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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元獻收招,他隨機應變,立刻砸了茶壺,將葉懷遙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讓他看見兩人“相擁”的一幕。 容妄并非想以這個場面對葉懷遙證明什么,單純只是心存厭惡,認為元獻與紀藍英的決裂一定是在葉懷遙面前演戲,所以故意搞破壞罷了。 這一連串的動作又準又狠,變招反應快極,用心不可謂不毒。 元獻此時的感覺就仿佛在路邊看見一只小白兔,過去一摸,才發(fā)現(xiàn)這玩意竟長了滿口虎牙。 他心中的震驚更勝過憤怒不解,沉聲再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來到這里,有何目的?!” 容妄的唇邊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黑眸在光下流轉(zhuǎn)著略帶詭異的光澤,邪笑道:“你說什么呢?我可聽不懂?!?/br> 這人喜怒無常,性格更是飄忽難測之極,和他打交道,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三人這邊的氣氛凝滯而詭異,同一個屋檐之下,葉懷遙那頭卻是熱火朝天。 周圍的人本來就被滿桌的珠光寶氣灼紅了眼,這時見連臉皮都賭上了,便更有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拍著巴掌,高聲叫起好來。 和元獻的想法一樣,不少人都覺得葉懷遙簡直就是被鬼迷了心竅。 赭衣男子從牌九到投骰,一直賭到現(xiàn)在,未曾輸過一次,就連葉懷遙本人的前幾場也同樣敗在他的手下。 現(xiàn)在他在眾人的心中當中,幾乎是等同于賭神的存在,誰也不相信葉懷遙能把這種局面扭轉(zhuǎn)回來,都以為他是年少氣盛,賭紅了眼,不愿認輸。 在賭場里,這種心態(tài)太常見了,不然也就不會有那么多人因為賭博傾家蕩產(chǎn),妻離子散。 有看不下去的老者勸說道:“年輕人,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錢財乃身外之物,沒了也就沒了,切不可為此把自己都搭上去啊!” 葉懷遙含笑道:“多謝老伯,您說的在理,可惜我對面這位大哥卻想不明白。我這是日行一善,要教教他做人呢?!?/br> 他這話一說,周圍的人哄堂大笑,都覺得這小子是輸急了得了失心瘋,沒救了。 那位老者連連搖頭嘆息,赭衣男子不耐煩地說:“別東拉西扯的浪費時間,怎么著,你還賭不賭了?” 葉懷遙手里捻著一枚骰子把玩,聽他暴躁催促,不由一嘆,感慨似的說道:“一擲輸贏誰辨得,滿盤骰子不成雙1。癡也,妄也?!?/br> 他隨手將骰子拋回,輕笑了一聲,翩然道:“繼續(xù)。” 作者有話要說: 注:1宋·釋端?!俄灩攀灼湟弧?/br> ——————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說,元獻和容妄都是特別擅長跟自己過不去的人。 元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父親等于是“賣”給了玄天樓,有點童養(yǎng)媳的意思,又從小被人議論,必然是有脾氣的。 而且他的性格又很高傲,所以明知道只要乖乖的,天下很多人羨慕不來的東西他唾手可得,但是元獻做不到。 他一定要叛逆,要向葉懷遙證明,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要向父親證明,你以為自己背著我給我訂了婚約,我就會聽話嗎?不可能如你所愿;也要向天下人證明,世人都覺得我配不上明圣,我也不稀罕。 所以最起碼在現(xiàn)階段,某些真相他不知道,就不可能允許自己死纏爛打,哪怕他其實后悔了,但是打死他他也不會承認,心疼到滴血,他也得笑瞇瞇地說,退婚啊退婚啊,我早盼著了。 等到汪崽,他的另一面其實是很邪佞偏執(zhí)和狂妄的,他恨所有的世人,他只愛葉懷遙。 但由于一些過往的經(jīng)歷,使得他自卑又矛盾,發(fā)狂地想得到愛情,又覺得自己會玷污了這種美好的東西。 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有很多隱情和現(xiàn)實的阻礙,所以汪崽才經(jīng)常會心思百轉(zhuǎn),陰晴不定。 他們這些性格隨著劇情發(fā)展,馬甲和秘密的揭穿,還會有更多的展現(xiàn)。當然重點在汪崽身上,他快要掉馬了,元獻不會出現(xiàn)太多,放心哈。 我希望人物都能立體一些,設定和寫出來的時候也是反復地思考修改。 最近這幾章都是很久之前就存稿了,但是刪了又寫,直到剛才還在添減,所以碼字的速度特別慢,耗費了大量的時間,不然我是很想每天多更新一點的。 寫了也有幾年的文,我大致知道寶貝們喜歡看什么不喜歡看什么,也在盡力平衡劇情人物和各種情節(jié),爭取讓你們舒心。 但是畢竟水平和悟性都有限,只能一點點進步改善,能做的只有努力努力再努力了。 感激寶寶們愿意陪伴我成長,有時候想想覺得你們真是太好了,也不罵我,還天天鼓勵,謝謝謝謝。 第35章 綠柱移弦 被眾人的目光盯著, 旁邊負責晃骰子的店小二手心都出了一層薄汗, 簡直覺得這是他人生當中最高光的時刻。 了不得, 他這手底下,可關系到無數(shù)銀兩靈石和一個人的臉皮呢! “啪”一聲, 店小二咬牙瞪眼,骰盅被他顫抖的手扣在桌面上, 手背上青筋暴露。 葉懷遙笑道:“哎喲,別緊張,莫把東西給磕壞了?!?/br> 他這時候已經(jīng)聽出來了, 三枚骰子分別是“三、三、四”, 即“十點大”。 葉懷遙問赭衣男子:“你猜我猜?” 赭衣男子得意一笑, 故作大方道:“論理是到我了,但怎么想都是你這張臉更要緊些。我今天就讓一讓, 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