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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僵持了幾天后,突然平地一聲雷,徹底改變了原主之后的命運。 所以想要脫離周家,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候,這樣他才算是真正獨立,可以以更好的姿態(tài)面對即將要到來的另一路人馬。 思索完畢,他緩緩抬起頭來,表情沉郁地說道:“我不相信你們的話,我小時候,你們還說讓我去念高中,可是最后卻還是逼我輟學(xué),現(xiàn)在說不逼我嫁人,誰知道等我到了家里,會不會把我關(guān)起來,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我就算是案板上的rou,再也跑不出來找公安叔叔了。” 中年公安的臉色微變,別說,這種可能還真是存在的,他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公安,見識了不少偏心眼的父母,知道這些人的做法是沒有下限的。 周明葳很想說一句“你放屁”,可是胳膊被旁邊的父親拉了一下,他才沒有直接罵出聲來。 到了這時,周良木已經(jīng)漸漸平靜下來,他打量著容漾,緩緩說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有公安同志見證了,要是我們做父母的,還逼著你嫁人,那就是知法犯法,我們是不會這么做的。你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也沒有能力養(yǎng)活自己,把你遷出去是對你不負(fù)責(zé)任。” 看來周良木還是不想讓原主脫離他的掌握,在鄉(xiāng)下,戶口遷出去就相當(dāng)于分家,單獨立戶,父母對這樣的孩子掌控力就變?nèi)趿恕?/br> 可是容漾可不是愿意委屈自己的人,他看著堅持不吐口的周良木,說道:“我們能單獨談?wù)剢???/br> 帶頭的中年公安目光落在容漾身上,總覺得這個年輕的小同志和上午來報案那個年輕人有些許的不同。 他想了想,打開了走廊盡頭放雜物的屋子,說道:“給你們私下調(diào)解的時間。” 周良木不知道容漾要說什么,但事已至此,還是跟著容漾走進(jìn)了屋里。 第一百三十六章 放雜物的屋子里,昏暗的光線照在周良木的臉上,讓他本還算端正的面容顯得有點油膩暗沉。 周良木把門猛地推上,發(fā)出砰的一聲響,眼神陰沉沉地看著容漾:“說吧,你到底想說什么?” 容漾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知道了?!?/br> 周良木瞳孔驀然放大,聲音里帶著一絲慌亂:“你知道了什么?” 在周良木的逼視下,容漾緩緩說道:“我其實不是你們的親生兒子,你不用否認(rèn),我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就是有依據(jù)的,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不想追究,今天你在公安的見證下,把我的戶口遷出來,往后我們就各不相干,我也不會去找親生父母給你們添麻煩,但你們也不能再干涉我的生活?!?/br> 周良木的臉僵硬了片刻,但很快恢復(fù)如常:“明瑞,你胡說什么,你怎么不是我的親生兒子?” 容漾定定地直視著他,直看得周良木心里發(fā)虛,移開了視線。 “如果你覺得我說的不對,那我正好去找公安幫我調(diào)查一下,我相信,有他們的幫助,我很快就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了?!?/br> 周良木心里一驚,他絕對不能讓這個兒子把這件事情曝光,要不然只要查一下當(dāng)年的事情,他親生父母是誰簡直是一目了然,只是他也不能把這個兒子放走,他根本不相信他會不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他強自鎮(zhèn)定地說道:“我和你媽就是你的親爸媽,誰能證明你不是我兒子?”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雖然現(xiàn)在親子鑒定應(yīng)該還做不了,可這里是一個有神奇設(shè)定的九零年,想要驗證親子關(guān)系的手段還是存在的。 “我聽說有一種異果叫同源果,你說我如果現(xiàn)在出去報案,說你們故意換了人家的孩子,外邊的公安會不會幫我申請一枚同源果做鑒定呢?” 竟然連同源果都知道了,如果真的讓這小子出去報案,那一切可就藏不住了,看來今天只能答應(yīng)他,然后再找人看住他,不讓他離開……周良木心里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背在身后的手都握得有些發(fā)白。 不知過去了多久,他才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目光看著容漾,狠狠地說道:“既然你這么想離開家,那我就成全你,希望你別后悔?!?/br> “放心?!比菅坏乜粗骸拔医^對不會后悔的。” 屋外的人還以為他們會聊很長一段時間呢,沒想到還不到五分鐘,兩個人就一前一后從雜物間里出來了,只不過容漾的表情風(fēng)輕云淡,周良木的臉色卻很難看。 “談好了嗎?”中年公安說道,目光游走在兩人截然不同的臉色上。 容漾微微一笑:“謝謝公安叔叔,我們談好了,我爸知道我不放心他,為了安我的心,已經(jīng)同意今天就幫我把戶口遷移出來,并且給我單獨分家立戶了?!鳖D了頓,他又繼續(xù)說道:“我想請你們幫幫我,派一位公安大哥和我一起回村里開證明,要不然……”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省略的意思在場的人都很清楚。 他的目光里帶著些許懇求的意味,搭配著還有些稚嫩的臉龐,讓中年公安心里又升起了一陣同情,他覺得,周良木能夠這么輕易就同意把兒子分出來,那肯定就是一個偏心眼,如果讓這個小伙子一個人回去,會不會被村里和家里教訓(xùn)還真不好說,畢竟雙方已經(jīng)近乎撕破臉了。 他剛想安排人去,就聽到一個年輕公安的聲音響起:“隊長,讓我去吧。” 說話的公安二十來歲,棱角分明的臉上,充滿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