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驕妃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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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命?自己怎么可以這么輕易的認命?周昧封無法跟張影心開口說自己的身世,無法告訴她,他看重的不只是康王這個爵位,他要報的是身上的血海深仇,如果就這么輕易的認命,自己的親人,死的豈不是太冤了? 等周昧夫妻進了王妃丁湘云的院子,正看到丁湘云拉了周徇默默垂淚,而坐在她身邊的周徇,則是木著臉一言不發(fā)。 “這是做什么?母妃身子不好,你還惹她傷心?”周昧看到周徇,臉登時沉了下來,世子又如何,他還是長子,是周徇的親兄長。 如今的周徇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天真懵懂的傻小子了,周克寬再糊涂,訓(xùn)練起繼承人來卻是從不手軟的,初到宣化的半年,周徇每日都跟軍營里最低等軍士吃住在一起,后來甚至跟著他們一起出去跟來犯的小股韃子真刀真槍拼殺了兩回,而這些風(fēng)雨,不但磨練了他的身體跟意志,也將他那顆脆弱的心吹打的硬了起來。 尤其是在發(fā)生過自己“醉臥”倚蘭院之后,在祖母跟jiejie的提醒下,周徇已經(jīng)看清楚了母親跟兄長的心思,雖然這個認知叫他無法接受,可是如今的周徇已經(jīng)不是那個遇事只會問為什么,只會偷偷哭泣的孩子了。 若是只為母親生養(yǎng)之恩和手足之情,周徇可以毫不留戀的放棄康王府的榮華,可是他是從宣化回來的,看過了邊關(guān)百姓水深火熱朝不保夕的生活,知道了康王府數(shù)代在大晉朝堂屹立不倒的根本,尤其是現(xiàn)在整個大晉,除了駐守宣化線的康王,跟薊遼的威遠侯李大勇,其他幾邊都無悍將把守,時不時就會有韃子來襲。 這樣的情勢,周徇心中再難過,也清楚的知道他不能將世子之位跟宣化的未來的兵權(quán)交給手無縛雞之力周昧,那樣的話,他愧對的不僅是為康王府犧牲性命的數(shù)代先祖,也愧對相信只要有康王在,他們便能過上安穩(wěn)日子的宣化百姓。 丁湘云看到周昧回來了,連忙掙扎著起身,口中嗔道,“你說徇哥兒做什么?他還小,不懂事呢,這不我病了這么久,難道見他一面,你這一吵鬧,徇哥兒又該走了……” “他敢?!”周昧看著小小年紀便足足高了他半頭,比他還強壯了許多的周徇,冷哼一聲,“長兄為父,我教訓(xùn)他兩句難道錯了?我就不相信,他做了世子,就敢將這我這個長兄不放在眼里!母妃就是太慈愛了,才將他寵的這般沒有規(guī)矩,您病著,做兒子的難道不正應(yīng)該每日過來侍疾?” “大哥說的是,不論什么時候,你都是我的大哥,”周徇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周昧,并不計較他的失態(tài),“前些日子母妃病著,祖母封了院子,我每日都到母妃院外給她請安的,倒是沒有怎么見著大哥?!?/br> 周徇話一出口,周昧的臉就紅了,他自然不能過來,因為他也同時被禁足在外院,若不是因為周徇被封為世子,只怕他們母子兩個,還都出不來呢!“哼,明明知道母妃心情不好,還惹她流淚,這就是你的孝心?” 這個時候還想著給自己按個不孝的名聲?周徇轉(zhuǎn)頭看著兀自垂淚的丁湘云,一陣兒心寒,“這些日子父王也被氣著了,恰母妃跟大哥都病著,兒子便常隨侍在父王身邊,母妃也覺得兒子是個不孝的?” “怎,怎么會呢?你父王不舒服,我也病了,自然就得你多替我跟你大哥一些,這也是你的孝心,”雖然心已經(jīng)偏到了極點,可是丁湘云卻不希望被周徇發(fā)現(xiàn)。 就算是曲氏人證物證俱全,周徇也只當是母妃不相信自己會真心對待哥哥周昧,因此丁湘云一被解禁,周徇就跑到她身邊,將父王周克寬為什么會選自己為世子的理由跟丁湘云解釋了,也再三保證,以后他會敬重兄長,母妃擔(dān)心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周徇倒是表明心跡了,甚至做出了將來跟哥哥一同住在這座御賜的王府,并且王府所有的一切,都會照著丁湘云的意思來分配,絕不會因為他做了王爺而叫兄長吃一點兒虧,可是丁湘云要的卻不是這些,在她眼里,周克寬欠她的實在太多太多,就算是將整個王府送給她們母子,也是遠遠不夠的,何況現(xiàn)在世子之位歸了周徇,將來這王府的大半家產(chǎn),也是要依律留給周徇的,而自己的兒子,包括他的子孫,終將遠離康王府的榮華,漸漸成為宗室里不被重視的旁枝,這是丁湘云無法接受的。 如果以前在跟兒子一起算計次子的時候,丁湘云還有一絲為人母的不忍跟愧疚的話,現(xiàn)在,她跟周昧一樣,對不肯念骨rou之情舍棄世子之位的周徇,心里只有怨恨了,對于他的保證,也是壓根兒不相信的。 丁湘云心里對這個奪了自己兒子世子之位的次子已經(jīng)全無母子之情了,可她心里清楚,現(xiàn)在在王府,在康王的心中,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當初的影響力,這個時候跟一向親近自己的次子是萬萬翻不得臉的,“你哥哥也是想你了,再加上我又病了,心里著急,才會訓(xùn)你幾句,雖然你是世子,但他是你親大哥,說你也是為你好,你可不能存在心里,把你大哥往壞里想,傷了手足之情?!?/br> 手足之情哪里會有世子之位來的重要,周徇心中傷感,再看母妃憔悴的模樣,心里有怨,可還是不忍心違著丁湘云的心意跟周昧計較,頷首稱是,“母妃放心,我們是同胞手足,我自是不會因為幾句話跟大哥生分的?!?/br> 周昧對周徇的“大度”很是不以為然,如果真的當他是大哥,就不會成天只顧著討好周克寬,抱著世子之位不放了,他裝作沒有聽到周徇的示好,提袍在丁湘云身邊坐下來,“母妃喊我們回來,可是有事商量?” ☆、第145章 一百四十五更新 本來是有事要商量的,可是周昧現(xiàn)在才回來,而丁湘云身邊又坐著周徇,叫她如何跟周昧說體己話?“也沒有什么,你們祖母想要喜事成雙,今天叫我過去說起你的親事,” 丁湘云嘆了口氣,憐惜的撫了撫周徇的臉龐,“想來你也知道了你祖母看中的是哪家姑娘,娘跟你說句實話,那個馬家姑娘,娘是不滿意的的,你如今貴為王府世子,理當求娶出身更好,品貌教養(yǎng)更出眾的姑娘。” 歸德侯府在如今還掌權(quán)的勛親里,也算是一等的了,居然還不合丁湘云的意?周徇狐疑的看著丁湘云,“我的親事自然有幾位長輩決定,母妃若是不滿意馬家姑娘,將您的意思告知父王,他們一定會重新考慮的,” 自己這個兒子是越來越不貼心了,丁湘云不滿的抿了抿紅辱,嘆息道,“我原也是幫你相看了幾家姑娘的,只是這陣子我病了,沒顧上跟你祖母說了,結(jié)果……” 見周徇只是沉默并不接自己的話,丁湘云有些氣急,她看了一眼只盯著自己屋角的花瓶出神的張影心,“你外祖家跟你大嫂家里,都是世代詩書,咱們這樣的武將人家,殺戮太重,所以我才想著,也為你挑選一位知書達理的好姑娘,而歸德侯府的姑娘,太厲害了些?!?/br> 原本丁湘云是想為周徇求楊驕的,可是經(jīng)過倚蘭院的事,她再也不敢小瞧這個看著不怎么吭聲的小丫頭了,尤其是如今周徇做了世子,如何能再給他娶一個能生養(yǎng)的妻子? 丁湘云跟張影心甚至曲氏都是從詩書之家出來的,丁湘云這理由也找的合情合理,可是周徇卻不這么認為,康王府幾代王妃確實是從讀書人家里迎娶的,祖母曲氏確實是個通情達理的,康王府能在朝堂上屹立不倒,其中也有她們的功勞。 但丁湘云跟張影心,周承輝吃了幾次虧之后,這讀書人家出來的女兒真真是敬謝不敏了,這心眼兒也太多了些,還喜歡玩些上不得臺面的伎倆,真不如這勛貴人家的女兒,就算是脾氣大一些,人厲害一些,也比自己成天猜不透想什么的好,“馬姑娘兒子也只是遠遠的見過幾次,性子如何還真不知道,不過祖母選中她,想來是個好的,” “說的也是,你祖母最疼你不過,她幫你掌眼,哪里會有錯?不過雖然媳婦是娶回來伺候你的,但你常年在外,真正跟她相處的,還是我們不是?選個跟大家都投脾氣的,日后我們娘幾個,也好打發(fā)時光,”丁湘云又瞪了一眼張影心,示意她也說上幾句。 上頭有兩層婆婆,張影心有什么資格對小叔的婚事指手畫腳?因此裝作沒有接受到丁湘云的暗示,只是默默的看著丁湘云母子三個,仿佛這副天倫圖叫她極為欣慰。 周昧見張影心不說話,暗罵一聲,道,“母妃也是為你著想,其實這些日子舅母時常帶了穎表妹過來,她跟你無論年紀,還是品貌,都極為般配,而且還是咱們的表妹,以后你們也會處的好,” 因為并不是真正的丁家女,丁湘云跟丁家長房又沒有多少來往,她還真沒有把丁穎考慮在內(nèi),當然,丁湘云雖然一心說服周徇出面拒了馬家的親事,可她也同樣沒有想好,她應(yīng)該替兒子“相中”了哪家閨秀。 現(xiàn)在周昧的這個提議,倒真的給她送了個“枕頭”,“你哥哥說的沒錯,我也是極喜歡穎丫頭的,模樣好,性情好,琴棋書畫更是樣樣拿的出手,丁家又跟咱們是世親,知根知底……” “丁家表妹?”周徇訝異的看了一眼周昧,沉聲道,“大哥可能還不知道,丁家表妹是入了太后娘娘眼的人,太孫也尚未成親呢,你們趁早將這個念頭歇歇,傳出去豈不是叫人多想?” 曲氏為周徇看中了歸德侯府的馬蕊娘,那是一早就跟姜太后打過招呼的,而且馬蕊娘跟周承輝年紀差的也大,現(xiàn)在若是傳出來康王府又相中了丁穎,這可是明晃晃的在挑釁了。 這個消息周昧還真的不知道,現(xiàn)在被周徇這一說,也有些尷尬,但他還是有些不死心.強笑道,“像舅舅那樣的讀書人,怎么會愿意送表妹入宮呢?沒準兒現(xiàn)在正在為表妹得太后青睞的事為難呢,說不定咱們一提,那邊兒就順勢應(yīng)下,剛好皆大歡喜?!?/br> 不論丁湘云做什么樣的選擇,對周徇來說,她都是自己的母親,但周昧這個兄長,自小到大跟周徇都不親近,甚至還因為周徇讀書不好對他頗為輕視,現(xiàn)在又幾次使毒計暗自他,周徇已經(jīng)是對他冷了心,“不論舅舅心里怎么想,表妹入了兩宮的眼是人盡皆知的,這陣子舅母帶表妹過來,也是希望祖母多多提點她,免得將來到了宮中,禮儀不周損了丁家的清名,所以大哥的想法還是就此作罷的好,若是外頭真有什么閑言出來,大哥可別怪父王以王府為重了!” 周昧還真的有意攛掇著周徇跟周承輝爭一爭呢,不管爭不爭的過,也不管兩宮會不會選丁穎,只要康王府表露出這個意思,那就妥妥的將周承輝這個太孫給得罪了,沒想到,周徇不但不上他的當,反而搬出周克寬來威脅他,周昧怎么能叫他給嚇怕了,硬聲道,“若論起來,太孫殿下比你還矮一輩兒呢,年紀也比你小,你的親事訂在他前頭,也沒有什么可奇怪的?!?/br> “你哥哥說的也是個理,要不你去跟你祖母提一提?她那么疼你,只怕天上的月亮也愿意幫你摘了,何況一個穎娘呢,”丁湘云迅速領(lǐng)會了周昧的意思,思忖著道,“若是穎娘也愿意,那就更好了,唉,娘沒別的心思,只求你能找個情投意合之人,小夫妻和和美美的過日子?!?/br> “母妃放心,不論祖母跟父王給兒子定了誰家姑娘,兒子都會敬重她,一心一意過好日子,至于舅舅那邊,母妃還是不要多想的好,畢竟之前我聽祖母說,王府跟侯府已經(jīng)是有了默契,現(xiàn)在再提別家,就是咱們王府不厚道了?!敝茚咴趺磿床坏蕉∠嬖聘苊林g的眼神來往,心里冷笑,嘴上自然不會留一絲把柄給他們。 丁湘云還要再勸,就聽外頭有婆子稟報,說老娘娘喊世子過去,丁湘云是無奈之下,只得放了周徇離去。 周徇一離開,丁湘云房里只留了周昧夫妻跟陳嬤嬤在,也就不用再裝身體“不適”,從床上起來走到炕桌旁,不滿的向張影心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我就不信堂堂世子妃沒了,你一點兒也不難受?!” 張影心沒了世子妃,當然難受,若不是看上了世子妃之位,她也不會嫁給周昧了,可是她想不明白兩個兒子都是丁湘云親生的,她氣急敗壞又是為何?當然這種怪異感張影心不會露于面上,恭聲道,“府里有相公跟母妃在,哪有媳婦說話的地兒,何況這還是小叔的親事,” 雖然心里對張影心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很失望,但周昧清楚他以后還要用得上張家,因此也不好叫她在母妃面前太過沒臉,扶了丁湘云坐下道,“母妃叫人喊我們回來,可是有什么事?” “什么事?眼下還有比你丟了世子之位更重要的事么?今天你祖母又叫我擬聘禮單子出來,還叫我明天親自帶了禮往長興侯府去,請郭氏出面為徇哥兒提親呢!徇哥這親事再一定下,有歸德侯府在,以后這世子之位,再想搶回來,就難上加難了?!?/br> 也是心里著急這個,丁湘云才沒有等到周昧回來便抓了周徇來游說,可惜效果,叫她一陣兒氣餒。 提起原本屬于自己的世子之位,周昧也是后悔不迭,老曲氏從來不喜歡他們母子這一點他跟母親都清楚的很,不過他們是摸準了老曲氏愛面子的性子的,既然當初拗不過周克寬將嫁過人的丁湘云換了身份迎為王妃,那么心里再憋屈她也得咬著牙認了。 也是因為這個緣故,周昧暗恨自己以為拿住了老曲氏,行事太過大膽,如果當初他們不設(shè)計倚蘭院之計,只怕老曲氏也沒有理由逼著周克寬立時為周徇請封,周昧更沒想到的是老曲氏居然厭他到此,居然連臉面都不顧了,硬生生將他跟母親關(guān)在院子里一個多月,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回天乏力了,“祖母這一招兒真夠狠的,現(xiàn)在好了,徇哥兒身邊不是父王的人,就是祖母的人,咱們再想下手,機會也不好尋??!” 周昧越想越頭疼,看了一眼還在沉默的張影心,“你別怨母妃語氣硬,她也是替咱們著急,你嫁進來快兩年了,想來也看明白了,這個王府,除了母妃,誰還真正將咱們當一家人?難道你真的要等著咱們長房被趕出王府不成?當初你嫁進來,全盛京城都是認為你是堪為康王妃的人,難道以后真的要陪著我做個閑散宗室?叫咱們的子女以后出門兒要向別人低頭,看旁人的臉色?” “如果妾身有好計,又怎么會不說呢?只要現(xiàn)在圣旨已下,除非是二弟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或是,不在了,不然這世子之位,永遠都是他的,”世子位丟了,張影心哪里會不怨恨懊惱,可是光生氣又什么用呢! “這給二弟按罪名的事,不可能一蹴而就,不然也沒有人信,而且,罪名過重,勢必連累王府,打老鼠傷了玉瓶的事是萬萬做不得的,至于……”謀害小叔的話,張影心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自己只把情勢給這母子分析清楚了,他們可比自己狠的太多了。 周昧跟丁湘云迅速交換了個眼神,給周徇羅織罪名,輕了,不濟事,以周克寬的能力,隨手就掩下了,重了,連累了王府,得不償失,那也就剩下一條路了,可現(xiàn)在曲氏防范的緊,周徇又有武藝,身邊還有親衛(wèi)相隨,憑他從外頭請的殺手,也不好得手。 “徇哥兒的親事一定,他就會跟著父王往宣化去了,再回來只怕又要個一年半載的,眼下還是他的親事,歸德侯府是太子那邊兒的,徇哥兒真娶了馬家姑娘,無異于與虎添翼,你且想想,如何才能先斷了這樁親事,”周徇在親事上耽擱住了,那么回去的時日就得后推,而周克寬回京的日子已經(jīng)不短了,若是他先回宣化,只留下一個黃口小兒,周昧覺得那個時候動手的機會就要大的多了。 雖然看不上丁湘云母子,但張影心嫁了周昧,便跟他坐上了一條船,一生也無法撇清了,現(xiàn)在再一點兒正經(jīng)主意都不出,就真的跟周昧母子離了心了,“不知道母妃聽說了沒有,昌王妃沈氏有個娘家meimei,長的天香國色,”張影心在心里盤算了一下,抬頭道。 “沈王妃有個meimei?我怎么沒聽說過?你的意思是?要給徇哥兒定沈家的女兒?”那樣的話,周徇就跟昌王周琛成了連襟,這可不是丁湘云希望看到的。 就算是成了連襟又如何,昌王成事的可能性是越來越小了,跟他做個連襟于周徇的助益也大不到哪兒去,而沈苾芬又只是沈驪君的堂妹,康王府就算是跟沈家連姻,將來陷進去的程度也是有限的,關(guān)鍵是,祭出個沈苾芬,先拖毀了周徇跟歸德侯府的親事才是最要緊的,張影心頷首道,“咱們現(xiàn)在哪顧得了那么多,先醫(yī)得眼前將瘡就是,母妃先見見沈家那姑娘,最好是能叫二弟也見上一見,妾身聽說,闔京城,就沒有比沈家姑娘更美的,尤其她還是沈家女兒,德才兼?zhèn)?,就算是母妃更喜歡沈姑娘,也是出于一片慈母之心?!?/br> “母妃想想,如果二弟在即將跟歸德侯府議親的當口鬧出什么事來,那馬家這個親家,只怕就會變成了仇家了,”張影心細說其中利害,“咱們現(xiàn)在只有將二弟先留在京中,才有時間再想其他辦法……” ☆、第146章 一百四十六更新 張影心如此篤定周徇會因為那個沈家姑娘而拒了馬家的親事?看來這個沈姑娘必不是凡人了,丁湘云向陳嬤嬤道,“你去再詳細打聽一下,看看這沈家姑娘是沈家哪一房的?” 心里再不喜歡周徇,丁湘云也知道,自己的兒子,無論相貌還是身份,在盛京城里都是頭一份兒的,她不相信這樣的條件拿出來,沈家會不動心? 陳嬤嬤領(lǐng)命而去,丁湘云滿意的笑道,“聽影心一說,我就覺得那個沈姑娘是個好的,咱們家徇哥兒別的不說,光長相這一條,放眼京城,誰能比了去?若是給他找一個相貌還不如他的,不說他彵委屈,我這個做娘的也沒臉!” 這個沈苾芬丁湘云從來沒有聽說過,也沒有在盛京露過面,那么她要么不是沈家嫡枝的姑娘,就算是嫡枝,那肯定也不是最顯赫的那幾房,這樣貌美多才,出身也看得過去的姑娘,簡直就是給自己兒子準備的,“我難得病好了,徇哥兒又被圣上立為世子,咱們怎么著也應(yīng)該好好宴次客,影心你來擬個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