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驕妃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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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眉看著楊清玉,半天才向楊驕道,“聽說當初你們侯府分出去的那一支,如今回京城了?” 梁貴妃沒等楊驕回話,嘆了口氣道,“太子說的沒錯,本宮是陪著皇上在太子府里關(guān)了十幾年,外頭的新聞兒啊,沒聽過幾樁,” “不過么,”她沖鄭太后嫣然一笑,“長興侯府爭產(chǎn),郭老夫人的嫂子被出族連楊家的家墳都不能入的事兒臣妾還是聽說了,” “楊姑娘,本宮聽說你父親身體不好?如今怎么樣了?你們?nèi)ツ瓴皇嵌蓟刈婕嗣??怎么又回來了?”楊家的事兒,梁貴妃可沒少打聽。 這,楊清玉登時滿臉通紅,“回娘娘的話,民女的父親身體尚可,” “尚可?不是吧?那天太醫(yī)院來人給本宮請平安脈,本宮還聽他們說長興侯府下了帖子請?zhí)t(yī)過去給你父親看診,聽說你們也是因為楊老爺病勢沉重,才特意進京求醫(yī)的,難道這只是你們想回京城的借口?” 這個梁貴妃太惡毒了,楊清玉哀求的看著楊驕,希望她能幫自己說上幾句話,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說自己父親確實病重,那她卻跑到宮里來,不在床前侍疾,分明就是個不孝女! 說父親沒事,那楊家長房,不是為了進京享受京城的榮華富貴,騙了族里么? 楊驕看都沒看楊清玉一眼,笑道,“貴妃娘娘還挺關(guān)心侯府的,臣妾堂伯父一直身體不好,這次在河內(nèi)就是請不到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族里才特意叫他們回京城的,” 楊驕向鄭太后一禮,“臣妾這位堂姐性子軟懦不擅言辭,其實她已經(jīng)給臣妾送了消息,想請臣妾幫著跟太后娘娘告罪,想回去盡孝,皇祖母也知道,這兒子再有出息,也沒有女兒貼心細致不是?堂姐原本是想著家里有堂妹在,可是堂妹的傷一直不愈,堂姐留在宮里,心里也是不安的。” 楊清玉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去想楊驕話里的意思了,現(xiàn)在她最想的就是趕快出宮去,一個不孝之名傳出去,只怕她這一輩子只能在庵堂里過了,“太子妃說的是,民女無福,愧對娘娘的憐惜……” 鄭太后冷冷看著楊驕跟楊清玉,楊家什么情況,她也查的清清楚楚的,深知這對堂姐妹是不可能攜起手來的,這也是她要把楊清玉送到太子府的原因之一,有這么個jiejie在,楊驕分神與其過招兒,自家姑娘的機會就會大上許多。 “你們都這么說了,哀家若是不肯,豈不是逼你做個不孝女了?!”說話間,鄭太后卻用余光看到楊驕正對梁貴妃微笑,那笑容里含義…… “還不快謝過娘娘,”楊驕沖楊清玉使個眼色。 “嗯,罷了,哀家也是看你這位jiejie是個靈秀的孩子,才想叫過來陪哀家說說話兒,既然她放不下家里的父親,今天就隨你們出宮去吧,正好兒太子將清玉送回去,來人,將昨兒哀家收的那套頭面賞給清玉!” 鄭太后嘴里吩咐著,心里卻在捉摸楊驕跟梁貴妃這里頭又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今天這個話題明顯就是梁氏提起來的,她倒不擔心這兩人能勾結(jié)的多深,但敢背著自己?;樱筒恍?! “驕娘,謝謝你,”拿著自己的包裹跟著楊驕出了慈寧宮,楊清玉快走幾步,向楊驕小聲道。 “不必,你們西府這些年沒有少害侯府,甚至還想著毀我表姐的終身,這些事我是永遠都不會忘的,所以,也不可能跟你做什么姐妹,今天幫你,也不過是不愿意你連累侯府,” 楊驕頭也不回將話說完,向身邊的官保兒吩咐道,“去給楊姑娘備一輛車,你是殿下身邊的,派個人送楊姑娘回去。” ☆、第200章 二百更新 周承輝站在楊驕身邊,一直含笑看著她,等她說完話,才牽了她的手道,“走吧,咱們回自己的家去!” 至始至終,連個眼風都沒有給對面的楊清玉。| 楊清玉已經(jīng)傻在原地,周承輝居然聽著自己的妻子對堂姐說了這么一套無情無義的話,卻一點兒也沒有生氣,更沒有覺得楊驕是個冷血無情不念家族的女人? 這是因為太喜歡楊驕,還是因為就沒有將楊驕當做妻子?有哪個男人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個壞女人? “楊姑娘,請,”官保兒是萬分看不上楊清玉的,但楊驕吩咐了,他不喜歡也得照辦啊,“奴婢這就給你安排馬車去,” 官保兒隨手招過來個小太監(jiān),“服侍好楊姑娘,這一路上要是磕了碰了,唯你是問!” “這位公公,”此時踏出宮門,以后只怕是沒有機會再進來了,楊清玉回看身后巍峨的殿宇,鼓足勇氣道,“請公公借一步說話,” 她邊說邊從腕下捋下只玉鐲,塞到官保兒手里,“剛才我看我家驕娘,對太子殿下極是隨意,他們平時都這么說話么?” 官保兒打量著那只水頭極好的玉鐲,毫不推托的接過來塞到袖子里,“我家娘娘什么時候?qū)Φ钕聵O為隨意了?虧得剛才我家娘娘才幫你說過話,沒想到那些話都沒落地兒呢,你就誣蔑起我家娘娘來了,呸,怨不得都說莫家不會教女兒呢!” 收了自己的東西,卻張嘴就罵自己?楊清玉氣的差點兒背過氣去,她哪有誣蔑楊驕?她只是想知道周承輝跟楊驕到底感情如何,“你,你胡說!” “來人,楊姑娘想起病中的親爹,難過的口不擇言了,快扶姑娘上車回家去吧,”官保兒才懶得跟這種蠢東西廢話呢,耷拉著眼皮兒邁著四方步往楊驕的馬車邊去了。 “又怎么了?”等馬車動了,楊驕才問坐在車轅上的官保兒,“叫你指人,都這么大功夫?” “唉,娘娘,您還是離那些人遠些吧,嘖,真沒一個好東西,您攤上這么個姐妹,這命也夠苦的,”官保兒成天跟著周承輝,哪能不知道楊驕對楊清玉姐妹的觀感,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樣,嘆息道。 “不過是兩個貪墓虛榮的女人罷了,哪里是你家娘娘的姐妹?”周承輝一看官保兒的樣子,就知道他準沒辦好事兒,“你是個忠心的,可是幫你家娘娘出氣了?” “那是當然,”官保兒狗腿的將袖里的玉鐲拿出來,“這是楊姑娘感謝奴婢的勸說,送給奴婢的,” “既是謝你的,你就留著吧,”楊驕才不信官保兒滿嘴胡沁呢,不過她根本不會關(guān)心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至于楊清玉回去之后如何跟小莫氏解釋,也不在她的關(guān)心范圍之內(nèi),楊家姐妹若肯就此罷手,也算是給自己尋了條生路,若是不肯,那會有個什么樣的下場,也都是自己找的了。 太子府的正院被周承輝定名為穆清院,他跟楊驕都喜歡寬敞,兩人商量之后,直接將相鄰的院子也一道并進了正院,這樣穆清院便直接成了太子府里一座五進的宅子。 靈佑帝還年輕著呢,周承輝這太子且得當些年,兩人已經(jīng)商量好了,以后有了兒女,就都住在自己身邊,周承輝對楊驕說的這邊兒哥哥哭,那邊弟弟鬧的生活十分的向往。 太子府只有他們小兩口,晚上周承輝命人擺了三席,官保兒領(lǐng)著手下的小太監(jiān)們坐一桌,楊驕的幾個大丫鬟并幾位從宮里跟出來的嬤嬤們一桌,而他們小夫妻自坐一桌,大家關(guān)上門暖灶,倒也自得其樂。 “怎么?又想什么呢?”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周承輝見楊驕一副心思沉沉的模樣,柔聲道。 “想你明天上朝的事,”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周承輝的安排,可是成事在天,若是有什么萬一,“我在想,咱們屋里的地道,你這個頭走起來,彎著腰多不舒服?。 ?/br> “哼,”周承輝輕笑,楊驕是在擔心明天靈佑帝下了狠心,蠻不講理的一定要關(guān)了自己,“對啊,咱們還有地道呢,真以為能關(guān)得住我?” 可到底不如名正言順的出府啊,楊驕歪著頭看著周承輝,笑著跟他胡扯,逗他開心,“就算是皇上不關(guān)你,以后這朝政,一定是不會叫你過問了,咱們就在太子府里養(yǎng)花種草好了,你還喜歡什么?皇上喜歡絲竹,你呢?咱們也養(yǎng)上一班小戲好不好?” “自己養(yǎng)的多費銀子啊,我看啊,以后咱們就叫官保兒出去打聽,不論哪府請了戲班子,咱們都去蹭戲聽,捎帶連飯輒都有了,”周承輝順著楊驕的話音兒胡說。 “嗯,殿下這主意不錯,一聽就是會過日子的,以后殿下主政,會國泰民安,”楊驕點點頭,想說的再一本正經(jīng)一些,終是沒有周承輝那樣的厚臉皮,自己笑倒了。 “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兒呢,就算是皇上真下了令,過不了多久,他也得將我放出來,”周承輝輕撫楊驕的后背,安慰道。 周承輝不必早朝,現(xiàn)在又出了宮,連需要請安的長輩都沒有了,可是天色剛剛微明,兩人就都醒來了,大家心里終是存了事,索性一起起了身,周承輝往院里練劍,楊驕則帶了青杏親自到廚上準備早點。 朝堂之上卻是一片冷寂,靈佑帝將自己的意思一說,立馬引來一片反對之聲,他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秦逢時,沉著臉道,“哼,都說不行,當年先皇關(guān)了朕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們?nèi)氯???/br> 靈佑帝根本不去想,當年這些人在不在朝堂之上,也不去想他值不值得大家去保,在他眼里,自己被關(guān)了二十多年,除了建安帝無情之外,就是這些大臣們毫無忠心。 “皇上,當初先皇要將陛下關(guān)在太子府中,臣等也是反對的,只是先皇篤信黃老之道,臣等苦勸無果,才叫陛下受了許多委屈,現(xiàn)在陛下已經(jīng)將龍虎山的道人都趕了出去,這才是真的還了我們大晉朗朗乾坤?。 ?/br> 秦逢時也感受到靈佑帝求助的目光,只是他畢竟是清流出身,讀書人都厭鬼神之說,若是他現(xiàn)在跳出來說什么“龍不見龍”,只怕明天就會有人跟他斷袍絕義了。 秦逢時希望能像顧培正那些,朝綱獨斷,也希望能得到靈佑帝的信任,但他卻絕不肯像顧培正那些為了權(quán)利不介意背上舉國罵名。 周承輝在外經(jīng)營多年,手下沒有幾個死忠簡直是不可能的,秦逢時暗暗將今天激烈反對周承輝在太子府讀書不許出門的朝臣一個個牢牢記在心里,準備著將來找到機會,一個個將他們清出朝堂。 魏國公鄭永鄶是靈佑帝的外家,也是建安帝時期最堅定的□□,靈佑帝在太子府的那些年,這位表兄對他也頗多照拂,因此靈佑帝登基之后,魏國公府儼然已經(jīng)是勛貴中的第一家。 靈佑帝要將周承輝關(guān)進太子府,這個魏國公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他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也是□□,只不過如今太子換了人做。 魏國公等大家都安靜了,才出列道,“陛下,臣知道陛下也是一心為了大晉,當年陛下就是這么過來的,那種日子太子怎么就過不得了?” “國公說的沒錯,朕就是這個意思,若不是先皇叫朕在太子府里潛心讀書,哪有朕的今日?而且當初龍不見龍也是國師所說,朕難道要為了父子之情,將江山社稷置于危險之地?”靈佑帝覺得魏國公挺識趣,心里舒服多了,聲音也和緩了下來。 “陛下,” 讀書不用終日不出門,靈佑帝這話根本站不住腳,至于什么龍不見龍的讖言,魏國公等的就是這個,“陛下的苦心臣等都明白,陛下希望太子能專注學問,再往太子府里指幾位大儒過去便是,以后每旬再由陛下親自查問殿下學業(yè)既可,如此父子相得,才是大晉的佳話?!?/br> 魏國公仿佛沒有看到靈佑帝越來越青的臉,沉吟了一下,“當初先皇請國師算出的讖語,是按您跟先皇的八字跟當時的天進算的,微臣覺得并不可信,當年家父跟臣,都苦求過先皇不要那么做,” 這是拐著彎兒不讓自己關(guān)了周承輝啊,靈佑帝算是看出來了,這朝堂上,到處都是周承輝的人,可他要只是為了叫周承輝多讀書,何必如此勞師動眾?他要斷的是周承輝對整個朝堂的影響, “朕原也不相信那些黃老之道,甚至在太子府這些年,心里對父皇還是有所怨言的,可是這些年我大晉風調(diào)雨順,四海升平,可見張?zhí)鞄煹淖徰赃€是有些道理的,只有坐在了這個位子上,朕才真正體會了父皇當年的一片苦心,朕是大晉的君王,太子是大晉的儲君,犧牲一點兒父子之情,換了國泰民安有什么什么可不舍的?” 原來皇上居然也被龍虎山的臭道士給騙了?這下滿朝文武都不淡定了,大晉哪里來的風調(diào)雨順四海升平?他們怎么沒看見?說內(nèi)憂外患jian佞當?shù)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