他并未看那名胖子,下頦半抬,兩眼望天,慢悠悠地說:“哦,原是我生來弱小,便連自個的東西也不配要了?!?/br> 刀身發(fā)出“喀喀”的響聲,碎成了幾塊,落到地上。 容妄似笑非笑:“擅闖我離恨天者,竟然能活著出來,你倒是有點本事……可惜,也到頭了?!?/br> 他在說這兩句話的時候,那胖子已經(jīng)一連換了七八種手法,想要掙脫轄制。 結(jié)果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始終受制于面前的瘦弱少年,別說不能傷他分毫,便是跑,都抬不動腿了。 一股極為強大的魔能威壓當頭落下,他雙膝一軟,重重跪地,跟著就聽見容妄說出了“我離恨天”這四個字。 胖子臉色發(fā)青,顫巍巍地抬起頭來,說道:“你、你、你是魔族的人?!” 容妄站在他面前,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睥睨而視,仍是輕言慢語:“說說,你懷里那些寶貝,是怎么來的?” 隨著語聲落下,胖子藏在暗兜里的不少魔族異寶感受到了召喚,爭先恐后地自己跳出來,稀里嘩啦掉了一地。 容妄雖然不屑回答他的問題,但這情形,顯然已經(jīng)是默認關(guān)于魔族的猜測。 這胖子比他暴躁易怒的同伴要更加狡猾,但也更加沒骨氣,見狀極是害怕,不用容妄動手逼供,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所知都說了出來。 他說的跟赭衣男子所講并無出入,倒是講到賭博一事的時候,胖子說道: “具體的我……小人,小人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嚴康生性好賭,他師父管教了很多回也改不了這個毛病,偏偏運氣還差。結(jié)果有回在賭桌上,他叫嚷著什么這輩子賭錢都要贏,后來就真的一直再沒輸過了,我旁敲側(cè)擊地問過幾回,他也沒透過什么底……” 容妄打斷他,又問道:“那他每回贏錢之后,行為可有什么異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