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wěn)住,我們能分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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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疏和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施施然走了。 嬰諾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但又無計可施,只好郁悶地去找系統(tǒng)抱怨:“寧疏不會真的混成個黑老大吧......蒼天,為什么我的身邊這么多不法分子.......” 系統(tǒng):“如果真的按照寧疏所說他只是為了謀生的話,那么他為什么非要選黎夜?” 嬰諾嘴一撇,覺得萬念俱灰:“所以他是鐵了心要一條道走到黑了?” “也不一定,”系統(tǒng)意味深長地笑笑,似乎已經(jīng)猜出了什么,“靜觀其變吧。” 吃了這劑定心丸,嬰諾終于放心了,他正想再勸慰韓光煬幾句,就聽到寧疏所在的那個卡座發(fā)生了爭吵。 韓光煬本來就被寧疏的毒舌氣得不輕,現(xiàn)在聽到動靜想都沒想就沖了過去,嬰諾緊隨其后,生怕他太過意氣用事。 光線昏暗的卡座里,一個挺著啤酒肚肥頭大耳的老頭子死抓著寧疏不放手,他喝的得五迷三道,雙眼迷離地沖著寧疏噴口水:“讓你做叔叔腿上倒酒是瞧得起你,你個小畜生竟然還不樂意了,怎么,嫌我歲數(shù)大了?!” 經(jīng)理在一旁做著調(diào)解,雖然他心里氣惱寧疏竟然招惹了這個難纏的主,但畢竟他是管事兒的,要保護(hù)自己手下的員工:“朱先生,您先放開手,我們黎夜有明文規(guī)定,是否陪客人喝酒是服務(wù)生自己做主的事,黎夜不會逼他,同樣,您也不能。要不然我給您上瓶好酒賠個不是?” 那糟老頭子已經(jīng)喝紅了眼,一下敲碎放在手邊的酒瓶子,怒吼道:“你是哪根蔥?!老子的事兒也輪得到你來管?!” 其實(shí)這種事情發(fā)生在娛樂場所還是很常見的,身為一個上酒的服務(wù)生難免會受到不正經(jīng)客人的口頭聊sao,但像這位朱老板這樣公開胡攪蠻纏的還真不多見。 寧疏看到場面有些難看了,白著臉想要息事寧人,他低聲對經(jīng)理說了句什么,像是要妥協(xié)。 跟隨朱老板一起吃喝玩樂的友人不干了,他們起著哄把寧疏推到了那老頭子的懷里,嚷嚷著:“親一個親一個,人家小弟弟都說了愿意了?!?/br> 寧疏的臉色愈發(fā)陰沉,緊緊攥在一起的五指泛著白。 眼看著那糟老頭子的嘴就要碰到寧疏的臉了,一向不主張暴力的嬰諾也坐不住了,他冷著臉向前幾步,用力地將寧疏扯了出來:“這位朱老板,您歲數(shù)也不小了,欺負(fù)一個可以當(dāng)您孫子的學(xué)生,是不是有點(diǎn)不體面了?” 朱老板怒目圓睜,正想對著嬰諾發(fā)動口水機(jī),然而下一秒就被突然暴起的韓光煬一拳頭砸在了臉上,“噗”的一聲,立即開始鼻血橫流。 “嘿呀這哪里冒出來的小雜碎!”朱老板的友人也站了起來,擼起袖子就開始和韓光煬干仗。 場面直接陷入一片混亂,打人的打人,罵街的罵街,寧疏顯然也沒有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兇巴巴地甩開了嬰諾的手,怒道:“都說不用你們管,就他媽會給我找麻煩。” 嬰諾本來就有點(diǎn)生氣,被這么一說也爆發(fā)了小宇宙,臉紅脖子粗地懟回去:“你這個人不逞強(qiáng)是不是會死?我好心救你竟然還罵我!” 寧疏還想說什么,混亂中卻被一個人死死扣住了腰,嬰諾只好先暫時放下私人恩怨,和寧疏一致對外。 嬰諾好久沒有這么痛快地打架了,他在兩只手心“呸呸”吐了兩下,氣勢洶洶地加入到這場雞飛狗跳的戰(zhàn)圈中。 然而戰(zhàn)五渣就是戰(zhàn)五渣,嬰諾本想著趁著保安來之前狠狠收拾那群老流氓一頓,可就在出手十秒內(nèi)被人按在了酒桌上:“吃奶娃娃也敢出來打架,就讓老子替你爹媽好好教育教育你!” “啊啊啊啊——”嬰諾心慌慌地爆發(fā)出一連串尖叫,他抬起腿想要踹人,卻突然覺得自己身上那個人被人掀開了,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就你那兩下子也好意思顯擺,丟不丟人啊?” 嬰諾猝然睜開眼睛,就看到宋彥琛那張帶著壞笑的臉,男人將他拉到了一邊,用手臂護(hù)在了懷里。 “你放開我!”嬰諾火氣難消,正要摩拳擦掌一雪前恥呢,哪里甘心在旁邊默默看著,“我要去揍那個胖子!” 宋彥琛無奈地笑笑,微微側(cè)身,猝不及防一腳踢在了剛剛欺負(fù)嬰諾的男人的后腿彎上,看上去并沒有用多大力氣,后者卻“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嬰諾呆愣地看著宋彥琛,男人沖著他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用鼻音哼哼:“還不快上?” 這男人原來是幫他報仇呢。 嬰諾高興地“嗯”了一聲,沖著那人后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心里簡直爽翻天。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老板來了!”不知有誰喊了一聲,這群打得熱火朝天的人也都被蜂擁而上的保安制止住了,嬰諾就像個干完壞事就跑的小動物,一溜煙兒就跑回了宋彥琛的身邊。 黎夜的老板孟肇步履匆匆地趕過來,正如系統(tǒng)介紹得那樣,這人同時具備白道上為人老板的威嚴(yán)以及黑道上大哥大的匪氣,他走過來看著鬧事的富商巨賈們,臉上也沒有一點(diǎn)阿諛奉承之色。 想必是孟肇在圈子里的名聲不小,那位嚷嚷著這事兒沒完的朱老頭也悶不吭聲了。但是他們幾個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被幾個毛娃娃打了一頓臉面上有些掛不住。 “孟總,今天這事兒你得讓他們跟我道歉才行?!敝炖习逵眉埥聿林茄荒槕嵑薜卣f道。 孟肇冷冷地笑了一下,抬手看了下手機(jī):“這種事兒我孟肇不管,不過我已經(jīng)幫您叫了警察,賠禮道歉還是怎樣,讓警察叔叔調(diào)解一下。” 朱老板眼睛一瞪,臉色都變了:“孟肇!你竟然報警了?!” 孟肇偏頭看了宋彥琛一眼,然后對著他招了招手,“您既然能在我的場子里和幾個孩子打起來,想必臉面這種東西您也不是太需要,就讓我兄弟陪你們?nèi)ヌ司炀职?。?/br> 吩咐完畢,孟肇扭身走了,留下朱老板以及一眾人跟吃了蒼蠅一樣醬僵硬在原地。 嬰諾用胳膊肘撞了宋彥琛一下,小聲道:“黎夜老板說的那位兄弟,不會就是你吧?” 宋彥琛瞇著眼睛嘻嘻笑,臉上竟然有點(diǎn)得意:“對啊,孟肇是我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 嬰諾:“......” 第39章 第二只嬰諾 正如孟肇所說, 他們一群人都被警察叔叔請到警察局喝茶了, 而且統(tǒng)共驚動了兩輛警車,一路開著鳴笛從黔周市著名的腐敗大街上呼嘯而過,陣仗之大讓路人們以為發(fā)生了什么驚天大案。 嬰諾頭一回正兒八經(jīng)地坐警車,臉上隱隱有點(diǎn)興奮,他左瞧瞧右看看, 卻不小心和被他偷襲的死胖子恰好對視了,他立即揚(yáng)起下巴,企圖用鼻孔藐視對方。 “兔崽子......”那位胖大叔咽不下這口氣, 抬起手指著嬰諾, 手腕上阿詩丹頓手表的表盤正好折射出一束光芒到他的大門牙上,“以后別讓老子撞見你!” 嬰諾繼續(xù)瞪他,并不屑于使用語言暴力。 “有完沒完?”副駕駛上的警察叔叔厲聲打斷他,帽檐下露出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 “在警車上還不消停,是真打算拘留嗎?” 胖大叔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瞪了嬰諾一眼以示警告, 終于不吭氣了。 “嘖, 你個小孩兒給我消停點(diǎn), ”宋彥琛無奈地將嬰諾那顆唯恐天下不亂的腦袋掰回來,小聲在他耳邊說道,“剛剛還沒打爽啊,不許隨便瞪人?!?/br> 嬰諾聳聳肩靠回椅背上,雖然打架時的戰(zhàn)斗能力感人, 但我們小諾諾從來不再氣勢上認(rèn)輸。 興許是為了提高工作效率,一直默默開車的警察叔叔開口放話了,“小袁,先給他們做個筆錄,省得他們不說話難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