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妝后,老婆變成了男人_分節(jié)閱讀_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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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銘這么說,趙易安也就沒說什么了。 女妝一化上,龐銘的頭發(fā)散開,原本高大英挺的秀氣青年立馬美的妖嬈起來,雌雄莫辯。 化了妝后,龐銘換了一件連衣裙跟著趙易安出去。 “不管今天說不說的通秦圳,我們都訂機(jī)票盡快走吧。這里也沒什么好玩兒的了,興致都被破壞了,下次重新找個好地方再來旅行。”趙易安臨出去對龐銘說道。 龐銘也沒意見,兩個人的旅行加一個外人無論玩兒什么都別扭。 兩人出去時秦圳也已經(jīng)起來了,神情沒有如昨天那么情緒外露,顯得沉穩(wěn)內(nèi)斂,看不出心情好壞,只是看到龐銘化女妝,眼睛瞇了瞇。 龐銘挑釁的看著秦圳抱著趙易安的胳膊不撒手,趙易安也隨他了,希望可以讓秦圳死心。 “秦兄,抱歉起晚了,你是不是餓了?我叫了早餐,有人送來,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趙易安看到秦圳說了句。 “是啊,晚上太累了,起不來。安安哥,我們?nèi)ド嘲l(fā)上坐一會兒吧?!饼嬨懻f道,說著將趙易安一起拉到了沙發(fā)上坐著,抱著趙易安的胳膊側(cè)頭靠在趙易安的肩膀上,少女感十足。 “咳…秦兄,要不然,我們先談?wù)劙桑戙懩闳ゴ咭幌?,看看早餐什么時候到?!壁w易安拍了拍龐銘說道。 “好吧?!饼嬨懝郧蓱?yīng)答。 “你知道安安哥最喜歡我什么樣子嗎?就是這樣子…你做的了嗎?”龐銘扭著腰到了秦圳跟前撩了下頭發(fā)對秦圳說道,簡直是風(fēng)情萬種。 “……”秦圳無語,沒看龐銘只看向趙易安。 “還不去?”趙易安有些哭笑不得,朝龐銘說句,龐銘就趕緊扭出去了。 “秦兄,經(jīng)過一晚上,你應(yīng)該冷靜下來了吧?”龐銘一走,趙易安問秦圳。 “你喜歡龐銘什么?”秦圳沒有回答趙易安的話而是問道。 “他什么樣子我都喜歡。他的性格像是一團(tuán)明火,炙熱跳脫,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我明白你喜歡我,可是我真的不會喜歡你,也沒有喜歡的可能,我不希望給你造成什么假象?!壁w易安淡淡說道。 “你不準(zhǔn)備給我機(jī)會是吧?”秦圳看著趙易安問道。 “秦兄,你明白的。沒有可能。銘銘是男子這件事雖然是我的把柄,我也不會被這個影響。若是你執(zhí)意,我們連朋友也沒有做的,我只能和你斷絕關(guān)系。生意上的來往,我也不介意全部斷掉。我不想銘銘受到傷害,你的存在已經(jīng)讓他很不舒服了?!壁w易安說道。 “和你做朋友不如什么也不做!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么?!鼻刿谔а壅f道。 “你若真的要做什么,我等著。若是傷到銘銘一絲一毫,我不會放過你的,那個時候我們就是真正的敵人了!”趙易安看著秦圳眼神冷肅。 “……”秦圳看著趙易安認(rèn)真的眼神,閉上了眼睛,感覺自己輸?shù)暮軕K。 “我準(zhǔn)備訂今天的機(jī)票回國?!壁w易安看秦圳不說話,過了一會兒說道。 早餐送到時,龐銘過來通知,又粘在了趙易安身上。 趙易安對龐銘笑的溫和包容,眼里都是寵愛,那是怎么也做不來的假。 “安安哥,我要吃那個芝士蛋卷,你喂我…” “安安哥,這個好燙,你幫我吹吹…” “安安哥,我喜歡吃這個,你咬過的才香…” 吃個早飯,龐銘對秦圳秀了一遍和趙易安的恩愛,旁若無人。 趙易安明顯感覺到龐銘比平日里軟了幾分,聲音也發(fā)嗲,知道他這是做給秦圳看的,心里哭笑不得,小孩這樣,他除了寵著能怎么樣? 秦圳在一邊不斷接受暴擊,不管龐銘如何表現(xiàn),趙易安的神情都是愉悅的,沒有一絲勉強(qiáng)。 “安安哥,就是喜歡我這樣。你能做得來嗎?”龐銘看向秦圳的眼神仿佛在反問著秦圳。 以秦圳的個性,怎么可能做的來,而且他對這一套做派,實在是從心底里嫌棄,也不可能喜歡,趙易安竟然能接受?!也算是厲害了! 一頓早餐,吃的秦圳心塞的很,他并沒有在他們這里停留,直接走人了。 秦圳離開后處理了約翰他們的事情,發(fā)了一段他曾經(jīng)錄的視頻給了約翰他們,讓他們知道他們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不敢輕舉妄動。 即使得罪了那幫人,秦圳還是想跟趙易安保持關(guān)系。 秦圳一走趙易安這里算是松了口氣,接下來他們收拾收拾東西就準(zhǔn)備離開了。 因為在船上耽擱了些時間,到了海景別墅休息了一天,算起來他們外出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 回去后,龐銘就開始上課了。 趙易安每天上下班都跟龐銘在一起,龐銘沒課時也去趙易安那里自習(xí)看書,許若斕看著高興,憑她過來人的感覺,趙易安和龐銘的關(guān)系好了很多,看上去感情肯定增進(jìn)了不少,這樣的話,她想要的孫子也就不遠(yuǎn)了。 秦圳之后并沒有回國,和星耀合作的事情都是由副總跟進(jìn)的。 趙易安也沒理會,和皇圳娛樂的合作也謹(jǐn)慎了很多。 龐銘沒再接戲,乖乖上課學(xué)習(xí),跟著話劇團(tuán)的前輩們學(xué)習(xí)演戲。 話劇團(tuán)里,李影梓已經(jīng)被開除了,陳飛羽銷假已經(jīng)恢復(fù)上課和話劇團(tuán)里的事了,在龐銘來后,對龐銘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熱情,顯得很冷淡,有時候有些刻意躲著龐銘。 龐銘以為陳飛羽避嫌,也沒在意,直到話劇團(tuán)里安排了一場龐銘和陳飛羽的對手戲時,龐銘才感覺到一點奇怪,陳飛羽表現(xiàn)的太緊張了,手抖個不停,被老師說了好幾次,也改不了,他那點戲份只能讓別人來了。 “陳飛羽,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龐銘有心找陳飛羽問清楚,所以在休息的時候問了一句陳飛羽。 陳飛羽以前演戲,即使害羞,一旦入戲,還是很敬業(yè)的,帶入的也快,不會再有他本身的情緒,這會兒不知道為什么他控制不了自己,而且單單是對龐銘是這樣的。 “我,沒事…沒事…”陳飛羽忙擺手說道,看到龐銘跟看到鬼一樣唯恐避之不及。 陳飛羽也不說,龐銘也不能強(qiáng)行讓他說出來,也就沒理會他了。 這件事第二天,陳飛羽就沒來話劇團(tuán),請了病假。 龐銘以為陳飛羽過幾天就來了,沒想到過了好幾天沒看到陳飛羽卻是接到了陳飛羽室友章聞廷的電話。 “你就是龐銘是吧?飛羽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好。他本來性格就內(nèi)向,和你演戲之后,有些太入戲,沒出來。之后又發(fā)生了上次那樣的事情,讓他的精神壓力很大,治療跟不上,已經(jīng)持續(xù)很久了。我想解鈴還須系鈴人,還請你你幫幫他吧!”章聞廷在龐銘趕來之后對龐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