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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禍宦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李故這頭不過轉(zhuǎn)個身的功夫,回頭再看,哪里還有晏七的身影,當(dāng)下又急出一身汗,抓住個人火急火燎的吩咐了句,“再去內(nèi)侍省催,趕緊讓周承彥派人來救火!”

    小內(nèi)官誠惶誠恐的奔去了,那廂晏七進了樓中,便以濕衣袖掩住口鼻,弓著腰在濃煙與火光中艱難地尋韋安的影子,尋完了一層二層,眼瞧著身上濕透的衣物都快要被烤干了,衣擺已燎出了好幾個破洞,才終于在三層畫室門口尋到了教濃煙熏暈的韋安。

    他取了畫室里的水潑在韋安臉上,好不容易喚醒他一點意識,晏七忙催他先往樓下去,自己則一轉(zhuǎn)身又進了畫室里。

    他匆匆往角落里那幾只畫筒去,這回用不著再一一打開畫筒來尋找那副“山水圖”,他早已記得那副畫的位置,小心跨過地上燒塌的橫梁碎塊,正要伸手取畫時,頭頂忽然傳來一聲木頭折斷的悶響,尚且來不及躲避,便見眼前一道龐大的黑影砸下來,帶著灼人的溫度重重砸在他的手臂上。

    已然燒透的木頭就是塊正在燃燒的炭火,他幾乎一瞬間聞到了自己手背皮rou被燒焦的氣味,頓時便是一陣鉆心的痛楚涌上來。

    他攥緊了拳忍痛將手上的木柱推開,再一看,手背連著半截小臂都已是一片血rou模糊。

    他沒時間做停留,顫抖著手從畫筒中取出那副畫,仔細折疊好放進胸口里,這才轉(zhuǎn)身匆匆往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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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那場大火足足燒了一整夜,臨到卯時左右才徹底消停下來,西經(jīng)樓在沖天的大火中付之一炬,只剩下一堆冒著黑煙的廢墟堆在湖心的廣場上。

    禍?zhǔn)麦@動了內(nèi)侍監(jiān)周承彥與徐良工,內(nèi)侍省派來救火的人并西經(jīng)樓附近趕來幫忙的人都還在席地坐著喘氣,便見那頭游廊上,兩個人正一前一后疾步往廣場上來。

    李故上前幾步去迎,倒教周承彥橫眉豎眼先當(dāng)眾發(fā)落了一通,“宮里養(yǎng)著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守著一堆紙都能出差錯,上回降雨出了紕漏沒追究你們的過錯,這回倒好,直接連家底兒都燒穿了,按咱家的意思留你們何用,都問罪打發(fā)了趕出宮去罷了!”

    這話聽得人心惶惶,西經(jīng)樓眾人忙都站起身來,晏七抬眸瞧了眼李故,見他半垂著頭低眉頷首的模樣,心下也不是滋味兒。

    周承彥其人,年級輕輕便坐上了內(nèi)侍監(jiān)的位置,手段有的,能干也有的,只是虧也虧在年輕上,雖與徐良工平起平坐,但總教人在背后拿資歷說嘴同徐良工比,一來二去心里自然不得意。這時候不問緣由先沖著李故一通火,無非就是為拐著彎打徐良工的巴掌。

    這頭話音方落,徐良工后來而至,聽著那般言語不悅,也不予理會,隨即出聲兒將話頭接了過去,先問李故:“人都沒事兒吧?”

    李故面上憂色未減,只嘆口氣搖了搖頭,說沒事,“有一兩個因救火負傷的,已經(jīng)包扎過了......”

    “一群懈怠的狗崽子,就是燒死在里頭也是死有余辜!”

    周承彥冷哼一聲,瞇著眼在李故身后掃過一回,抬手在身后招呼了句,“來人,西經(jīng)樓眾人玩忽職守致樓中失火且未能及時察覺釀成大禍,今日一并帶走問罪,教旁的人都瞧著些,好長個心!”

    “慢著!”徐良工沉聲將其攔下,緩行幾步到他跟前,“此回起火緣由尚且不明,待查明后再處置不遲,況且西經(jīng)樓眾人縱然有失職之過,也該交由皇后娘娘定奪,在宮中濫用私刑,你想如何同皇后娘娘交代?”

    周承彥斜眼瞧著他一笑,“大監(jiān)隨侍皇后娘娘已久,常時不理內(nèi)侍省事務(wù),怕是忘記了,那咱家提醒你一句,內(nèi)侍省統(tǒng)領(lǐng)宮中諸內(nèi)官,凡有過錯者,咱家處置他們合情合理,若此等小事都需勞動皇后娘娘,那倒是你我無能了?!?/br>
    他說著話鋒一轉(zhuǎn),裝模作樣噢了聲,“想來還是大監(jiān)因與李故有舊,故而意欲袒護與他,但你我既然身在其位便需盡其責(zé),怎可因私廢公,置天家的規(guī)矩于無物?”

    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這話實在是誅心之言,好似徐良工再插手便是無視宮規(guī)徇私包庇一般。

    李故在一旁聽著又豈肯他為了自己惹禍上身,正要自請罪責(zé),卻聽徐良工凜然道:“你既熟記宮規(guī)難道不知其中“罪責(zé)其人,不可濫殺無辜”這一條,若我沒記錯,西經(jīng)樓常時夜里也只有一人值守,何故要將眾人全都入獄,而李故身為掌事確有御下不嚴(yán)之過,但他身有品級,如何處置,也越不過皇后娘娘去?!?/br>
    他說著問李故,“昨夜是誰人值守,帶上他跟我走一趟?!?/br>
    又緊接著吩咐道:“西經(jīng)樓眾人暫且禁足映春庭內(nèi),沒有皇后娘娘的旨意,旁人不得入內(nèi)?!?/br>
    說的是旁人不得入內(nèi),可真正防的不就只有周承彥一人嗎?

    他胸中怒火中燒,眼見徐良工先下手為強徑直帶走了李故與嚇得腿軟的韋安,五指在拂塵柄上捏的骨節(jié)泛白卻也無可奈何,只因徐良工背靠皇后這座大山,無論何時搬出來總歸都能事事壓他一頭。

    晏七默然立在一旁見證了這一場明爭暗斗,待周承彥走后他與任東昌劉承喜等人一并回了映春庭,徐良工想是受李故所托,倒真是派了人守在門口,以至于趙瑞成聽聞消息來瞧他時也被攔在了門外。

    徐良工的御下手段果然名不虛傳,沒有他的許可,兩個小內(nèi)官無論如何不肯放趙瑞成進來,晏七只得站在門口同他寒暄了幾句,便教他回去了。

    李故與韋安這一去便是直到巳時末方才回來,到底是有徐良工的維護,李故得以全身而退,只是韋安因在樓中值守,罪責(zé)難逃,挨了四十個板子丟了半條命,是被人抬著送回來的。

    他心中有怨氣,臨到晏七給他上藥時,一揮手臂打翻了藥瓶,“不要你在這假惺惺,要不是因為你,我哪會到現(xiàn)在這副田地,昨夜值守之人原本該是你才對!”

    晏七還未說什么,任東昌濃眉一擰,上前就要去揪韋安的衣服教訓(xùn)一通,幸而被晏七眼疾手快給攔下了。

    劉承喜也出來打圓場,“韋安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昨個兒晏七不顧安危沖進火場救你的事你怎么都忘了?他手上的傷可都還沒好,你說這樣的話,也忒沒良心了些?!?/br>
    韋安也自覺著心虛,但就是心中怨氣無處發(fā)泄,悻悻哼了一聲,“他的傷可不是為了救我落......”

    “夠了!”晏七料想他未曾看見畫室中那一幕,卻也不能由著他再繼續(xù)說下去,忙一口截斷他的話,“我也沒指望你念著什么恩德,好好養(yǎng)傷吧!”

    他說完轉(zhuǎn)身出了門,徑直往李故那兒去了,方才回來瞧著他臉色不好,怕是還出什么事了。

    進屋的時候徐良工也在,晏七朝二人見過禮,李故問他說來何事,晏七如實道:“此回西經(jīng)樓焚毀之事,是否沒有這么容易便了結(jié)?”

    倒是個有心的,徐良工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他,并未言語。只聽李故眉間憂慮道:“明日之后,這西經(jīng)樓還會不會存在都很難說。”

    晏七問:“出了什么變故,皇后娘娘不欲修復(fù)這里嗎?”

    李故搖搖頭,“不是娘娘不愿,是皇上聽聞此事后駕臨棲梧宮,別的都未曾說什么,只是將重修西經(jīng)樓的提議駁回了,這里究竟如何處置,旨意想必明日便下來了?!?/br>
    若西經(jīng)樓從此不復(fù)存在,那他們這些在這里當(dāng)值的人,恐怕也就需遣散了。多余出來的人就得趕緊自尋出路,否則時候一到,必然是會被送去做苦工的。

    第二日辰時,皇上的旨意果然傳下來,取締了西經(jīng)樓,著工匠將廢墟清理后便會全然將其封閉。

    這道旨意一下來,哪還有人坐得住,能拖到關(guān)系都趕緊托關(guān)系往外走,眼瞧著人越來越少,劉承喜在房里急地直打轉(zhuǎn),無奈之下只得去求李故幫他討個差事,只要不去做苦工,干什么都行。

    李故呢,西經(jīng)樓焚毀之事皇后雖未責(zé)罰他,但西經(jīng)樓被取締后便將他派去了京郊的行宮服侍先帝的和敬太妃,他耐不過劉承喜一再懇求,只好托了臉面教人在宮闈局的名簿上再加了個劉承喜的名字,屆時與他一同前往行宮。

    最后剩下任東昌與晏七,任東昌是因程修儀之故沒法兒托人幫忙,晏七卻是托了人也無用。

    趙瑞成也替他到處求了人,但因他手背明面上大片的燒傷便等同于破了相,這樣的人放在主子眼前晃悠那是大不敬,就像那時初來帝都,因為家鄉(xiāng)的疫病被人覺得不吉利一般,他如今在旁人眼里,也是不吉利的。

    敏欣倒是來瞧過他一回,囑咐他好好養(yǎng)傷,說定會去求淑妃娘娘重新召他回去,但后來也再沒有了音訊。

    或是因他手上的傷痕,或是因西經(jīng)樓曾是皇后常來之處,總歸淑妃都是忌諱的。

    事到如今,眼見闔宮里那么大,卻除了做苦工的晦暗地方,沒有哪里還能容得下他。

    西經(jīng)樓封閉前幾天,任東昌喝了一整日的悶酒,臨到傍晚時分終于出門了一趟,入了夜才回來,身上臉上帶了傷,儀容也有些散亂,衣服上隱約可見諸多腳印污漬。

    晏七看在眼里卻沒法兒過問,如此反復(fù)了三天,情況似是逐漸見好,第四日正午時,他收拾了東西,與晏七告別后,仍舊重新回了靈粹宮當(dāng)差。

    最后連傷重不能下床的韋安也都托人尋到了個奚官局跑腿的差事,李故眼見晏七無處可去,心下不忍,原也打算帶他前往行宮,但無奈周承彥得知劉承喜之事后教人打了招呼,宮闈局的人也就再不敢隨意添人上去了。

    李故走的那日,是西經(jīng)樓封閉前一天早上,晏七前去送他和劉承喜,卻見他只隨身帶了一個不算鼓囊的包袱,再則另外的,便是那把從未響過的古琴,李故待之甚重。

    他這人心善,未能安置好晏七總歸心頭過意不去,臨走也還囑咐了句,“我與良工說過了,你這傷如今露在人前不好,等過些時候稍稍痊愈,不那么顯眼了,他會再提你出來,暫且忍耐些吧!”

    話是如此說了,可燒傷的傷痕如何能痊愈,只會時日越久瞧著越是駭人,但李故一片好心他也誠心謝過。

    傷痕是他自己找來的,如何能怨天尤人。

    傍晚時,宮闈局派了個小內(nèi)官前來提人,晏七已收拾好東西等在映春庭門前,見了面那小內(nèi)官難免揶揄他兩句,“我說你也是倒霉,好好的跑進去救什么人?燒壞了樣子如今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我瞧著你救下那人這會子也沒功夫顧得上你,吃一塹長一智,以后再想做好人,想想今天......哦,不對,那做苦工的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你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做好人都難說咯!”

    風(fēng)涼話一貫說得輕巧,晏七聽著也是灌耳朵便教它過去了,對方瞧他不言語,再有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二人一直走出了西經(jīng)樓圍墻,突然聽見身后有人喊了聲“留步”,晏七回過頭去,卻見知意正自夾道上匆忙而來。

    她既然來送他一程,晏七心中也謝她好意,不料知意到了跟前,著急喘了一口氣卻說,“你不必跟他走,娘娘開恩,召你進棲梧宮當(dāng)差了?!?/br>
    作者有話說:  本文從3.14日,也就是明天開始入v,當(dāng)天早上九點就放出三更,更有紅包雨飄落,感謝小可愛們支持正版,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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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晏七那一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往棲梧宮去的一路上, 步子飄浮得如同在云端, 一腳踩下去教人覺得充滿了幻覺一般的不真實。

    直到站在了那扇宮門前,抬眼看見那朱紅的匾額就高懸在頭頂, 知意在一旁連聲招呼他進去,他回過神來, 才真的懂了人說“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這八個字是何種感受。

    知意領(lǐng)他到正殿門前, 請他在此等候, 隨即自行先進去回稟, 過了會兒,才又同另一個宮女一道出來, 那人晏七曾也是見過的,便是在西經(jīng)樓前給他送過湯的那位。

    “純致jiejie, 人我?guī)砹? 便交給你了。”

    知意朝那人福了福身, 臨走前不忘朝晏七含笑點頭示意, 對于他來棲梧宮當(dāng)差,她是由衷開心的。

    晏七亦欠身于純致行禮, 純致對他也有印象,上下打量一番后,一面轉(zhuǎn)身要他跟上,一面笑說:“那會子說要調(diào)個西經(jīng)樓名叫“晏七”的,我便猜著是你......”

    她說著目光在他受傷的手上一掃, “為了救人傷了自己的手,險些落得去做苦工的地步,果真是個愚人,但這宮里從來不缺聰明人,娘娘既然賞識你調(diào)了你過來,從今后便都是自己人,此前種種皆需忘到前世去,用心辦好自己眼下的差,娘娘不會虧待你,平常若遇到何事,只管來回我就是?!?/br>
    他從前是咸福宮的人,如今初來乍到,純致說這些也是合情合理。

    晏七心中明白,頷首應(yīng)下了,跟在她身旁剛至暖閣屏風(fēng)外,便聽得里頭傳出來幾聲談笑,扶英想必是與皇后下棋入了困局,正在里頭撒嬌耍賴地要悔棋呢。

    他從屏風(fēng)后轉(zhuǎn)出來,果然見皇后與扶英相對坐在軟榻上,面前木幾上一局殘棋幾近尾聲,扶英單手撐著腮,滿臉愁緒地盯著棋局,忽然眼尾余光瞥見他進來,面上立時陰雨轉(zhuǎn)晴,轉(zhuǎn)過臉笑道:“晏七,你怎么才來呀,我都等你半天了?!?/br>
    晏七先恭敬行過了禮才回話,溫然笑道:“奴才方得詔令便立刻趕來了,一路未曾耽擱,絕不敢教小姐等候。”

    他說著又朝皇后鄭重拜倒,“奴才謝娘娘恩典?!?/br>
    皇后教他起身,旁的話一并未有多余囑咐,卻只先問道,“你手上的傷如何了?”

    她的嗓音永遠是一貫的清寒似水,晏七此前也聽過許多回了,但許是如今站在棲梧宮中,鼻尖縈繞的盡是她身上淺淡的鳳髓香氣,那聲音灌進耳朵里,流淌進心里,輕易就能擾亂他的心緒。

    他忽然有些不敢看她,垂首道:“勞娘娘費心,傷口已包扎過,每日兩回盡都換著藥,現(xiàn)下已無甚大礙了。”

    話這么說著,但燙傷不容易好,他所說的無甚大礙,只怕就是沒有最初那般鉆心的疼了。

    皇后心中了然,倒也未有多言,點頭嗯了聲,命純致去一旁黃花梨柜子里取來一瓶藥膏遞給他,“這藥治療燙傷頗有成效,你且拿去,于每日換藥時涂抹一層,往后每五日可往太醫(yī)院去一趟,若有何異狀,也好盡早醫(yī)治早日痊愈?!?/br>
    宮中是有專為宮人瞧病的太醫(yī)的,只是原先在西經(jīng)樓地方偏僻人微言輕,沒有哪個太醫(yī)肯往哪去,他便也沒有去求過人,只能依著自己看過的一些醫(yī)書簡單包扎,皇后想來也是知道其中干系,這才特意囑咐一句。

    晏七忙躬身謝恩,又聽得純致立在皇后一旁,適時問了句,“晏七既然已經(jīng)到了咱們宮里,那娘娘的意思是將他安置在何處?當(dāng)什么值呢?”

    此等安置宮人之事原本不必勞動皇后親自過問,但這么多年,由皇后親自下令召進宮來的,他卻還是第一人,純致行事謹(jǐn)慎,自然不會自行隨意將他打發(fā)了。

    那廂話音方才落下,扶英隔著一方小木幾朝皇后依依喊了聲,“阿姐......”隨即眨眨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皇后側(cè)目看了眼殿中的晏七,便交代下去,“他現(xiàn)下手上有傷也不便做別的,既然阿英喜歡,就先在偏殿伺候阿英讀書吧,其余的你酌情安排即可?!?/br>
    她親自指明了去向,晏七在這棲梧宮里便算是真正安定下來了。

    那著實是個極為輕省的差事,陪扶英讀書,又或是陪她玩樂,那是個心地純良的女孩兒,從不刻意為難宮人。

    扶英每日辰時用過早膳后會在偏殿書房讀書到巳時末,期間晏七都需隨侍在一旁,端茶遞水筆墨紙硯是他伺候,凡書中有何不懂之處也還是他講解。

    起初皇后每日都會來查看幾回,聽他口中所講解的并無錯漏,漸漸也就來的少了。

    至下半晌時,皇后若無事,多數(shù)會在暖閣教扶英些琴棋書畫刺繡女紅等等,若恰逢皇后事務(wù)繁忙,小丫頭得了空便喜歡往御花園去,或是找人踢毽子、放風(fēng)箏、蕩秋千......再亦或是在假山里同幾個小宮女玩兒捉迷藏諸如此類,她的玩兒法總是層出不窮。

    晏七不必做什么,只安靜侍立在一邊看顧著她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