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頁
書迷正在閱讀:功德成神指南(快穿)、穿成瑪麗蘇文男主后我彎了、聽說我成精了[穿書]、死對頭懷了我的孩子后GL、全修真界都把我當(dāng)團寵[穿書]、暴君洗白計劃[穿書]、惡毒男配嫁給殘疾反派后、逼真、解決修羅場靠打一頓[快穿]、穿成女配jiejie的小仙女
“喝多了?”她問。 “沒?!背販Y斂著眸,長睫輕掩,在尾端留下狹小的影子,隨著他眨眼的動作一晃一晃,“本來是想讓你過來聊一下代言人的事情,沒想到結(jié)果是這樣,抱歉?!?/br> “跟你沒關(guān)系?!甭剺似鹈媲安璞?,湊在唇邊,語氣不咸不淡,“男人不都是這個德行?!?/br> “……” 聞槳絲毫沒意識到自己一句話打死了一船人,只是疑惑尤時為什么去洗手間去了這么久還沒回來。 包廂里左右是呆不下去,聞槳又擔(dān)心尤時,索性拿著包準(zhǔn)備開溜,反正桌上這群人都已經(jīng)喝得醉醺醺,少一個人多一人估計都察覺不出來。 剛起身,胳膊就被池淵攔住了,他湊過來問,“你去哪?” “洗手間?!甭剺?,“怎么,你還要一起嗎?” 池淵松開手,站起身,答應(yīng)的干脆利落,“好啊?!?/br> “……” 兩個人一前一后從包廂里走了出來,走廊過道兩頭穿風(fēng),比起里面酒氣熏天的沉悶,這風(fēng)顯然格外讓人舒暢。 洗手間在走廊拐角。 聞槳和池淵剛一過去,就看到尤時紅著臉從里面跑了出來,沒注意,一頭扎進了聞槳懷里。 聞槳腳下踩著六厘米的高跟鞋,身形被撞得晃了一下,池淵及時伸手在她腰側(cè)扶了一把。 從后面看,幾乎是把人摟在了懷里。 尤時回過神,忙不迭往后退了一步,整張白凈的臉紅得不像樣子,從耳垂到脖頸線全都泛著紅,乍一看就跟過敏了差不多。 聞槳扶住她胳膊,微蹙著眉,“怎么了?” 尤時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視線不停往洗手間的方向瞟,好似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見狀,聞槳松開手,人就要往里面去。 尤時和池淵都攔住她,聞槳不解地看著兩人,尤時沒轍,湊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 等她聽完,整個人都僵了一下,神情有些不可置信。 顧音還真是出人意料。 直接就跟人在這里搞上了,就算沒時間開房,怎么著也要找個人少的地方,在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聞槳真不知道是該說她膽子足夠大還是足夠不要臉。 既然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聞槳對于剛剛自己要進去看看的事情表示出一點尷尬。 她故作無事地輕咳了一聲,又低頭捋了捋有些褶皺的衣袖,“這飯我們不吃了,回去吧?!?/br> 尤時眨了下眼睛,“哦?!?/br> 除此之外,旁邊還站著個大活人,這個大活人剛剛還攔了她一下,聞槳反應(yīng)了幾秒,忽然明白什么,看著他的眼神也跟著變了。 池淵哪里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舌尖抵了下腮幫,選擇避開這個話題,“走吧,我送你們?nèi)窍??!?/br> 尤時只請了一個晚上的假,凌晨還有場大夜戲,聞?wù)蛣〗M在兩個方向,聞槳讓司機先送她回劇組。 等車走后,聞槳和池淵站在路邊。 夏天的夜晚月明繁星,萬丈高樓拔地而起,車水馬龍的街道交織出整座城市的輪廓。 兩個人都不說話。 好像自從退婚之后,兩個人的沉默之間就多了幾分講不出道不明的東西。 池淵動了下,鞋底碾過碎石的動靜在吵鬧的街頭并不清晰,晚風(fēng)溫柔,叫人不忍打破這一時的安寧。 這樣沉默了幾分鐘,聞槳小聲的嘆了口氣,偏頭看著他,“你回去吧,我走了。” 今晚這個局算是池淵弄起來的,雖然結(jié)果不盡如人意,但他作為主人總不能不說一聲就走了。 盛夏的夜晚雖然有風(fēng),但溫度依然灼人。 池淵抬手解了領(lǐng)口的扣子,露出沾染了酒意微微泛著紅的鎖骨線條,“我讓司機送你回去?!?/br> 聞槳拒絕了他,正好前邊來了輛空車,她抬手招停。上車前,聞槳看了眼站在路邊的人影,溫聲提醒,“你胃炎沒好,還是少喝點酒吧。” 池淵“嗯”了聲。 她輕笑,“不管最后的結(jié)果怎么樣,今晚還是謝謝你。” “不用?!彼f,“什么忙也沒幫上。” 聞槳沒有多言,彎腰坐進車?yán)?,車子啟動,離路邊的那道身影愈來愈遠,直到最后匯入冗長的車流,再也看不見。 那天之后,聞槳和池淵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面,彼此都有事業(yè),忙起來的時候什么都顧不上。 聞槳讓秦妗去查了尤時的事情,雖然剛開始什么都沒查到,但聞槳沒放棄,私下里找了很多層關(guān)系,最后在盛華一個辭職的經(jīng)紀(jì)人那里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兩年前,盛華一位高層借口代言的事情,試圖讓一位投資方去潛規(guī)則尤時,尤時知曉后,在飯局上大鬧了一通,砸傷了投資方。 當(dāng)時在場不過四個人,這件事在高層和投資方的掩蓋之下并沒有傳出去,而尤時也由此被高層以各種借口攪黃了手邊的所有工作。 聞槳花了很多心思,卻始終沒能查出當(dāng)時的那位投資方是誰,而那位高層也早在半年前移民國外。 唯一的線索便剩下尤時本人和她當(dāng)時的經(jīng)紀(jì)人,也是當(dāng)時在場的第四個人,現(xiàn)在也還是她經(jīng)紀(jì)人的邱阮林。 聞槳找到邱阮林,她卻說自己當(dāng)時并不在包廂內(nèi),所以也沒有見到那位投資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