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妝后,老婆變成了男人_分節(jié)閱讀_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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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來早了,易安不算遲到。易安,給你介紹下,這是新光的李總,為人豪爽的很…”秦圳向趙易安使了眼色叉開了罰酒的話題說道。 “李總我之前見過,幾年沒什么變化,保養(yǎng)的不錯啊?!壁w易安笑了笑道。 這種應(yīng)酬場面,趙易安也見多了,雖然都是男人,相互之間有些親近也沒有多大關(guān)系,不過有的人的眼神和給人的感覺就不太一樣,比如這個李總。 人長的倒是不差,年輕有為,就是眼神讓人感覺不舒服。 “是嗎,我這一天到晚cao勞的命,趙總真會說話。趙總,這邊每個人配一服務(wù)員,陪著一起玩兒,你也叫一個順眼的?!崩羁偢f道。 趙易安不知道這家會所還有這規(guī)矩,看著幾個服務(wù)員總覺得有些面熟。 “看出來了吧?這幾個都是開這家會所的新光娛樂的新人。李總可真是生意經(jīng)啊,做生意還順帶讓新人也見見世面…”秦圳看趙易安疑惑說道。 “哦,原來如此,我說這幾位好像在哪里見過?!壁w易安了然一笑道。 說起來是服務(wù)員,其實有點三陪性質(zhì),若是作陪的那個老總有特殊愛好說不定還會進行特殊服務(wù)。 這種應(yīng)酬大家身邊都有人,趙易安沒人也有些異類,而且李總非常熱情,很快讓人叫了幾個青年出來讓趙易安挑。 趙易安隨便選了一個,真當服務(wù)員用。 和這群有些愛玩鬧的成年人在一起,趙易安應(yīng)酬的有些累,他們的目的性,還有單純滿足身體的行為太明顯了,前世他就是厭惡這些東西,所以一直避開,這一世為了趙氏的發(fā)展,這些東西不過是工作需要,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之后一群人隨便聊著,幾個“服務(wù)員”跟著做了才藝表演助興,后面又吃飯,玩兒了一會兒保齡球,他們才散了。 趙易安點的那個服務(wù)員,有些獻殷勤的做曖昧動作,被趙易安一個眼神看過去不敢再亂動了。 秦圳一直有觀察,趙易安雖然對有個男人陪著沒排斥,卻不會親近,話沒說幾句,身體接觸都沒有。 “易安不喜歡嗎?這邊的人都是做戲的,玩玩而已。”秦圳小聲對趙易安說了句。 “秦兄,不瞞你說,我只喜歡我老婆那樣的。對其他人真沒興趣?!壁w易安笑著調(diào)侃道。 “易安可真的是一個好老公。”秦圳的臉色一暗說了句。 這個聚會本來就是玩兒的,大家也都比較隨意。 那位李總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總是想要對趙易安勸酒,聊天時勸,吃飯時也勸,各種理由都要走一個,而且都是高純度的酒。 不喝有些說不過去,趙易安來應(yīng)酬也沒指望滴酒不沾的,沒想到秦圳都將酒給他擋了去,倒是秦圳喝了不少,臨了有些醉醺醺的。 李總那邊也是喝醉了,就有些本性暴露了,看著趙易安的眼神越來越明顯,趁著醉意還摸趙易安,被同樣有些醉的秦圳抓住了手腕,推倒在了一邊。 “姓李的,你找死嗎?”那一瞬間,剛才還維持的客套被打破,秦圳的拳頭已經(jīng)舉了起來。 “跟喝醉的人計較什么,我看大家也都累了,不如今天就到這里了。”趙易安拉住了秦圳說道。 “誤會誤會!”那邊李總笑著說道,其他也打了圓場,秦圳才沒再動手。 事件不早了,這些人也早就坐不住了,散時,有幾個帶走了“服務(wù)員”繼續(xù)交流去了,李總也不例外,趙易安卻是要回家了。 “趙總,不繼續(xù)玩玩嗎?這就要回去了?”李總問趙易安。 “是啊。我這不是懼內(nèi)嗎?老婆會查崗的?!壁w易安微笑著調(diào)侃了句。 “做趙總的老婆可真是幸福?。 北娙撕逍α粟w易安,趙易安很坦然的跟幾人告別。 “我也懼內(nèi),我要跟易安一起走了!”秦圳那邊有些醉醺醺的說著,踉蹌的到了趙易安跟前。 “秦總看來是醉了,我送他一程?!壁w易安給其余人說道。 “秦兄,今兒多謝了,其實你不必那樣,我還是有些酒量的?!壁w易安扶著秦圳坐了電梯輕聲對秦圳說了句。 “能為你做哪怕一丁點事情我也愿意…”秦圳看著趙易安說著。 趙易安看著面色微微發(fā)紅的秦圳,顯然有些醉意了。 “我叫你司機過來,回去早點休息?!壁w易安說道。 “你不信嗎?易安,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喜歡你…做夢都想進入你的身體,把你壓到身下疼愛…”秦圳看趙易安淡淡的樣子突然將趙易安壓到了電梯壁上噴著酒氣對趙易安說道,聲音低啞,充滿對趙易安的渴望,下面的東西也頂在了趙易安身上。 趙易安的背抵在了后面有些疼,他也顧不得了,他怎么沒想到秦圳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對著他身體變化的那么明顯。 “可是,我太愛你了,不敢做讓你討厭的事兒,易安,你懂那樣的心情嗎?”秦圳說著手扣在趙易安的腰上,看著趙易安的臉壓了過去。 眼看著秦圳要吻到了自己,趙易安避開了下,伸手將人猛的推開。 也是秦圳有些醉了,身體都站不穩(wěn)當,被趙易安一推后退了幾步跌倒在了地上。 趙易安也沒去扶了,有些頭疼。 龐銘之前跟他說的“女人”直覺也太準了吧?! 秦圳真的對他有不一樣的心思。 “易安…”秦圳踉蹌著站了起來看著趙易安,臉上有些受傷之色,更多的卻是不甘,還要向趙易安走過去,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 “老張,秦總醉了,扶著秦總,我給他的助理打個電話?!彪娞萃饷嬲戎恼勤w易安的保鏢,趙易安對他說了句,還要走向趙易安的秦圳被他給拉住了。 “易安,為什么,為什么我不行?”秦圳掙扎著要靠近趙易安。 趙易安皺了皺眉,除了電梯,打電話給了秦圳的助理,將秦圳接走了。 秦圳被強行拉走,趙易安吁了口氣。 秦圳這個朋友恐怕是到頭了。 剛才秦圳的話和行為讓趙易安很不舒服,總感覺膈應(yīng)著。 趙易安坐車回家,在路上看了下手機,龐銘發(fā)來了消息。 “安安哥,我已經(jīng)洗干凈等著你了,乖巧.jpg”