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wěn)住,我們能分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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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種習(xí)慣忍讓的心理是唐蘇的,不是嬰諾的。 在他看來,不是不懟,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唐天霸的眉毛擰成一個結(jié),他瞪著嬰諾的臉,本有一肚子的話反駁,但到頭來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沒錢沒勢的高中生,憑什么拍著胸脯說哥你放心有我保護你?! 年輕氣盛的少年人心里一陣郁結(jié),他垂著腦袋,悶悶道:“哥,等高中念完,我就不上了吧,我也和你拍戲去,我們班女生都說我長得帥呢。” 這話絕對不假,唐天霸的名字雖然聽著像個古惑仔,但他的顏值絕對稱得上一流,再加上身高優(yōu)勢,若他真有心往熒幕上發(fā)展,當(dāng)個模特還是很輕松的。 但是這些都是后話,唐天霸現(xiàn)在是上學(xué)的年級,嬰諾只希望他認(rèn)真完成學(xué)業(yè),不要像自己一樣連正經(jīng)大學(xué)都沒有念過,給自己留下什么遺憾。 嬰諾搖頭嘆氣,掌心在那顆扎手的毛腦袋上擼了一把:“你還小,別考慮那么多,一切都有哥在呢,嗯?” 唐天霸安靜幾秒,道:“好?!?/br> 晚上的時候,鄭澤馭帶著豐盛的晚餐來到醫(yī)院,見到唐天霸的時候還感嘆了一下:“你們哥倆兒長得可真不像?!?/br> 哥哥是瘦弱的小綿羊,弟弟卻是兇猛的小狼狗。 唐天霸謹(jǐn)慎地觀察了一會兒,確定此人沒有欺負(fù)唐蘇的意思才放松下來,大馬金刀地坐在病床邊兒上,一口將整個獅子頭塞進了嘴里。 嬰諾好笑地讓他慢點吃,然后看向鄭澤馭:“鄭先生,您要一起吃嗎?” 鄭澤馭一臉震驚地看了某大胃王一眼,然后喃喃了一句真是后生可畏,“你們吃就好,我再讓人打包一份過來吧,我怕你弟弟吃不飽。” 唐天霸嘴里塞得滿滿的,咕咕噥噥地說道:“謝謝啦?!?/br> 用完晚餐,唐天霸被嬰諾趕回家寫作業(yè)去,鄭澤馭也被嬰諾勸得提早下了班。 病房里終于清靜了,嬰諾身心俱疲地癱倒。 “系統(tǒng),唐蘇的人設(shè)是不是要有轉(zhuǎn)變?” 好想正面懟他啊QAQ 系統(tǒng):“按照你的攻略速度,還早。” 嬰諾回顧了一下時間線,楚秋白在唐蘇和金主爸爸的愛情道路上算是一塊難纏的擋路石,當(dāng)他因為嫉妒而黑化的時候,才是他和楚秋白真正的戰(zhàn)爭...... 想想莫名帶感,嬰諾這下放心了,舒坦地閉上了眼睛。 同一時刻,城市的另一邊。 沉沉暮色將整個天際籠罩,星光都被地面上花里胡哨的霓虹稀釋,而通體璀璨的晟星大廈仿佛一只圣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俯瞰著其他建筑物。 大廈頂層,楚秋白整理了一下襯衣的領(lǐng)口,慢條斯理地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還沒忙完嗎?”他笑著走進門,斜斜地靠在辦公桌上。 韓城瞥他一眼,身體向后靠在椅背上,眉眼間有些困倦,但一開口還是慣有的冰碴子:“你怎么來了?” 楚秋白一臉無辜,拿出手機晃了晃:“干爹讓我抽空回家一趟,說是給我買了個禮物,”說著他又湊近幾步,笑彎的眼睛里閃現(xiàn)一絲狡黠:“你知道是什么東西嗎?” 韓城伸出手推開他的臉,站起身去拿外套,一邊往出走,一邊興致缺缺地回答:“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br> 楚秋白慢吞吞地跟在韓城身后,小聲抱怨:“你這人真是沒情調(diào)。” 韓城沒說話,兩個人一起從辦公室走出來,又走進了電梯。 電梯降落到一半的時候,楚秋白突然從背后抱住了韓城的腰,他將下巴放到對方的肩窩蹭了蹭,用開玩笑的口氣問:“大總裁,我給你做小蜜怎么樣?” 他的舉動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充滿了挑逗。 韓城轉(zhuǎn)過身來,唇角似笑非笑地抿著,他拎著楚秋白的肩膀讓他站直了,面帶慍色:“我不喜歡這種玩笑?!?/br> 楚秋白像個軟骨病一樣搖晃著站不穩(wěn),厚著臉皮將身體重心靠在韓城身上,打趣道:“那你喜歡什么?醫(yī)院里那個斷了腿的?” 韓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仍舊看不出情緒:“你跟那個孩子過不去干什么?!?/br> 關(guān)于在醫(yī)院里發(fā)生的一切,守在門外的保鏢都如實匯報給了韓城,然而楚秋白壓根兒就沒有避諱的意思,他甚至故意放任保鏢在門外繼續(xù)站崗。 他為的就是傳到韓城的耳朵里,這樣他才好光明正大的吃醋。 “孩子?叫得倒親切,”楚秋白身體向后靠在玻璃上,語氣有些酸,仿佛是戀人之間的埋怨:“我就沒見你對誰那么耐心過。” 韓城皺眉,言偏過頭冷冷地盯著他,全然將楚秋白自主帶入的親昵置之不理:“就算有我家老爺子撐腰,也要擺正自己的位置,這話我不是第一次說了吧?” 當(dāng)年韓兆沅出事入獄之后,失去了主心骨的晟星集團陷入一片混亂,多少親朋好友擔(dān)心受到牽連而對韓家避之不及,唯有楚家念及情分出手相助,前前后后沒少奔波。后來楚秋白的父母雙雙因車禍去世,韓兆沅便將楚秋白收做義子,一直當(dāng)成親兒子一直養(yǎng)在身邊。 所以楚秋白從小就和韓城認(rèn)識了,一起吃飯,在一個房間里睡覺,一起在韓家老宅的后山上穿著開襠褲捉壁虎捉蛇。 時間總是一晃而過,當(dāng)楚秋白認(rèn)清自己對于韓城的感情之后,韓城這個人已經(jīng)深深駐扎在了他的心底,像是被烙鐵烙過一遍似的,怎么抹都抹不掉。 他表過白,不止一次,只不過韓城從他第一次表白的時候就明確地拒絕了他,但是楚秋白不甘心。 愛到骨子里的人,怎么能甘心說放棄就放棄? 楚秋白在外人面前一直將自己的感情隱藏得很好,從來不因為這件事給韓城添煩惱。但是自從唐蘇的事情發(fā)生后,楚秋白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韓城并非對于同性沒有任何感覺。 這一認(rèn)知讓他覺得有些欣喜。 電梯門開,韓城率先走了出去,沒有等楚秋白的意思。 楚秋白眸光深深,唇角翹起個意味深長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嬰諾:沒有和金主爸爸同框的第一天,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